“轟!”無形無質的意識能量之箭,從血清的gang門射入,洞穿整個身體,從它的“天門穴”破體而出。“天門穴”洞穿的同時,它的身體突然爆炸了。
血雨紛飛之中,血清化元破空,想保存元神尋覓機會報仇。元神還沒有離開血雨之中。“腦戶穴”傳來刺痛。轟然巨響聲中,它的元神被心魄之箭毀滅了。
“無恥!”青龍大怒。它萬萬沒有想到,謝金朋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襲。血清肉身已毀。殘存元神,實力銳減,已經沒有能力和他對抗了,完全可以放它一馬。可謝金朋卻趕盡殺絕,讓血清神形俱滅,轉世輪迴的機會都沒有了。
憤怒之餘,理智全失。青龍咆哮着向謝金朋射去。謝金朋沒有動,反而幽默的笑了,張嘴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我的門牙和坐牙顆顆齊全,你怎能胡說八道,說我無齒呢?”
“上帝啊!你快救救我們吧。”青龍怒極長吟。這一刻,它不但憤怒,而且非常失望。它不敢想象,以後如何和謝金朋相處下去。這人太沒品了,居然成了四大靈獸的主人。對它而言,是空前的恥辱。
“告訴你吧。你的上帝救不了你。我不解除血契,你們就沒有辦法離開現在的時空。你想殺我,等於間接殺了你們四大靈獸的其中之三。”謝金朋收了射日神弓,冷冷盯着青龍。
“老二、老三,別打了。這人太沒品了。讓我們四大靈獸跟着這樣的人。對我們是極大的侮辱。”青龍徹底失望了,不敢嘗試玉石俱焚的辦法,只能阻止朱雀和白虎繼續替謝金朋賣命。
“四大靈獸之中,你確實是老大。但是,我們現在的身份不同了。一、你的號令不如主人的命令好使。二、你不但過於武斷,而且有些膚淺。”朱雀以“山崩海嘯”之勢擊退血紗,冷冷看着青龍,“捫心自問,你對主人瞭解多少?”
“他這種無恥小人,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可取之處。還
需要了解什麼?他不但無恥,而且陰險。”想想之前發生的點點滴滴,青龍越說越生氣,“如果不是顧及你們的安全,我早就和他同歸於盡了。”
“你混蛋!”朱雀舍了血紗,振翅騰空,憤怒瞪着青龍,“我鄭重的問你,我們爲何無法抗拒主人的召喚?這意味着什麼,你有沒有想過?”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們真的心甘情願的跟着這種無恥小人嗎?將來重返遠古,一定會成爲整個神界的大笑話。”青龍完全明白朱雀話中的弦外之音,可它真的無法接受謝金朋的種種行爲。
“你懂個屁。一成不變,墨守陳規叫愚蠢。隨機應變,審時度勢,這叫智慧。用現代人的潮語說,計劃不如變化快。血清化身還原,這是機會之一。你採用這種無賴戰術,這是機會之二。
如此機會,可遇不可求。爲了降低我們的損失,保存實力。主人縱觀全局,把握機會。以最小的代價殲滅強敵。儘快結束戰局,有什麼不對?假設你是一個主指揮者,也會採取類似的辦法。儘量保存自己的實力。”朱雀毫不客氣的數落青龍,極力稱讚謝金朋的行爲。
“什麼意思啊?你們放着敵人不打,當着虎妖之面起內訌。如果讓天界知道了,這纔是真正的笑話。”謝金朋喚出射日神弓,虛空對準血海,“血海,看箭。”
血海早就險象環生,心煩意亂了。血清之死,令它感受到了空前的危機,早就有逃亡之意。一聽此話,再無半點戰意。意潰神散,防禦能量成倍銳減。給妺喜和火雲製造了最佳的進攻機會。
血海發現謝金朋沒有發箭。知道上當,可爲時已晚。龍凰劍的神力從“印堂穴”潮水般的涌入體內。毀滅意識的同時,也炸燬了它的身體。
“你們看看,這小人又使詐。贏了整個戰局,又能如何?既然要戰,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和敵人較量。爲什麼總要用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手段取
勝呢?”看着血海的身子漸漸消失,青龍心中的憤怒更濃了。
“白癡!你知道什麼叫兵不厭詐嗎?”朱雀眼中浮起嘲諷之色,“暴虎馮河,有勇無謀。永遠難成大事。三國時代,關羽和呂布夠強悍吧?可是,他們的結局如何?爲何鬥不過手無縛雞之力的諸葛亮?”
“青龍,你似乎還沒有弄清楚現在的局勢。”白虎扔了血絲,騰空而起,懸停在朱雀左側,“一、我們現在生活的時空不是遠古時代了。而是高科技稱霸的二十一世紀。二、你也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了。三、你雖爲四靈之首,卻鼠目寸光,主觀武斷,片面臆測。你對現在的局勢有多少了解?”
“別吵了。不管是人與人之間,或是人和其它生物之間的相處,始終有一個磨合的過程。相識到相知,相知到相惜,或是相惜到相愛,都需要時間去了解。
這頭笨龍剛來,不瞭解現在的情況。對我有點小誤會,生氣發憤,十分正常。假設它像小貓一樣溫順。現在就對我惟命是從,就不是四靈之首了。”謝金朋瞪了朱雀和白虎一眼。
“它不懂事,你們也不懂事嗎?我們不但是一個團體,而且是衆生一命。不管面臨什麼樣的敵人,必須要團結,上下一心,發揮團隊精神。才能更有效的殲滅敵人,保護自我。”
“無恥就是無恥,何必找這麼多的藉口呢?”青龍憤怒長嘯,破空飛騰,轉眼消失在夜色之中,“謝金朋,我可以告訴你。我雖然被你強召而至,卻不會受你擺佈。”
“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如果我看不到你的影子。我會啓動血契禁忌之一的記憶毀滅。滅了你以前所有的記憶。把你當作木偶一樣擺弄。”
謝金朋吸氣下墜,冷笑落在血紗身後,“還是那句老話,不管你們是爲了報仇而來,或是受了河伯那個混蛋的挑撥,結局只有一個。只有一方可以活着離開南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