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下,上帝最近似乎是遇到了不少麻煩事啊。哥難得矯情一句,沒工作沒女人怕毛啊。
······················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矢野次郎的這次創新128科技園區摘牌儀式,有那麼幾分不歡而散的味道。
刑星河是顧長天兩個人自然不用說。原本一直都被顧長天穩壓一頭的刑星河,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似乎能夠將顧長天扳倒的機會,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鋒芒盡斂,而是時不時地同顧長天脣槍舌劍一番,用以宣稱自己的強勢迴歸。不少嗅覺靈敏的人自然也是聞出了不少味道,甚至在考慮是不是應該在刑星河和顧長天兩個人中間選擇站隊。
在丁三甲離開之後,矢野次郎自然也沒了繼續將摘牌儀式搞下去的心思,於是草草結束。那些原本被顧長天臨時授意抹黑創新128科技園區的記者們,在見識到半路殺出的李靜之後,大都都是選擇了沉默,畢竟一個《江浙日報》足以將這些小報紙徹底秒殺,甚至能夠連帶將他們的新聞事業也一同抹殺掉。至於剩下幾個冥頑不靈一門心思想要討好顧長天的傢伙,矢野次郎自然也是格外照顧了一番,務必在第二天的時候看不到任何關於創新128科技園區的負面報道。
這得益於丁三甲那次森林酒吧的危機,當時也是身處在蘇杭城的矢野次郎,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方纔將丁三甲那時的路子徹底摸透。佩服之餘只剩下膽戰心驚。這次模仿起丁三甲那時的做法,倒也輕車熟路的很。
在得知納蘭龍山也來到千島湖之後,丁三甲原本有些平靜下來的心再次高懸了起來。正如李靜所說的,關於納蘭龍山在蘇杭城的消息確實是丁三甲放出來的。事實上在丁三甲離開蘇杭城的第二天,這個消息便開始在蘇杭城中急速傳播開來。手裡握着幾家上不了檯面的娛樂小報,外加猴子親自操刀,想要讓這個消息不滿城風雨也難。
倒也不是說這些都是丁三甲事先策劃好的,至少這麼引起這麼巨大的動靜,確實是讓丁三甲有些始料未及。事實上那次李靜在抓着丁三甲採訪了關於東北虎納蘭王爺的事情之後,關於這隻盤踞在東北的土皇帝,民衆就報以了極大的關注。甚至這篇報道的關注度之間讓李靜摘得了江浙日報首席大記者的身份。而隨後被爆料出來的關於納蘭家族在東北的所作所爲以及納蘭家長子納蘭龍山正在蘇杭城蟄伏的消息,更是讓民衆的關注度上升到極致。後來甚至連輿論都無法引導民衆情緒。
於是隨即便開始了對納蘭龍山的搜捕,這位納蘭家的大少爺,原本風風光光在易家運籌帷幄,幾乎一夜之間便成了喪家之犬。以易家的人脈,自然不難找出這次風波的幕後推手。於是納蘭龍山乾脆地拒絕了易家送他回到東北的建議,而是一個人偷偷來到了千島湖。
丁三甲不怕瘋子,但是一個拿着刀的瘋子,卻讓丁三甲不得不防備一下。
想了一下,丁三甲還是掏出手機給顏子露打了電話。雖然說現在顏子露身邊明裡暗裡保護她的人着實不少,但是丁三甲也不認爲納蘭龍山會傻乎乎到單槍匹馬就來闖千島湖。
手機很快就被顏子露接通,聲音有些慵懶,看樣子還正在睡覺。
“怎麼,這才下午,就開始睡覺了?”
聽到電話被接通,丁三甲心裡也是略微放鬆了一下,對着電話調笑道。
“午睡啊,夏天,吃完飯總是困的很。”
顏子露在手機那頭似乎是打了個哈欠,聲音慵懶開口道。
“中午沒什麼事吧?”
“沒,就是有點無聊。剛剛孔雀打電話來說,寢室裡養的那隻小鳥死了,有點傷心。”
“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到時候我再送你一隻好了。”
丁三甲微微一笑,繼續道:“我這還有點事要忙,估計要晚點纔回來,你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
丁三甲掛掉電話,原本笑容和煦的臉上現在徹底冰冷了下來。
“雪離,出來。”
丁三甲扭頭看着車窗外,淡淡開口道。
一抹大紅色一閃而過,隨即一個穿着大紅色袍子手裡抱着一柄形狀詭異的黑色長刀的松本雪離出現在丁三甲邊上。
“去,有人妨礙,殺了。”
丁三甲依舊是呆呆看着車窗外的模樣,一個人近乎是喃喃自語道。
最後一個字剛落下,安安靜靜守在丁三甲邊上的松本雪離渾身爆發出一股凌厲的殺意,身形也瞬間消失在丁三甲面前。
“納蘭龍山。”
丁三甲臉上看不到絲毫的波瀾,“希望這次不會再讓我失望。”
•••••••••••••••••••••••••••••••
“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顏子露沉着臉在沙發上坐下,看着房間裡的納蘭龍山冷聲道。
饒是納蘭龍山,也不得不感嘆一句不愧是大家族李出來的人物,居然遇到這種情況也能這麼鎮定。
自從中午自己帶着手下幹掉顏子露屋裡屋外的保鏢進入顏子露的房間之後,這個柔柔弱弱的女生居然出乎意料地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在看了看衆人之後便是直接靠在牆角的沙發處,手裡是一柄電影中常見的銀妝刀。
“很好,只要顏小姐配合一點,我自然不會傷害顏小姐的。不過要是顏小姐耍什麼花樣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什麼了。”
納蘭龍山心裡暗啐自己一口,臉上卻是風雲不動,淡淡開口道。
“看來你是衝着秀才來的?”
顏子露冷哼一聲:“我猜猜你是他的那個手下敗將,易家的?京城葉家的?還江家的?”
納蘭龍山極有耐心地拖過一把椅子,由着顏子露去猜。
“或者是東北納蘭家的?”
顏子露突然擡起頭,直視着納蘭龍山開口道:“一口純正的京片兒,似乎是同東北人沒有絲毫的交集。不過你好像忘了,就算是燕京城的人,也不會如此刻意地用老燕京城話交談。還有,南方人,喜歡啤酒似乎是多餘喜歡你手裡的二鍋頭。納蘭龍山先生,你說是吧。”
“不愧是顏小姐,佩服,佩服!”
聽了顏子露的分析納蘭龍山輕輕拍了拍手,讚揚道:“看來是我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早知道也不去學什麼燕京話了。”
“既然被我猜出身份,是不是接下來就要殺人滅口了?”
“殺人滅口我自然不敢,否則的話令尊的怒火降下來,怕是要將我們東北真正地變成白山黑水了。只要是顏小姐不會愚蠢到做什麼傻事,我可以保證顏小姐必然是毫髮無損。”
“你不是想來請我吃飯吧?”
顏子露冷冷一笑,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驚呼了起來:“想去伏擊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