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由龍醒來時雙手被反縛嘴被堵上無論如何掙扎都脫不了便靜下神來毫無頭緒地思索着。
艙門打開了劉運強站在門口看到海由龍怒目以視低下了頭迅地關上艙門上前撕開了粘住海由龍嘴巴的膠布。
“強子你們他媽地在搞什麼?徐鴻民呢叫那小子來見我!”
“海頭您稍安勿燥吧徐大副他不敢來見您您好好地聽我說。”面對着海由龍的憤怒劉運強只能默默地承受低聲說“海頭不是我們說您做爲船長您應該知道準則和應急措施我們不想冒着危險。我想徐大副的方法更適合!”
海由龍已氣不能言“你你們”
劉運強有些傷感地說:“我們想先把你送出來順搭其他過路的船隨便到了哪裡只要把這裡的情況通知到國內。我們不能再把天罰先生拖到這個旋渦裡這件事由政府出面比較妥當些。我想即使我們被秘密抓捕還有您在但請您一定要原諒徐大副我覺得他是對的!”
海由龍怔住瞭望着這位航海世家的子女百感交集。
“你們覺得這樣可行麼?一艘船失去了船長你以爲那班海軍都是傻蛋啊?如果名單上沒了水手還可以矇混得過去。”
“不!我們想告訴他們的是‘這次因您意欲一意孤行我們在貨輪上起了爭執。在爭執間您一不小心失足掉入了大海。’反正太平洋這麼大他們能到哪兒去找您。”劉運強將後續的計劃說了出來“但您一定要把我們受困的消息帶出去還要船員們的物品和那張海圖。”
“強子求你去把小徐叫進來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些細節。”海由龍懇求道。
“不了!”
劉運強堅決地搖搖頭轉過身來正想推門出去。
“強子!強子!你們有什麼需要交代的麼?”
劉運強頓住腳步仍背對着海由龍“萬一他們沒放過我們望您能請求公司對徐大副家的妻女多加照顧。我唉!”迅地推開艙門呯地一聲關上艙門。
“強子!強子”海由龍想掙扎起來邊急切地喊着可無濟於事頹然地坐着忍不住垂下雙行老淚。
戰機時不時在空中盤旋着見到中遠貨輪能聽話地回航轉了幾圈不久便消失在空中。
海由龍再一次被敲暈了當醒來時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艙間手腳的束縛已解開了。連聲喊來船員詢問之下才明白自己已經在這艘臺島的貨輪上昏睡了一天。這艘貨輪是前往馬紹國的預計三天後就可以到達目的地。
海由龍不顧身體有些僵硬蹌踉地衝出艙間爬上了這艘船最高處的瞭望臺向後遙望着那一望無際的太平洋但哪兒還有中遠號貨輪的影子?便伏在欄杆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中遠貨輪上徐鴻民正式以代理船長職位再次召集了全體船員。
“這次召集大夥兒我就講一句話。是漢子的到那裡邊就推不知道或者給我把嘴巴閉得厚厚實實的;如果哪位亂呱噪我勸他現在跳進這太平洋死了算也可以搏個英雄名頭。要是哪位扛不過來都往我身上推反正就百多近就摞在這兒了。都聽到了麼?!”
衆船員注視着徐鴻民沒想到這位看似柔弱的書生卻有如此的硬氣便打心底吼出來。
“聽到了!”
“好吧大家各就各位!不用怕我們的身後有強大靠山。”徐鴻民很滿意船員們目前的狀態便打他們做事去了。
徐鴻民和劉運強雙雙回到駕駛艙刻意降低了船趁着這個機會不斷商量着各種對策後。倆人徑直來到輪機房將一臺主輪機破壞掉。
“拖!”字訣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只能靜待着海由龍那邊的好消息。
果然在十多個小時後a國兩艘驅逐船撲過來艦上的士兵不費吹灰之力全面接管了中遠號並羈押了所有船員。
阿隆索將軍聽到這個消息後得意地大笑可惜他的得意之情無人分享。在他被總統特使團問詢時他的好友密特將軍已經被馬特夫人召回國內。
“華夏有句話‘先禮後兵’。只要他們不反抗好好與我們合作也就罷了。不然的話關島基地裡的閒置房子還很多。”想定了這些便下令“在途中不要爲難他們一切等到了關島基地再說。”
可中遠號航行的船實在太低了兩艘驅逐艦隻能按照命令綁上貨輪在前牽引着正如公路上兩輛豪華的奔馳轎車拉着農用拖拉機一樣才以十節不到的航前行想快都難了。被重點看押的徐鴻民和劉運強見此情形會意地對視了一眼兩人嘴角浮現出難以覺察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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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島國際機場的設計顯得純淨而又現代有深色的石頭牆有貝殼碎片整個色調以乳白、米白爲主非常乾淨。
謝居安輕鬆地經停機坪進入候機室悠閒地逛到去洛市的候機區。目光不斷在搜尋着目標見到一位亞洲的男子遠離衆人獨自坐在一旁便上前找招呼。
“嗨也是去洛市的麼?”
那人見到謝居安的裝飾打扮以爲也是J國人站起身來鞠了躬“您是J國人嗎?我是J國d市人。”
謝居安哂然一笑點了頭示意坐下來談談。
那J國人一坐到排椅上謝居安只一點將那人點睡過去了搜走了他的護照和機票。
“好好休息兩天吧。”便起身往另外的地方逛去。
不久之後一架波音757的班機離開了塞島而那位J國仁兄還躺在候機室排椅上呼呼大睡着。
舒坦地坐在頭等艙位置上謝居安想起那次去h城時偷上飛機的情景不由得微微笑“坐在裡面果然舒服多啦。a國我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