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看到了嗎?這就是藐視侯爺的下場。”
“我早說過秦侯威名震天下,我在他手上走不過一個回合,你們偏偏不信,這會兒知道錯了吧。”
黃老撫須一臉虔誠的拱手向天,誇誇其談。
剩下的烏衣道人與兇漢兩人面面相覷,差點沒吐出兩碗血。
說好的鬥了一百招,驚走了秦侯呢?
張文強父子三人面色陰鬱,他們意識到今兒這事情怕是不簡單。
秦羿單槍匹馬而來,自然是有些料的。
但若是因爲死了一個何仙姑,就要他放棄這億萬家財與雲海的地位,張文強絕不會同意。
那可是他用命,用無數陰謀手段,踩着無數人的屍體得來的。
任何人想要覬覦,他都會血鬥到底。
“丘道長,盧先生,你們往日不說有通天的本事嗎?”
“現在看你的了。”
“只要能幹掉秦侯,我許你們每人兩個億!”
張文強焦急的大喝道。
“兩億!”
烏衣道人與兇漢神色一喜,兩人頓時來了鬥志。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要是拿了這一單,他們何必再寄人籬下做狗呢?
“老弟,仙姑剛剛不過是大意了而已,這才丟了性命。”
“這小子估計抗毒本事確實了得,但手腳上的功夫,我看未必如你。”
“老弟,你先上去試試他,我在後面用術法爲你掠陣。”
烏衣道人姓丘名本發,早些年曾是茅山派長老,後來因爲修煉邪術被驅逐出門派。
此人心如蛇蠍,狡詐無比,在不知道秦羿深淺時,自是慫恿兇漢前去相搏。
若是兇漢勝了,他就在後面施術法搶功。
若是敗了,最好是死了,那也少個搶獎金的人,到時候還不是漫天要價啊。
兇漢叫盧本光,是個粗人,修煉的外家功夫,哪有丘本發想的深遠,二話沒說,光着膀子就上去。
“小子,你盧爺橫煉十三太保,就是尋常宗師都傷不得我,識相的趕緊滾出張家。”
“否則,我這雙鐵拳可是要吃人血的。”
盧本光爆喝之餘,身上金光大作,如同一個大鐵桶般,包裹的密不透風。
那雙鐵拳也是力華大顯,顯然修爲不低,已經接近中期宗師。
“好啊!”
“那你來試試!”
秦羿冷冷一笑。
盧本光鐵塔一般,蹬的大廳轟鳴作響,衝殺過來,當頭便是一拳。
他的純力量達到了近五萬斤,已經可與查理相媲美,當然殺人水平自然是相差萬里的。
秦羿五指一張,輕鬆的握住了他的拳頭。
“嗯?”
“怎麼會這樣?”
盧本光大驚,他這一拳大象都能打死,秦羿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接住了。
“不好,這傢伙的氣力遠在我之上。”
盧本光雖然蠢,但這點腦子還是有的,登時想要收拳閃人。
然而已經晚了!
秦羿五指一攏,一道幽冥真氣透掌而發。
盧本光如同跌進了西伯利亞大冰窟,頓時整個人渾身起了一層白霜,慘叫之餘,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然化作了一座冰雕。
“張文強,你既然不肯死心,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下一個!”
秦羿微微一笑,坐了下來,端起酒水品了一口,看也不看,屈指一彈。
咵啦!
盧本光頓時碎了一地,化作了一塊塊夾雜着血水的冰渣子。
一旁的丘道人見大勢不好,他算是長了見識了,這位江東秦侯,他孃的根本就不是黃麻子說的什麼能打上一百招的主,分明就是一個大宗師啊。
這會兒別說二億,就是兩百億,他也不敢冒這個險了,遂悄悄往後退了兩步,想要逃走。
剛溜到門口,黃麻子就一把抓住了他。
“丘道長,你往哪跑啊,兩個億還沒拿呢?”
黃麻子陰森森的笑道。
他可算是找到報復的機會了,此前,這三人尤以丘道長打壓他最盛,好不容易有這機會,那還不得往死裡踩啊。
“什麼兩個億啊。”
“侯爺,我就是在這看個熱鬧,您可千萬別誤會啊。”
丘道長硬着頭皮轉過身,拱手作揖,拜道。
“丘道長,我一個月五十萬,還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他媽連個屁都沒放,就要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眼看着四大宗師,全都成了廢鳥,張文強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
“張總,貧道與你緣分已盡,告辭,告辭。”
丘道長一臉板正的唸了聲道號,然後衝秦羿點頭哈腰笑了笑,轉身就往外走。
“你大爺啊!”
張文強氣的直跺腳破口大罵。
“侯爺,你就這麼……”
黃麻子一看丘道長一句緣分已盡,就能全身而退,不禁急了。
丘道長走出大門,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空慘白的陰月,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真險啊,還好老道我急中生智,真要上了手,這會兒怕是沒命嘍。”
就在他邁着輕快的步子,準備離開時,一道冰寒的聲音飄了過來。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秦羿法眼一觀,這姓丘的作惡多端,修煉邪術,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無辜之人,就這等孽畜,他歷來是見一個殺一個。
“侯爺,我,我知道錯了,我保證絕不敢再挑釁你,永遠不在你的眼前出現。”
丘道長渾身一寒,噗通跪在了院子裡,衝着大廳哭喊道。
“我的任務是送你去地獄!原不原諒你,是閻王爺的事!”
秦羿冷笑之餘,眼中飛出一朵紫蓮,隔空呼嘯而來。
“哼,你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丘道人見求生無望,猛然一跺腳,拿出一把符紙、一把豆子隨手一揮。
頓時,數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傀儡出現在庭院之中。
“區區傀儡障眼法,也敢拿來獻醜?”
秦羿搖頭冷哼了一聲,自顧喝酒。
“嗖!”
紫火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徑直紮在了其中一道人影的背後。
但聽到丘道長慘叫了一聲,渾身頓時火起,倒在了地上慘叫哀嚎翻着滾兒。
只一會兒的功夫,便化作了灰燼,只留下空氣中濃烈的焦臭味。
四大宗師,三個死,一個跪,張文強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他孃的什麼王牌,簡直比狗屎還臭啊!。
惶恐之下,他有些亂了,大叫道:“志堯、志忠,快報警,通知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