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說辭之後,趙清凱和孫元芳蒙圈了!
趙清立和李文娟也蒙圈了!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一直被自己瞧不起的外甥,竟然真的考了全省第一!
而且還是滿分!
最可氣的是,他竟然沒選擇華清大學和燕京大學,而是挑了一所離家近的中海大學!
這不明擺着氣人呢麼!
那可是自己兒子想去都去不上的大學啊,而且他居然不屑一顧!
這太打擊人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裡面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蘇晨的父母了。
一向強勢的蘇母至已經哭了出來,他們的兒子終於出人頭地了!
他們辛辛苦苦,奔波了這麼多年,終於得到彙報了!
“我在回來的時候,就聽丁學武說你到臨陽一中找我了,沒想到竟然追到這裡來了。”蘇晨淡淡的說道。
“蘇晨同學,主要是我們太激動了,就想提前來確認一下,畢竟這件事太不真實了。”
“不用確認了,我已經決定,去你們中海大學,那麼就不會改變,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好好好,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嶽振國連連點頭說道。
“行了,我們在吃家宴,如果沒有其他的事,你們就先回去吧。”
“那好,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嶽振國和康安明說道,之後準備離開。
“嶽校長,等等。”孫元芳說道。
“您還有什麼事麼?”嶽振國道。
“那個,是這樣的,嶽校長,我想問一下,我兒子在這次的全省聯考中,考了全校第九名,全省排在299名,他的目標就是中海大學,能有機會進去麼?”
“這個成績太差了,想要進入到我們中海大學是不可能的,實在抱歉。”
“那我兒子考了全校第八,全省排274名,有資格進入到中海大學嗎?”孫元芳滿臉希冀的問道。
“抱歉,這個成績也不是很好,只有排在全省前二百的學生,纔有可能進入到我們中海大學,你們家孩子的成績差的太多了,想要進入我們中海大學,除非奇蹟發生,在考試的時候超長髮揮,否則是不可能的。”
聽到這樣的話,孫元芳和李文娟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這是徹徹底底被比下去了啊!
“那個,有件事跟兩位說一下,如果你們家的孩子想要進入到中海大學,也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我們可以看在蘇晨同學的面子上,破格錄取你們家的孩子。”
孫元芳和李文娟的神色大喜。
只要蘇晨一句話,自己的兒子就能進入到夢寐以求的大學了!
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絕對不能錯過!
“嶽校長,您可真會開玩笑,這種事還用說麼,蘇晨是老大,怎麼可能不幫着他那兩個弟弟呢。”李文娟理所當然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到時候我們會破格錄取的。”嶽振國笑着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幫這個忙了,你們想多了,別自我感覺良好了。”
蘇晨一直在的那吃東西,頭不擡眼不真的說道。
孫元芳和李文娟都愣住了,沒想到蘇晨會說出這樣的話。
“蘇晨,宏博和雨澤,是你的表兄弟,你連這個忙都不幫,是不是太過分了,我看你是沒把我們做舅舅的放在眼裡!”趙清凱說道!
“沒錯!”趙清立也跟着附和道。
“當年,我們家來安和縣的時候,你們不僅沒幫忙,而且還落井下石,難道你們都忘了麼?”
蘇晨淡淡的說道:“連親妹妹你們都不幫忙,現在卻讓我來幫表兄弟的忙,你們是怎麼想的?”
“如果說我是沒把你們放在眼裡,那你們當年,就是沒把我外公放在眼裡,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呢。”
蘇晨的表情平靜,將當年的事情娓娓道來,聽的每個人都心頭慚愧,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都走吧。”
“好好好,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當嶽振國和康安明離開之後,趙家大院陷入到了寂靜當中,氣氛頗爲詭異。
“好了,好了,考大學這種事,還得靠自己的努力才行,靠別人始終都是行不通的,告訴我那兩個孫子,好好學習,無論考上什麼大學,他們都是我的驕傲。”趙景德說道。
“知道了,爸。”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雖然飯吃的差不多了,但因爲剛纔的事情,孫元芳和李文娟心裡的火氣都還沒消。
她們並不羨慕那些隻手遮天的大人物,但他們接受不了,一個籍籍無名的吊船尾,後來居上,將她們趕超!
“文娟,聽說你們家清立升職了,年薪都有二十萬了?”
孫元芳笑着問道。
“大嫂,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
李文娟放下筷子,繪聲繪色的說了起來。
“爸,你是不知道,最近清立他們公司的效益特別好,而且他因爲表現出色,已經被提升到銷售經理了。”
“呦,那這是好事啊,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家藥廠好像叫什麼,思寒藥業,我在電視上經常能看到呢。”趙景德笑着說道。
“思寒藥業?”
蘇晨的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那不是徐思寒的公司麼。”
“沒錯,就是那個思寒藥業,最近啊,他們思寒藥業開發出了兩種新藥,在市面上賣的特別火,都已經賣到脫銷了,連帶着市值都翻了十倍!”
“照這麼看,這家公司的潛力很不錯啊。”孫元芳說道。
“那是當然。”李文娟十分得意的說道:
“而且,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在公司裡,我們家清立可是深得領導器重呢,以後發展肯定是前途無量的。”
“什麼事我們不知道?”
李文娟的話引起了全桌子的人注意,將目光都投向了趙清立,趙家老大李清凱問道:
“老二,到底怎麼事,跟我說說。”
“哎呀,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以我的能力,這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趙清立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