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趙飛燕反手甩了王恆兩個耳光,“就算沒有表哥了。我們也會像親女兒一樣孝順和照顧謝叔叔倆人。”
“再告訴你一件事。謝家不會絕後,我們有辦法讓謝叔叔和紅姨再生一個孩子,而且一定是兒子。”火雲隔空揮手,把王恆拋到空中,讓他一直懸浮在空中。
“如果不是老闆阻止我們對你動手,你早就死了幾十次了。因爲七叔之死,老闆一直很內疚。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你卻認爲他軟弱好欺負。我會用事實證明,你一定會付出血的代價。”
“這個混蛋已經死了,老子報了仇了。就算現在死了,也沒有半點遺憾了,你們動手吧。”王恆知道,除了謝大富和肖小紅之外,這幾個人估計沒有一個是善男信女。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有殺死他的能力。事到如今,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除了等死,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你恨阿朋,我們可以理解。但是,我意外慘死,也是因爲阿朋。爲了這件事,他一直十分內疚。想方設法,絞盡腦汁的救活我們倆人。從這個角度看,我也是受害人,你居然連我也不放過。太狠了。”
肖小紅抓起杯子向空中的王恆砸去,眼中充滿了悲痛和傷感,“我們惟一的兒子沒有了。就算是天王老子出面,也救不了你的命。火雲,殺了他。但不能讓他死得太痛快了。我要讓他受盡折磨而死。”
“這……”火雲扭頭看着妺喜,發現妺喜悄然搖頭,趕緊走到肖小紅身側,“肖媽媽,別急,反正他跑不了。我們先想辦法救老闆,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自欺欺人。老子用的是氰化鉀。整瓶飲料之內下了幾十克,只要喝一口就會死人。這個混蛋喝了一杯。就算是一頭大水牛也毒死了,何況是人?買棺材給他準備後事吧……哈哈!”王恆張嘴疾噴,口水向謝金朋的臉上吐去。
“你的嘴不但賤,而且比大便還臭
。”妺喜彈指點了王恆的穴道,彎腰背起謝金朋,大步向門口走去,“讓他停在空中,晚上再慢慢的收拾他。”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養了這樣的畜牲。”王老七淚如雨下,衝進廚房抓起菜刀,咬牙切齒的回到客廳。搬過椅子站上去,揮刀砍向王恆的肩膀,“我活活砍死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畜牲。”
“七叔,算了。現在先救老闆要緊。”黑狐點了王老七的穴道,奪了他的菜刀,對餘娜和趙飛燕遞了個眼色,“你們過去看看,我守在這兒。”
“到底怎麼回事?”出了包子店門口,趙飛燕扭頭看了看,確定王老七他們沒有跟出來,困惑的看着餘娜。“從表哥之前的舉止判斷,他早就知道飲料裡有毒,爲什麼還要喝?”
“噓!”餘娜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儘量壓低聲音,“這是一個局。我們早就知道王恆找朋友買了劇毒氰化鉀。不管是對七叔或七嬸挑明,又或者是當面揭穿王恆,都沒有太大的作用。無奈之下,朋弟只能用這招詐死的方法整整王恆。”
“我明白了。表哥詐死,天黑之後,等大家都睡了,他會打扮成鬼的樣子恐嚇王恆。王恆一直懸在空中,無法躲閃,也不能逃跑,只能讓表哥一直不停的嚇唬。”
趙飛燕捂嘴大笑。大笑之後,她又有點擔心了,“會不會把他嚇瘋了?像白雪的老公一樣。他真的瘋了,七叔倆人怎麼辦?”
“不會。從某種角度講,王恆和寒風有一些相似之處。王恆的力量來源於他對朋弟的恨。寒風的力量來源於他對炒股的狂熱和癡迷。他們都有頑固而執着的一面。
因爲這種力量的支持,不容易崩潰。王恆雖然不如寒風的社會閱歷豐富,但他知道我們的一些事情。即使朋弟以鬼魂的形式出現,也最多把他嚇昏。要讓他崩潰或發瘋,十分困難。”餘娜沉默少頃,站在比較客觀的立場看待這件事。
趙飛燕和餘娜還沒有回到謝家,
火雲幾人追了出來,一起回到謝家。謝金朋已經把體內的毒素吐出來了。妺喜正在用鳳凰能量逼出殘留在穴位內的毒素。
“真的好恐怖!氰化鉀不愧是常見的極速劇毒之一。”謝金朋張嘴吐出所有的飲料汁,吸氣活動四肢,感覺中毒症狀全部消失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兒子,幸好你事先告訴我們了。否則,我可能真的會殺了那個小混蛋。”肖小紅把杯子遞給謝金朋,讓他漱口,“多漱幾次,千萬別玩火自焚。”
“老媽,別把我看得這樣脆弱。我雖然不能練功了,可我的召喚術級別越來越高了,這點毒殺不了我。”謝金朋大大喝了一口,含在嘴裡漱了幾下。張嘴吐了,找了一個螞蟻做實驗,證明他口腔內沒有殘留的毒素了。
“這次能事先識破他的陰謀,下次呢?”肖小紅接過杯子放下,緊緊抱着謝金朋的肩膀,“其實,我一直不太明白,王恆爲何拒絕承認老七死而復生的事?他對你的仇恨,全是因爲老七慘死而起。
可是,我和老七都還魂復活了。這小子的恨意爲何還如此深呢?從之前倒飲料的情況看。他心裡仍舊承認王老七是他爸,只是嘴上不承認。但是對你的恨意也沒有降低半分,難道其中另有原因?”
“說真的,我也想不明白。他恨我一個人,我可以理解。可他連你們都恨上了,而且還想殺了你們。這就太離譜了。”謝金朋抱着腦袋躺了下去,瞪大雙眼看着天花板,“飛燕,你們都想想,除了七叔的事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我也不明白。一直以來,謝王兩家的關係都不錯。不管是我們老的這一代,或是你和王恆的關係。一切都是因爲老七慘死而起,也該在他這兒結束。但是,事情不但沒有結束,王恆對你的恨意似乎還更濃了,到底爲什麼?”謝大富學着謝金朋的樣子,抱着腦袋躺了下去,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努力思索,其中是否真有別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