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潛伏在那裡,這時突然發現過來一人,只見此人中等個頭,身材有些偏胖,一臉的猥瑣樣,不是趙文還能有誰。
趙文是以前鍾華山身邊的負保鏢隊長,若不是向羽跟羅林兩人的出現,他很可能就會轉正。
只見趙文在那裡擡着頭,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很顯然是在那裡吹牛‘逼’呢。
向羽就那樣藏在遠處靜靜的看着,他在思考着,莫非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他把值夜的兄弟都換了。
向羽想走過去問問究竟怎麼回事,但突然又想到,現在趙文不知道是敵是友,如果是敵,那他走過去不是找死嗎。
向羽沒興趣看趙文在那裡胡扯,如果今天值夜的兄弟是他安排的,那以前的方案肯定沒變。
這個值夜的方案是最簡單的一種,也是向羽隨便設計的一種。憑藉趙文那豬腦子不可能想出更好的。
向羽在山莊的外圍,然後找了一個防守薄弱的地方悄悄的潛了進去。爲了驗證一下今天守夜的還是那個方案,向羽拿了一個小石子,然後對着一處隱蔽的地方扔了過去。
黑暗中只聽哎呀的叫了一聲,然後有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誰他孃的砸老子?”那人氣勢洶洶的道。
“別說了,快點藏好,你可是暗哨。”另外一個在明處的人道。
只聽那人罵罵咧咧的然後又藏了起來。
向羽躲在暗處見到這一幕則是暗自冷笑了一聲,這個方案向羽閉着眼都知道哪裡有人,哪裡是安全的。
當然,向羽不會自大,他依舊小心翼翼的向着老闆別墅的方向走去。可以說他對這個地方已經很熟悉了,因此隱蔽起來很是方便。
向羽悄悄的來到了鍾華山的別墅下面,只見在別墅周圍明着暗着藏了很多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平靜,但暗藏殺機。
看周圍的人員佈置還算是可以,應該不是趙文安排的。趙文就是個草包,可不會‘弄’出這樣的陣容來。
而且看周圍的情況不像是在保護人,更像是防備着裡面的人逃跑了。
在別墅下面正‘門’的方向有兩人倚在牆上很是懶散的吸着煙,表面上看他們在那裡閒着沒事幹,其實向羽知道他們是在那裡戒備着呢。
從正‘門’進去是不可能了,向羽悄悄的迂迴到了別墅的後面。別墅後面只有兩個窗戶,而且都是在二樓。
這個高度一般人不用工具是根本爬不上去的。向羽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只見後面的防備並不是很嚴密,可以說很是寬鬆。
後面只有一個人坐在樹底下,而且那人顯然已經疲乏了,在那裡打着瞌睡。
向羽不敢大意,他只能希望對方趕緊睡熟之後才能動手。但向羽在那裡等了有二十分鐘,對方仍舊是那個狀態。
向羽迂迴到那人的身邊,想要直接把那人給打暈。就在這時,那人突然站了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向着一邊的‘花’池走去。
他向着四周看了看,然後開始解‘褲’子。
向羽見到機會來了,然後迅速的衝出來,向着別墅衝過去。二樓雖然很高,但向羽練習過攀爬技術,這點高度對於他來說還可以接受。
只見向羽一個助跑過去,然後用力的一蹬牆,右手直接抓住了窗戶的邊緣一用力,身體像彈簧一樣直接彈了上去。
二樓的窗戶是開着的,這點向羽早就觀察好了,向羽直接跳了進去。整個過程只有幾秒鐘而已。
如果有第二人見到向羽的動作肯定會吃驚,這簡直就不是人。更像是一隻豹子。
而在那裡撒‘尿’的那人,只聽到後面有點相聲,當他回頭看時什麼也沒看到。然後罵了一句自己神經病,繼續在那裡撒‘尿’。
向羽上來的這個房間正是衛生間,他上來之後先是靜靜的觀察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當見到剛纔那人再次坐在了樹下的時候這才放心下來。向羽躲在衛生間裡緩緩的打開了一扇‘門’想要看看外面究竟是什麼情況。
這時他突然聽到裡面有腳步聲,然後趕緊又關上了。
“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出去啊,爹,我都快憋瘋了。”一個甜美的聲音抱怨道。
向羽能夠聽得出來,此人正是鐘琴。
“孩子不要着急,現在外面不安全,很快就會讓你出去的。”鍾華山安慰道。
“你騙我,都這麼多天了,爲什麼還不讓我出去。如果向羽在這裡就好了,他肯定會帶我去玩。”鐘琴抱怨道。
聽到向羽,鍾華山也是暗自嘆了口氣,然後坐在鐘琴的身邊道:“你就這麼相信他?”
“那當然了,有他在我身邊,我就感覺特別的安全,沒人敢欺負我,他會保護我。”鐘琴很是嚮往的道。
鍾華山也是點頭像是自言自語道:“我也在等他呢。”
向羽就躲在衛生間中,他見到是時候該出去了,然後站起身想要走出去。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出了一陣大笑聲。
笑聲很瘋狂,肆無忌憚,而且很狂妄。
“丁永偉。”向羽躲在那裡暗道。
只見丁永偉沒有敲‘門’,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老闆,你還指着向羽那‘混’蛋過來救你呢,你就別做夢了。別說現在他不知道哪裡去了,就算知道,你以爲他能回來救得了你嗎。我在外面設下了天羅地網,只要他一‘露’面,下面的兄弟就會立即通知我,我馬上去把他給辦了。”
丁永偉說的很是瘋狂,以前他還算是尊敬鍾華山,但現在鍾華山在他眼中就是階下囚。
“永偉,咱們出去說。”鍾華山說着,然後準備拉着丁永偉向着外面走。
丁永偉則是用力的掙脫開來,然後看着鍾華山道:“怎麼了老闆,嫌丟人了,怕在小姐面前沒面子?”
鍾華山不想讓鍾情參與到這種事情中來,因此一直都沒有告訴她,其實他們現在被丁永偉控制着,沒有人身自由,就連電話都不能打出去。
“這是我的房間,請你現在就出去。”這時鐘琴突然站起來,然後指着外面道。
“我說大小姐,你現在可不能跟我這種態度了,以後要懂得溫柔知道嗎?”丁永偉說完,然後捏了一下鐘琴的下巴。
“永偉,你不要太過分了。”鍾華山這時突然站出來道。
鍾華山對別人可能一直都是很冷漠,但對鐘琴那是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