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蕭辰在將寧雅茹送去上班後。我要啊手打小說網開着帕薩特在齊州市晃悠了大半天才來到葛家。
葛家的別墅依舊還是那個樣子,葛家上下對彭蕭辰格外的尊敬,葛路遠在就在園中恭候多時,彭蕭辰今天要來造訪的消息,他們早就得知,此時看到那輛黑色的帕薩特轎車從後院停下,葛路遠忙走了幾步迎接上去。
“蕭辰兄弟,今天你可算來了。”葛路遠熱情的握着彭蕭辰的手說:“你此去臨杭快大半個月了,讓哥哥好生想念啊。”
彭蕭辰也握着他的手,說一些客套的話語,兩人走進客廳坐下,葛路遠吩咐人給他上茶,對彭蕭辰說:“父親在樓上接受私人醫生的檢查呢,怕是要等會才能下來,你先喝茶,咱哥倆聊聊。”
這位齊州市的富豪之一在彭蕭辰面前沒有端任何的架子,好像兩兄弟闊別已久那樣格外親切的交談着。
彭蕭辰抿口清茶,很香,讓他精神爲之一振,放下茶杯後,彭蕭辰對葛路遠說:“葛老太爺前陣子身體不是很好嗎?怎麼還需要私人醫生進行檢查呢?”
葛路遠說:“最近不是到1o月末了嘛。老爺子感覺有些胸悶氣短,不是什麼大病,讓醫生開點藥就行了。”
彭蕭辰點頭哦了一聲,然後葛路遠詢問了遠在臨杭的大哥葛路寧的近況,已經兩位侄子、侄女在學校的事情,彭蕭辰大多如實回答,因爲他知道即使自己不說,葛家也會非常清楚第三代在校園的一舉一動,甚至連帶自己這邊,他們都會關注。
兩人喝着茶水,談着齊州和臨杭近段時間的趣聞,不一會兒功夫,從樓上走下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揹着醫藥箱帶着眼睛的中年人,他就是葛路遠口中所說的葛家的私人醫生,後邊跟着下來的,正是葛家的老太爺-葛松林。
私人醫生對葛路遠和彭蕭辰很有禮貌的打個招呼,然後在下人的帶領下離開。
葛松林給人的感覺依然是那樣精神抖擻,如不是先前從葛路遠那裡得知他現在有些胸悶氣短,你從老爺子身上看不出絲毫病號的樣子,即使是彭蕭辰昨天捱了一槍子,今天早晨出門前還被寧雅茹逼着吃了點消炎藥什麼的。
“坐吧,就跟自己家一樣,別生疏。”葛松林笑着說。
待三人坐定後,葛松林還是笑臉打量着彭蕭辰,然後點點頭說:“後生可畏啊。”
這句話說的很有意思,一方面是對彭蕭辰最近的所作所爲大加讚賞。另外一方面,彭蕭辰聽出老爺子有點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躊躇。也許老爺子現在感嘆歲月不饒人,沒有他施展的機會。
彭蕭辰只是笑着迴應道:“若不是有葛老爺子在後邊幫襯着,收拾着,恐怕我現在一堆的麻煩呢。”
葛松林搖着頭說:“年輕人嘛,就要有股子闖蕩的勁頭,不主動惹事是對的,但是別人欺負到咱頭上,咱就不能怕事,雖然你在有些問題上處理的不是很到位,在年輕一輩人中也算是佼佼者。”
這些話從葛松林嘴裡說出來,像是長輩在給晚輩訓話,又像是在對彭蕭辰進行培養。葛松林喝口茶後接着說:“以後遇到事情,如果我們葛家能伸的上手的時候,你不要怕麻煩我們,就像自家人一樣,該找路寧他們幫忙就直接去找,別跟他們客氣,他們要是撒手不管了,你就跟我說,我拿棍子敲他們。”
葛松林這番話說出來。讓葛路遠歎爲觀止,想想也有二十多年沒被老爺子拿棍子敲打了,想不到今天爲了彭蕭辰,老爺子還想重掌家法。
葛松林定睛看着彭蕭辰,眼中充滿了慈祥,他嘆口氣說:“蕭辰啊,我只所以說這些話,主要是生你的氣,前陣子你在學校差點被開除,要不是宣萱和競朋偷偷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着我啊?好在我讓路寧去做做工作,你啊,你啊,太跟我們見外了。《》”
彭蕭辰苦澀的笑了笑,自己沒有主動聯繫葛路寧,確實不想麻煩葛家,畢竟通過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弱小,面對一些未知的危險,他目前的勢力還是不能足夠對抗的,不說別的,就說要尋找那些殺手的來源,他自己也是一籌莫展。
雖然他是重生人士,可是前世自己確實個平凡的人,重生後,如果不是擁有了異能,他彭蕭辰沒準會學別人一樣搞搞網絡、抄襲一下小說、研發遊戲等艱苦的創業,即使他真有這些才能,那也得需要時間不是?
何況他重生的距離比較短。從2o13年底到2oo5年,這中間的八年雖然發生了很多事情,可是能讓他利用的起來的資源卻非常有限。此時的網絡條件已經非常成熟,網絡遊戲也百家爭鳴,條件成熟就意味着他要是再悶頭扎進這片紅海里邊,所能撈到的資金是有限的,這些產業未來的發展空間是渺茫的。
所以彭蕭辰在重生後,寧可用異能到賭場裡發財,也不會跟陳天條、史玉柱、丁磊、馬化騰等人搶那口網絡的飯碗,因爲太累,因爲過於複雜,重生前那樣拼死拼活,重生後還那樣累死累活的,這不是彭蕭辰喜歡過的生活。
接下來大部分時間都是葛松林在說,彭蕭辰在聽。
從葛松林的分析來看,查猜等泰國人針對吳海峰的迫害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這點可以從查猜在醫院被人害死就能充分說明,彭蕭辰從中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就採取殺人滅口的手段,從而切斷這條線索。至於查猜的五個徒弟,可能是他們並不知情而幸運的抱住小命。
這點跟彭蕭辰的預測不謀而合,從他上輩子的記憶中,吳海峰直到自己重生前都沒有傳出武館被人砸。他被人重傷的消息,而自己重生後,導致事情發生了一些列的變化,重重變化彷彿都跟自己有關,讓彭蕭辰不得不小心謹慎的提防着。
至於昨天發生的暗殺事件,就更一步說明了彭蕭辰目前已經得罪了某些組織或者勢力,彭蕭辰可能做過什麼事情阻擋了他們的利益,於是對方買通殺手來追殺。
如果想要弄清楚這個問題,簡直就是非常的麻煩,首先是殺手們要麼被擊斃,要麼中毒自殺。要麼逃跑,能留下來的線索幾乎等於零。而彭蕭辰最近這半年,得罪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他所做的事情,有9o以上都有葛家的參與,更直接來說,是爲了葛家的利益更大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都是非常小心,即使留下過尾巴,葛家也會及時的擦乾淨。
算來算去,自己在齊州地面上,除了將方舒嘯那個陽痿人間接殺死,再就是劉氏集團下落不明的劉明達和劉華星父子了。當時他們兩人逃走後,一直沒有任何的音訊,難不成是他們父子倆跑到國外後,買通殺手組織來搞死自己?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只是彭蕭辰沒有任何的證據,不能將這件事情徹底的弄明白。
三人在客廳裡討論了一上午,大體讓彭蕭辰對事情有了一些基本的認知,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證自己和身邊人的安全,比如說吳海峰、吳霜,還有跟自己剛發生關係的寧雅茹,他(她)或多或少因爲自己的關係受到了牽連,加上這次暗殺導致殺手組織損失慘重,相信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中午時,葛松林讓廚房做了幾道精緻的小菜,三人就邊說邊吃,葛松林今天見到彭蕭辰格外的高興,竟然喝了二兩小酒,紅光滿面的很是精神。
彭蕭辰夾着菜送入口中,咀嚼嚥下後說:“葛老爺子最近要避開高溫時段出行,這秋老虎一旦發起威來,年輕人也受不了的。”
葛松林灌下一口酒,爽朗笑着說:“哎,年紀大了,不服老不行。想我跟你這年紀的時候,還參加抗美援朝來着,一轉眼都七老八十了,這身體就是不行了。”
吃罷飯後,葛松林將彭蕭辰叫到書房中,他喝下醫生留下的藥物後,攤開筆墨紙硯,這時候多是葛松林寫字的時間,即使是葛家的四兄妹也不曾有榮幸被老爺邀請進去觀看。葛路遠撇撇緊閉的書房門,無奈的搖搖頭下了樓。
書房內,葛松林提着筆在醞釀着什麼,過了良久後,就見他下筆如有神,筆尖落在紙上入木三分,葛老爺子凝神抖腕,不一會功夫,四個大字躍然紙上:“成功成長。”
彭蕭辰看着這四個字,不明白葛松林爲什麼要寫這四個字,成功成長是什麼概念?難道成長也分成功和失敗嗎?
葛松林指着這四個字對彭蕭辰說:“蕭辰啊,我就把這四個字送給你吧,可能有人會阻礙你的成功,卻沒有人能阻止你的成長。”
彭蕭辰緊皺着的眉頭鬆開,已然明瞭葛松林所贈四個大字的含義,換句話說,也許彭蕭辰在某一個領域和時期內達到了一種成功狀態,就像他現在無人知曉的異能,他現在確實夠強壯了,可是這種平衡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被打破了?人的一生有很多中平衡都會被打破,包括事業,包括愛情。
也許葛松林看待事物比較長遠,他已經看的出來,彭蕭辰現在實在成長的階段之中,需要不斷的打破平衡,不斷的再攀登高峰,對於彭蕭辰,葛松林非常的欣賞,曾經萌生過將其納入葛家孫女婿的行列,可惜葛萱那丫頭過於頑皮,而彭蕭辰之前跟葛家也不是過於的親近,隨着對彭蕭辰的認識,這種念頭也逐漸淡了。
這樣一顆好苗子,以後的前途絕對是無量的,前提是彭蕭辰能夠承受將來接連不斷的打擊,所以今天他送上四個字,希望彭蕭辰能在困境中不要低頭,不要在乎一時的困難,因爲人生很長,成長是無止境的。
彭蕭辰擡起頭迎着對面葛松林的目光,第一次有了些感動,如果說這位老爺子以前是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想努力把自己綁在葛家的戰車之上,讓自己成爲葛家對外的幕僚,那麼現在,從老爺子流露出這種神態和表情,已經讓彭蕭辰有些感動了。
“成功成長”多麼貼切的鼓勵,彭蕭辰待墨幹之後,小心的收藏好,又跟葛松林聊了一會家常,這才告辭離開。
葛路遠送彭蕭辰出了院子,看到彭蕭辰手裡捧着的字帖,有些妒忌的說:“看來父親對你還是格外器重的,你知道嗎,咱們省某領導想從父親手裡討一副字都是非常困難的。”
彭蕭辰咧嘴一笑,自然知道這幅字的真正意義要比字的本身上值錢許多,他也不點破,將字放在車中後,對葛路遠告別。車子臨出院門的時候,葛路靜開車回來,她從車上下來,看到彭蕭辰要離開,趕忙攔住,從自己的1v包中拿出一張黑色不起眼的卡遞過去說:“每次來都看不到你,一直想感謝你來着總是沒會,現在好了,我一家酒吧剛開業,記着晚上帶上女朋友捧場啊。”
葛路靜,葛家第二代唯一的女性,在其兄長的幫助下在齊州乃至整個海東省的服裝、網吧、餐飲、酒店行業四通八達,她跟葛路遠選擇了從商,區別於大哥和三弟的仕途之路,在經商這方面,她較之四弟更有天賦。
彭蕭辰今天算是大獲豐收,不僅得到了葛松林的一席獨家分析,更得到了省領導夢寐以求的墨寶,臨出門了,還從齊州女富豪之一的葛路靜手中拿到了一張卡,對於這張卡的意義彭蕭辰並不知道,這種卡區別金卡、銀卡,別看卡不起眼卻是限量的,整個海東省內除了葛家的嫡系外,外流的也只有三張貴賓卡。
可以這麼說,只要你拿着這張卡,在海東省內只要是葛家的產業,你都可以進去免費吃喝玩樂,享受貴賓級待遇一分錢都不用花。可惜啊,咱們的彭蕭辰只是將這張卡歸爲普通的卡片,隨便往兜裡一揣然後開車離開葛家別墅。
彭蕭辰先是開着帕薩特到了一趟齊州市人民醫院,在病房內看望了潘國昌,怎麼說老潘同志大老遠的來助拳,沒有幫上什麼實質性的忙,卻被人家打成了重傷,光是這份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的行爲就值得表揚了,現在人家受傷,彭蕭辰免不得要拎着一些營養品來看望看望,算是代表吳霜姐了。(吳海峰是在海東省第五醫院,潘國昌在齊州市人民醫院,兩個醫院不再一個地區。)
彭蕭辰走進病房的時候,門外幾個武館派來的陪護弟子正低聲交談着什麼,見彭蕭辰來到趕忙正襟危坐,一個個帶着笑臉的跟他打招呼,自從彭蕭辰力挫泰國拳手查猜,所有武館的弟子對他給外的崇拜。
“蕭辰哥您來了?”
“蕭辰哥辛苦了,來抽根菸。”
“你笨啊,這事在醫院,嚴禁抽菸的,蕭辰哥,喝口水。”
面對着這羣活寶,彭蕭辰只是搖頭一笑說:“這幾天是非常時期,怕是要辛苦哥幾個了。”
那幾位武館的弟子忙說不辛苦,應該的。只是希望等武館恢復正常營業的時候,彭蕭辰能多教他們點功夫。對於這種小要求,彭蕭辰並沒有拒絕,非常痛快的答應下來,這可把幾個人樂壞了。
就在彭蕭辰要推門進去的時候,病房內傳來責備的聲音:“你們在門外吵吵什麼?不知道我爸爸現在是重病號啊,都小聲點。”
彭蕭辰光聞其聲就知道里邊是誰了,不是潘家苗是誰,那位傳說中的跆拳道黑帶五段高手,估計聽說父親受傷的消息後趕忙趕到齊州了。
推開病房進去,果不其然,潘家苗正非常不爽的看着門口,見來着是彭蕭辰,她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彭蕭辰放下手中的營養品,毫不客氣的坐在潘國昌的病牀前說:“這幾天霜姐要在泉水市那邊照顧吳叔叔,潘伯伯這裡邊,我總要過來看一下的。”
“哼!別在這裡假仁假義的,你要是有這份心的話,當初就不應該看着爸爸被那個泰國人打成重傷!”潘家苗來後顯然做了一番深入調查,知道了父親被查猜打成重傷,而後彭蕭辰近乎戲謔的狂扁了查猜。
潘家苗先入爲主的概念,導致了她對彭蕭辰整個人的看法有些偏見,兩人之前在臨杭因爲跆拳道社團的事情已經接下來怨念。
潘國昌聽見吵鬧睜開眼睛說:“苗苗不要胡鬧,這事怪不得彭小侄。”
潘家苗撇着嘴說:“我就生氣他既然有能力收拾查猜,爲什麼還要看着父親你被打呢。”
彭蕭辰苦澀的一笑,心中說,當時我倒是想動手來着,可是你家老頭不願意,非要用什麼自己的手段來解決,結果還不是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