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大漢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來的時候疤哥明明是說好要廢了這名學生模樣的年輕人。
況且以疤哥的性格,這名年輕人對他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怎麼還要把他帶走,而且還不讓傷害對方,這很讓他們費解。但是他們也不敢多少什麼,單單是疤哥的身手就不是自己能匹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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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第二天,直到中午12點孟尋才悠悠轉醒。
孟尋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心中不由的苦笑了。
孟尋的小腿上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肩膀上面也是裹着一層層的紗布稍微一動饒是孟尋淡漠的個性也是眉頭微皺。
“這裡是哪裡?”
孟尋心中暗暗尋思,房間不是自己的廉租房,房間擺設更是簡單,除了自己躺着的一張穿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
想了半天孟尋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於是乾脆的閉上眼睛來。他就是這樣想不出結果的事情他也懶得再去想,那樣只是浪費自己的腦細胞。
況且自己身上的傷好像已經被處理過了,看來把自己帶來這裡的人還是沒有惡意的!
“碰”
隨着一聲重物的撞擊聲房間的房門被人重重的推開了。
“呦呦,還睡啊,給老子醒過來!”
一聲渾厚的聲音傳來,聽聲音就知道對方底氣十足,估計就是一個四肢發達的莽夫。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三兩下把孟尋制服的疤哥。
此時的疤哥身穿西服,腳上的皮鞋也是擦得油光鋥亮,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但是即使他再怎麼打扮斯文,他臉上猙獰的刀疤卻是把他的僞裝撕的粉碎,看他的樣子就讓人聯想到這個人不是什麼好鳥。
“什麼意思直接說出來吧,別整這些亂七八糟的。”
孟尋緊閉的眸子緩緩睜開,滿臉警惕的盯着對方,雖然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即使是十個捆在一起也不是對方的對手,但是束手待斃不是自己的性格,哪怕是不敵對方也要拼一下。
“呦呦,還真有個性,小子你打了我兄弟,而且昨天的小劉還躺在醫院,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疤哥也不在意孟尋充滿敵意的眼光,一副和孟尋很熟的樣子大咧咧的坐在孟尋的病牀上面,而且一屁股似乎坐在孟尋那隻受傷的小腿上。
“草,禽獸…”
孟尋那個疼啊,但是他不是輕易服輸的人,雖然身體已經不斷的抽搐了,而且冷汗不斷的從額頭流下,但是臉上表情不變。
只是在孟尋心中足足把疤哥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至於疤哥看了看孟尋,看到對方沒有什麼變化,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絲笑意。
疤哥原本坐着的身體突然一轉,同時右手一變手掌緊緊握緊變掌爲拳狠狠的向孟尋的面目擊去。
這一拳要是被擊中了,估計孟尋即使不死也會成腦震盪,要知道這個疤哥的力氣簡直就是駭人聽聞,昨天那一腳固然是疤哥的位置好,發力可以用全力,但是一腳幾乎就可以把孟尋的小腿給踢折了,力氣可想而知。
孟尋一開始就在暗暗的提防着對方。
對方的突然轉身可是讓孟尋心驚不已,見對方一拳轟來,孟尋心中的怒火不由蹭蹭的向頭上涌。
“MD,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了,可以隨便亂捏了?”
孟尋心中的好勝之心頓起,他的右手也是順勢轟出。
“碰”
兩個好似小鐵錘般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撞擊在一起,孟尋身體好像是被一輛正在急速奔馳的列車給撞到,身體不由的向後面飄去。
“碰”
這次聲音是孟尋的頭和牆壁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沒有任何的反應孟尋頭一歪昏死過去。
“嘿嘿,小子不錯呦,心黑,膽子大,身體爆發力更是驚人,不錯,太不錯了!”
疤哥自言自語的嘀咕着,說到最後眉毛似乎都笑得翹了起來,對孟尋的喜愛之情不言而喻!
在昏死狀態下的孟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給盯上了,這一點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壞事,當然亦不是什麼好事。
當孟尋再次悠悠轉醒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孟尋艱難的伸出手摸了摸後腦上面的大包,對疤哥的恨意更是濃郁,心中暗罵對方不是人,力氣大的驚人。
“咕嚕”
孟尋的肚子叫了起來,一天了孟尋滴水未進,肚子早已經是空空如也,但是這裡是哪裡他都不知道又從哪裡去找吃的呢?
“咯吱”
孟尋真鬱悶着心中暗道疤哥這夥人一點也不人道門被人推開了。
只見疤哥端着一旁燒雞,以及一大碗米飯,一臉奸笑的走了進來。
“這燒雞還真TMD香,看着就想咬一口…”
說着疤哥抓住燒雞的一隻大腿狠狠的一扯,一隻黃橙橙的燒雞腿就被撕了下來,然後放在自己的鼻子前不停的嗅着。
孟尋艱難的嚥了口吐沫,盡力不去看那隻雞腿,但是肚子又一次不自覺的“咕嚕”起來。
“草,要麼就給我吃,要麼就滾蛋。”
孟尋惱羞成怒,噴火的眸子瞪着疤哥,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疤哥此時早已經死了幾萬次。
疤哥卻不管孟尋的怒火,仍舊不急不慢的嗅着雞腿,似乎把孟尋當成了空氣。
此時的孟尋真的是把自己的肺都給氣炸了,但是想想兩者的實力,還是作罷。
別說孟尋身上有傷,即使在巔峰狀態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昨天晚上的戰鬥人家是怎麼出招的孟尋都沒看清。
知道對方是在戲耍自己,孟尋眼睛一閉乾脆的不說話了。
“你不是氣我嗎?老子還就不鳥你了!”
果然孟尋這一招還真是管用,看到孟尋不在說話,疤哥感覺有點無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把托盤想孟尋牀上一丟轉身走了。
“尼瑪”
孟尋氣的壓根直癢癢,這個疤哥就是故意的,他的托盤就是對着孟尋的傷腿丟的,雖然不重但是也是足夠孟尋疼半天的。
孟尋感覺碰到一個無恥,又厚黑的人,並且不知道對方這樣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是折磨自己吧,但是對方還是給自己送吃的,說是照顧自己吧,對方每次來都是折磨自己一下。
“媽的,什麼人啊?”
房間傳來孟尋無奈的叫罵。
躲在門口的疤哥笑了,笑得很詭異。
隨後他斜叼着煙,邁着四方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