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地不起的文泰河,包廂裡的那些寒國人,全都是大眼瞪小眼。
“這什麼情況?”
“居然一巴掌將泰河少爺打到吐血!”
“他可是咱們大寒民國引以爲傲的古拳術大師啊!”
被蘇晨橫空拍了一巴掌,文泰河的腦袋嗡嗡直響,已經被打出腦震盪了。
“不,不殺我,這附近就有我們大寒民國的警視廳,如果你動手了,警察馬上就會到了,你肯定活不成……”
“你們寒國的軍隊都抓不到我,警察算個屁?”
“這……”
此時此刻,包廂裡的那些寒國人,全都是戰戰兢兢的看着蘇晨,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他忽然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那樣的話,自己的小命嗝屁了!
“以你們這德行,想必憑也沒少欺負我們華夏人吧。”站在原地,蘇晨冷言冷語的說道。
文泰河等人一哆嗦,一想到之前被自己欺負過的那些華夏人,全身就冷汗不止!
“既然你們不說話了,那麼就代表默認了嘍。”
蘇晨眯着眼睛,低聲說道。
“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沒有以後了。”
說完,十幾道黑氣刺入了文泰河等人的身體裡,只不過他們沒有立即死亡。
還有馮曼曼在這,蘇晨也不準備做的太血腥,至於他們的是死是活,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從酒吧出來,蘇晨四下看了看。
“現在,你安全了,我也該回去了。”
這個時候,馮曼曼看蘇晨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早在白天的時候,她就已經從新聞裡聽說,有個華夏人來寒國鬧了一通。
而且那人的實力極強,軍隊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沒想到,竟然被自己給撞見了!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根本就沒人相信!
“蘇先生,多謝你救了我一命,我想請你吃飯作爲感謝,可以麼。”馮曼曼試探着問道。
她知道,像蘇晨這樣的人,在華夏,肯定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不是自己能高攀的,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格外小心。
看了看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折騰了一天,也沒吃東西,蘇晨便答應下來。
“走吧,正好我還沒吃飯呢。”
“那您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對這裡還比較熟悉,我可以帶您過去。”馮曼曼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無所謂,隨便找個地方就行。”
一直以來,蘇晨都認爲自己是個粗人。
亞馬遜的熱帶雨林他睡過,樹皮草根他也吃過,所以在食物方面,蘇晨是真的做到了,能吃就行。
馮曼曼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欣喜之色。
沒想到像蘇晨這麼大的人物,竟然一點講究都沒有。
“我最近發現了一家很好吃的街邊小吃,要不咱們去嚐嚐?”
實際上,馮曼曼是想請蘇晨吃點好的,但自己只是個留學生,家庭條件只能算是一般。
打工賺的工資還沒發,就算是想蘇晨吃好的,也是囊中羞澀。
“那就走吧。”
在馮曼曼的帶領下,兩人到了位於首爾大學隔壁的小吃一條街。
平時上學的時候,馮曼曼就經常光顧這裡,對這裡的食物也是如數家珍。
哪家好吃,哪家不好吃,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呦,曼曼來了。”
到了攤位前,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大媽說道。
“我要兩份炒年糕。”馮曼曼笑着說。
“好嘞,稍等一會,馬上就好。”
馮曼曼笑着點頭,之後便帶着蘇晨找個位子坐了下來。
“蘇先生,實在抱歉,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就請你來這種地方吃東西,不過你放心,等我工資結算回來的時候,就請你去好地方吃。”
“不用了,都是華夏人,到了這種地方,自然要互相幫忙。”
馮曼曼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失望之色。
這就是變相把自己給拒絕了啊!
“曼曼,來,你們的炒年糕好了,快點趁熱吃。”那個寒國的中年婦女說道。
“謝謝金大娘。”
說完,馮曼曼連忙招呼着蘇晨,“蘇先生,快嚐嚐,味道非常不錯的。”
曾經在國外的時候,蘇晨也吃過幾次韓餐。
雖然這小攤子看似挺簡陋的,但這炒年糕的味道,吃起來確實不錯。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蘇晨把一份炒年糕吃完,便準備離開。
而馮曼曼卻有點不捨。
雖然和蘇晨是萍水相逢,但有種情愫叫一見鍾情,所以馮曼曼還想再和蘇晨多呆一會。
“呦,這不是我們的馮大校花麼,旁邊怎麼還跟了一個大帥哥,不會是你在酒吧裡釣的凱子吧。”
聽到從斜前方傳來的調笑聲,馮曼曼和蘇晨擡頭看了過去。
發現那裡站着一男一女。
女人穿着黑色的超短裙,下面是過膝的長靴,一頭烏黑筆直的長髮長到腰間,她的出現,將整個小吃街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
而她身邊的男人也是頗爲帥氣。
但和蘇晨比起來,還差了一些。
在見到那個男人之後,整個小吃街上,都傳來經久不息的驚歎聲。
“你們看,那不是首爾大學的校草文秀賢麼!”
“雖然他是校草,但我覺得,和那個坐着的男人還差了一點,那個男人才叫帥呢。”
“你懂個屁啊,文秀賢可不僅是帥而已,據說他父親還是咱們大寒民國的高官呢,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馮曼曼,怎麼不說話了呢,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不知道怎麼反駁了。”女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韓熙貞,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蘇先生是我的大恩人,我們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馮曼曼據理力爭道。
“馮曼曼,你就不要在這裡跟我打馬虎眼了,你們華夏人的德行我還不知道麼,表面裝的清清純純的,卻在暗地裡釣凱子,我太瞭解你們了,完全就是表裡不一!”
在得知馮曼曼是華夏人之後,小吃街上的寒國男人,全都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卻蘊藏着敵意。
“你不覺得,自己廢話太多了麼。”
坐在那裡,蘇晨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