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你認爲那個樑子能把這事給辦了嗎?”石建忍不住好奇問道。
“不能,他不是剛纔那人的對手,其他的事不是我們關心的,回去吧。”向羽一笑道。
幾人再不停留,然後向着別墅去了。第二天晚上他們還有新的活動,需要好好的商量一下。按照丁永志跟自己合作的時間段來看,他們正在慢慢的相信自己。
第二天他們吃過早飯坐在大廳中,石建忍不住道:“羽哥,我調查過了,一週後閆彬很可能把泰國的地下拳王巴鬆請過去。”
“巴鬆?”向羽聽後愣了下。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此人出生於泰國,曾在西班牙接受過專業的訓練,然後去美國打過黑拳。
在美國的時候他的名字已經響徹整個黑拳市場,在黑拳市場從沒有失敗的記錄,一般都是十秒內擊敗對手,跟他打過拳的人,八成以上都死了,剩下兩成都已經殘廢。
可以說此人是黑拳市場的傳奇人物,很多人認爲自己身手不錯想要去挑戰他,但都沒有超過十秒鐘。
他曾來國內打過一次拳,並揚言,華夏都是一些花架子跟本不能用來實戰。他的話激怒了很多華人,更有很多隱藏不出的高人出來挑戰,但都無一生還。
從那以後,國內很少再提起此人,因此對方確實厲害,無人能敵。
這一次,想不到嚴彬爲了對付向羽竟然能把他給請來,真是下了血本啊。
吳京他們顯然也聽過這個巴鬆的惡名,他心中已經做了打算,只要巴鬆敢在國內露面,他就狙擊了他。
好像看出了吳京的想法,向羽看着他笑了笑道:“吳京,你就把這個巴鬆留給我,我要在擂臺上正大光明的把這他給解決了。”
“可是……”顯然吳京他們不認爲向羽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向羽的腿上還有傷,現在並沒有完全好。
“你們放心,區區一個巴鬆而已不足爲慮。你們不知道,巴鬆並不是沒有遇到過對手,當年他在國內的時候,有一次在山上欺負一個少年,剛好一人經過,然後教訓了他一番。”向羽笑着道。
這些都是當時他在部隊的時候調查過的,他們想要抓住巴鬆除掉此人,但他在國內沒呆幾天就出國了,他們也沒有辦法。
聽到向羽說的,石建他們都很無語,山裡隨便出來一人就能教訓巴鬆,那以前爲什麼沒人站出來,他對向羽的話很是懷疑。
吳京也是懷疑的看着向羽,這不是鬧着玩,跟巴鬆打拳稍一疏忽就可能丟了性命。
“行了,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們準備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吳京,你要確保那邊安全。”向羽道。
“放心吧羽哥,那邊絕不會有問題。”吳京保證道。
就在這時向羽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吳浩天打來的。
“大哥,什麼事啊,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向羽哈哈一笑道。
“都十點了還早,向羽今天你怎麼沒來辦公室?”吳浩天道。
“我剛想去呢,你有事?”向羽道。
“沒事,你來了再說吧。”吳浩天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羽哥,這個吳浩天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小心點。”吳京道。吳京平常不怎麼陪在向羽的身邊,因此有些擔心。
向羽笑着點點頭看着吳京跟石建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很重要,你兩人準備一下去吧。柱子,我們走。”
向羽說完站起來向着外面走去。他知道,吳浩天現在給自己打電話肯定有事。更何況他也想接觸一下那個叫歐陽克的老傢伙。
來到公司辦公室,吳浩天已經在辦公室的門口等待了,見到向羽來了趕緊道:“趕緊進屋,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事啊,這麼着急。”向羽道。
鐵柱子把辦公室的門打開,把吳浩天引了進去。
“你是不是得罪過歐陽克,現在他知道咱們是兄弟關係,對我很冷淡,跟本就沒有合作的意向,這可是個大項目,如果拿下來咱們就可以發一筆。今天你跟我去見見他,跟他道個歉。”吳浩天看着向羽有些期待的道。
“跟那個老雜毛道歉?他別做夢了,他要是敢惹我,我就滅了他。”向羽裝出一副很氣憤的樣子道。
“你別胡鬧,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你必須跟他道歉。另外那個張磊還在虎視眈眈的看着呢,他還威脅過我,讓我注意自己身邊的親人,我想有你在,咱們的安全應該沒問題。”吳浩天說完試探性的看着向羽。
向羽知道,這纔是吳浩天邀請自己入夥的主要目的,他想要利用自己除掉張磊這個競爭對手,沒有了張磊,其他人都是毛毛雨。
ωwш ▪тт kan ▪C〇 “那當然,大哥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看張磊那個王八蛋能掀起多大的浪。”向羽義憤填膺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見到向羽是這個態度,吳浩天算是放心了。
他利用向羽去擋住張磊,而自己則專心的攻下歐陽克就行了。
“走,咱們去見見歐陽老闆,到時候你別說話,聽我的就行了。”吳浩天說着拉起向羽就走。鐵柱子跟在後面。
本來吳浩天想要拉着向羽坐一輛車,見到鐵柱子也走了下來,這才讓向羽他們自己開車去了。
來到歐陽克的辦公室面前,吳浩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桑子,然後敲門走了進去,向羽也跟着走了進去。
只見歐陽克的辦公室很是豪華寬大,就是比向羽的在宜景房地產那裡的辦公室還要大了些。
“吳老闆,你好!”歐陽克見到是吳浩天也站了起來。
吳浩天則是趕緊走過去跟對方握了手,看這個架勢,兩人早已經約好了見面。
“這個辦公室可真是氣派啊,我看中了。”向羽走進辦公室便看來看去,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根本沒有理會歐陽克的意思。
歐陽克見到向羽的時候先是愣了下,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種蔑視的神態。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把面前這人教訓過了,不知道他的膽量怎麼這麼大,竟然還敢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