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實在是太羞恥了。
牧天大聲驚呼，他現在總算明白自己的小徒弟楊純前幾日的尷尬處境了，他這還只是修煉《天衣無縫》時觀想天衣顯化而出，宛如穿上古風版女裝，但是自己的徒弟楊純可是穿着網購回來的校園女生制服，在數千萬人的注視下直播，那場面，想想就覺得羞恥恐怖。
牧天慌忙結束脩煉天衣無縫，親自試驗過後，牧天這才滿意地點頭。
果然不出他所預料，天衣無縫的確是適合自己小徒弟楊純的完美功法。
天衣無縫觀想的“神”是仙子天女的衣裳，本便是一門陰屬性的功法，可是非常神奇的是，功法引導天地陰屬性靈氣入體，吸收時便會神奇地轉化成各大屬性，供養肉身，增長修爲。
也是，天衣之所以無縫，便是其面面俱到，沒有絲毫破綻，若是純粹的陰屬性，怎麼可能做到？
不過隨之而來的問題也出現了，牧天覺得這個天衣無縫男的修煉起來實在太羞恥，要是他，打死也不會選擇修煉，以前牧天沒有親身體驗，不知道其中的苦澀，現在想起來，似乎這對自己小徒弟楊純有點......
“哎！失策失策。”
牧天想了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自己的小徒弟楊純，修煉不修煉都看他個人意願。如果他自己不願意，牧天絕對不會勉強，世間功法無數，牧天總能搞到一門功法，即便沒有，只要牧天在，他就不會泯滅於衆人之中。
“老師是因爲知道我的體質才收我爲徒的？”很意外，楊純沒有立刻選擇，而是問牧天。
牧天：“不是，雖然有這個因素，但是主要原因是我很欣賞你的“無愧於心”，這是一個強者應該有的心態，即便你沒有特殊體質，我也會把你教好。”
“老師，我決定了。”楊純秒回。
“恩”牧天有些失望，倒不是因爲他花了代價搞來的功法就這麼浪費了，而是這天衣無縫真的非常適合楊純修煉，只要他好好修煉，日後前途不可限量，最多就是女裝大佬形態有點讓人覺得尷尬。
“我決定修煉天衣無縫！還請老師教我。”楊純語氣堅定。
牧天有些詫異，他還以爲楊純這麼問是不想學，沒想到話鋒一轉：“你可考慮清楚了，日後你泯滅於衆人也就算了，一但名聲大作，恐怕會有不少無聊人士把女裝大佬的梗拿出來說事。”
說到這，楊純無所謂地笑笑：“我無所謂，任他們說好了，嘴長在別人身上，我無法管的了所有人的嘴，再說，老師不是說了嘛，這功法只是觀想天衣霓裳，又不是變性成人妖，對我而言，沒有絲毫損失，他日我青雲直上，那些閒言碎語的人也只配擡頭仰望我。”
“好！”牧天真的很滿意，比起之前發現楊純擁有特殊體質還要高興，優越的修煉天賦的確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優勢，可是若是要走的遠，心性很重要。
望着一臉真誠，坦坦蕩蕩的楊純，牧天溫和笑道：“那我便好好教你，雖然我並不修煉天衣無縫，不過我也研究了一番，對其有了一定理解，便是放眼阮家，衆多天衣無縫修煉者裡面能超過我的不超過三人。”
牧天是實話實說，解析星海已經將天衣無縫解析到30%，到了這一層次，已經觸摸到神韻的存在了，阮家上下，能達到這境界的的確不會超過三人。
牧天的輕描淡寫放在楊純的耳邊卻是如驚雷一般，楊純再沒有見識，西南阮家還是有所耳聞的，自己的老師隨手參悟的天衣無縫竟然有如此的境界，直追阮家頂級修士，這麼想來那老師自己主修功法將會達到何等匪夷所思的地步？
一連幾天，牧天白天在天江修士學院教授道文，下午則是抽空親自教授楊純天衣無縫的行功路線以及神韻玄妙。
除此之外，盧月和洛伊也時常來找牧天聊天，詢問道文的疑點難點，牧天都欣然解答。
剩下的時間，除了修煉就是休息，簡單而又充沛。
一日，牧天盤膝坐在三江亭上打坐修煉，亭外，三江湖水翻滾回蕩，浪濤不絕，在其上，蠻牛踏江，霸氣凜然，水下一條蛟龍興風作浪。
一股股靈氣受到強大的牽引力，紛紛引導進入牧天體內，煉化吸收。
凝脈境功法有幾大境界，神形、神髓、神韻、神勢、神意，當然還有傳說中的神通。
牧天的解析星海解析0%~10%對應神形；10%~30%對應神髓；30%~50%對應神韻；50%~70%對應神勢；70%~90%對應神意，最後則是傳說中的神通。
目前，三大主修功法，上古蠻牛觀想圖牧天已經解析參悟至65%，千潮萬浪訣也到了60%，均已達到神勢之境，觀想出“神”之勢，神勢席捲天地，無論是修煉還是戰鬥，對牧天的增幅都是無比巨大的。
至於三頭兇蛟觀想圖卻還差了一點，只有其神形，根本談不上精通。
這不正歡，在凝脈境四重的多日的牧天終於修爲更進一步了。
凝脈境五重！
牧天緩緩睜開雙眸，臉上露出喜色，內視自身，發現身體上已經滿是洗精伐髓留下來的污漬，沒有多想，立刻去浴室沖洗一番。
修爲進步帶來的不僅僅是體內靈力的增長，這種增強是全方面的，肉身，修爲均有了不可思議的進步，特別是肉身，牧天同修數法，兼顧各功法的優點，對於身體的開發遠遠超過尋常修士，達到一種恐怖的地步。
“真是不可思議，等修爲再進步一點，恐怕這肉身不借助靈力就能直接硬抗槍支了，嘖嘖，想想都帶勁！”
正在牧天回味修爲增進的時刻，忽然，神識敏銳的牧天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感覺。
天地間靈氣似乎變得越發濃郁了！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現象，雖然天地之間靈氣不斷增長，可是這個過程是循序漸進的，不會一下子暴增，可是眼下卻是出現了這種奇怪的現象。
“靈氣潮汐！”
牧天驚喜地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