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怒衝衝的看着馮美琪!
原來沒發現她這樣,沒想到李冬梅走了之後,她的態度竟然更加囂張!
居然敢說蘇晨是吊絲,真是無知!
但在這個時候,許柔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替蘇晨辯解什麼。
就算說了也沒人信。
“馮美琪,如果你不想在中海大學裡呆了,可以直說!”嶽振國冷哼道。
平日裡,那些留學生橫行霸道,如果不是看在河正宇的特殊身份,早就把他們開除了!
現在可好,她竟然還在站在河正宇的身邊了!
真是孺子不可教!
“嶽校長,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說了幾句實話,你就不愛聽了麼。”
河正宇神色玩味的說道:
“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我的身份比他高,就只能我欺負他,而他不能對我動手,而現在,他竟然讓我自己扇巴掌,在全校面前丟臉,那我就必要讓他付出代價!”
“在我看來,這件事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你們非要讓我給個說法,那我也沒辦法。”
嶽振國說道。
“何耀基先生,這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嶽振國就是要故意包庇蘇晨,如果再跟他浪費口舌就沒意義了,我建議還是公事公辦吧。”
馬建波負手而立的說道。
對他來說,這件事鬧的越大越好!
而自己爲河家做了那麼多的事,到時候,這個校長的位子,一定是自己的!
幹了這麼多年的教導主任,終於能當上校長了,遇到這種事,想不高興都難!
“嶽校長,如果你不開除那個蘇晨,那我們就要集體退學了!”
說話的人是一副亞洲面孔。
光從外表上看,簡直和華夏人沒什麼兩樣。
但從他的口音能夠聽出來,眼下這名學生,是來自島國的!
他的名字叫井上雄三,是中海大學留學生協會的副會長。
跟河正宇算是一丘之貉。
“你們想用退學的事情威脅我麼。”
嶽振國陰沉着臉說道:
“如果你想退學,那我現在就給你辦退學手續!”
堂堂一校之長,如果被幾個學生給威脅了,那還了得!
“我無所謂,到時候就說,你們華夏學生欺負人,把事情鬧大了,不僅你要下崗,而且還要有牢獄之災!”
“你們!”
嶽振國氣的身子直哆嗦。
他們都是外國學生,如果這件事跟大使館扯上關係,那就不好辦了!
井上雄三毫無顧忌的點了根菸,並且放肆的抽了起來!
完完全全沒把嶽振國放在眼裡!
“還有我們,如果不將那個人開除,我們也會離開。”
門外又出現了一羣人,穿着中海大學的工作服。
但他們不是學校的老師,而是學校的外教!
“你們也要來湊熱鬧麼!”
嶽振國拍案而起,他沒想到,河正宇竟然將這事情鬧的這麼大!
連這些外教老師被他給收買了!
嶽振國氣的身子發抖。
“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憑心而論,你們來到中海大學,學校給你們分房子,高昂的工資,甚至連學費都免了一大半,你們到頭來,就是這樣回饋我們的麼!”
“嶽振國,你就不要在這裡打感情牌了,因爲我們的教學水高,比你們華夏的老師強,如果你不給我優厚的待遇,那我們也不可能來這裡教書,所以你給我們提供的待遇,都是你應該做的。”
一名帶頭的外教老師說道。
“川島老師說的沒錯。”
井上雄三說道:
“我們這些留學生,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你們華夏的學生聰明,在大大小小的比賽上,我們拿了多少獎?而現在,你就給我們免了一點學費,就拿出來大肆宣揚,還真不要臉啊!”
“你們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真是一點廉恥都沒有了!”
“廉恥?”
河正宇笑了笑。
“你們這些華夏人啊,難道就會說這些沒用的東西麼,還是你以爲,這樣就能博得我們的同情?讓我們饒你們一命?”
“河正宇,你到底什麼意思!”許柔瞪着眼睛說道。
“哎,你們這些蠢貨,還真是無知的啊,到現在都沒看出我們的意圖麼。”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想把你們這些礙眼的人全部敢走,將中海大學變我們的天下!”
“對對對,我覺得這十分有必要!”
馬建波附和道:
“嶽振國這老傢伙,思想太頑固了,如果能有國外的先進思想指導中海大學,日後必然會更上一層的。”
“在這個學校裡,還是你最能看清形勢。”河正宇笑道。
“謝謝河正宇少爺誇獎,所以我今天就想毛遂自薦一下,等把嶽振國趕出去之後,希望河正宇少爺能認命我爲中海大學校長,到時候,我肯定能聽從指揮,將中海大學越辦越好!”
“馬建波你這個賣國賊!”
嶽振國氣的直哆嗦!
作爲學校的教導的主任,他這些年的黑歷史,可是數不勝數。
但因爲他背後還有一點關係,所以自己也沒搭理他!
但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簡直是不可饒恕!
“嶽振國,你說話最好注意點,幾分鐘之後,我就是中海大學的校長了,到時候我手上的權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你得罪了我,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呸,想做中海大學的校長,你還不夠格!”
“呵呵,夠不夠格,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以何耀基先生在全世界的影響力,想讓我當上校長,那只是一句話的事!”
“你!”
“校長,咱們不用搭理他,像他這樣的人,早晚有人收拾他!”許柔憤恨的說道。
“許老師,我勸你還是看清現實吧,就眼下這個情況,你們是沒有翻身餘地的,如果你還想在中海大學混下去,那今天晚上就跟我走,只要你能伺候好我,我就讓你做中海大學的副校長,你看怎麼樣。”河正宇玩味道。
“我早就看她不是什麼好貨色了,一天天搔首弄姿的,估計到牀上就原形畢露了。”馮美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