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京秦幫總堂廣場上。
上千秦幫弟子揹着手站立在廣場上,在場中是石京的富商,還有劫持案有關的人。
“今晚這是咋了,侯爺怎麼突然就要訓話了。”
“是啊,就算要開商會,也得提前打個招呼吧,這大冷天的,哎……”
場中的富商、大佬大多數是從被窩裡給揪來的,一個個怨氣森森,鬱悶的緊。
正抱怨着,秦羿與秦幫的堂主們,從大廳走了出來。
“各位,自從我秦幫一統江東以來,你們商界跟着沒少發財,這就讓有些人覺的,我是個善良、仁義的人!”
“今天叫大家來,我是想澄清一件事,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仁義之輩,你們只看到我左手的橄欖枝,卻忽略了我右手的屠刀。”
“我覺的有必要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右手屠刀的威力了。”
秦羿揹着手,挨個巡視富商們,森冷笑道。
“來人,把人帶上來。”
宋濤大喝道。
立即有人把錢大福父子,還有張瑤,刀哥、海爺等人給押了上來。
“侯爺,我兒子就算是有錯,他已經被廢了,也該認罰了,求侯爺饒恕啊。”
錢大福一上來,跪在地上,委屈的大叫了起來。
一旁的錢宇,這會兒早已成了血人,生死未知。
“你知道你錯在哪嗎?你錯在以爲擁有了富貴,便可擁有一切,你以爲你的兒子,開着豪車,穿着名牌,就配跟我表妹在一起了?”
“那我告訴你,離開了這一切,他比一隻狗還不如。”
“來人,錢宇帶下去,幫規處置,錢大福,這份轉讓合同,你簽了吧。”
張大靈拿着一份文件,遞給了錢大福。
“轉,轉讓?”
“你們這是要剝奪我的家財!”
錢大福惶恐大叫。
“沒錯,你可以不簽字,但我保證,你永遠見不着明天的太陽了。”張大靈森然笑道。
“好,好,我籤!”
錢大福眼淚直流,別無選擇,嚎啕大哭之餘,顫抖着簽下了名字。
“滾吧!”
立即有秦幫弟子,把人給拖了下去。
“你們都看到了,我就是這麼霸道,你們守規矩,該怎麼發財是本事。但想走歪門邪道,一步登天,錢大福就是你們的榜樣!”
秦羿傲視衆人道。
“是,侯爺!”
衆人齊聲應允。
在場有不少人,跟錢大福一樣,想方設法妄圖撬開宋公館的門路,謀取富貴。
然而,現在錢大福父子血淋淋的教訓,讓他們立馬扼殺了這種念頭。
“侯爺,我們錯了,都是錢宇指使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刀哥幾人跪在地上,磕頭如搗亂,苦苦哀求道。
“嗯!”秦羿打了個手勢。
宋濤拔出鋒利的匕首,殺雞一般,挨個抹了他們的脖子。
霎時,幾個鮮活的人,倒在了血泊中,死不瞑目。
“侯爺,我有罪,我有罪!”海爺都嚇傻了,回過神來,主動哀求道。
“那就自己來吧。”
宋濤把匕首扔在了地上。
海爺咬了咬牙,齊腕剁掉了自己的手腕,慘叫暈死了過去。
“你叫張瑤,是思思最好的閨蜜!”
秦羿走到張瑤面前,笑問道。
“是!侯爺。”張瑤垂淚道。
“你知道我最恨的人是哪種嗎?就是你這種恩義不明的小人!”
“你爲了你母親的安危,去陷害思思,你可知道,她要是死了,她的母親該是何等傷心。”
“今夜只要你稍微有點良心,打個電話,斷然不會出現這等險事。”
“可恨你,明明犯了錯,卻毫無作爲,你比那手持尖刀利斧的歹毒,更可憎百倍!”
秦羿朗聲呵斥道。
“嗚嗚!”
“我錯了,是我對不起思思,你隨便處罰我吧,我都認了。”
“只要你們別傷害我的母親。”
張瑤內心羞愧,跪在地上哭泣道。
“來人,沉江!”
秦羿簡單道。
他忽然發現,會有今日之禍,就是因爲他太過仁慈了。
一個王者,過分的仁慈,這是一種很危險的信號,是時候讓江東的空氣飄點血腥味了。
“哎!”
“愚昧!”
張大靈本想勸兩句,但他知道這個姑娘撞在了所有事情的槍口上,她非死不可!
就在秦幫弟子,要拖走張瑤執行幫規時,陶思思光着腳奔跑了出來。
“哥,放了她。”
“求你了。”
陶思思滿眼是淚,平時秦羿的目光,哀求道。
“她出賣了你,你難道不恨她嗎?”秦羿冷然問道。
“她出賣我是她的不對,但我並不恨她。”
“她不過是個可憐人、受害者罷了,放過她吧。”
陶思思回頭看了一眼,早已哭成淚人張瑤,沉聲道。
“嗯!”
秦羿手指一擡,執法弟子立刻鬆開了張瑤。
“思思,對不起。”
張瑤愧疚道。
“你回去吧,忘掉這事,對你我都有好處。”陶思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傷感的回屋了。
“你們都看到了,侯爺幫規在前,以後膽敢再犯者,這幾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都散了吧。”
張大靈連忙吼了一嗓子。
衆人唯唯諾諾應允,心驚膽顫的退了下去。
“侯爺,有了黑狐幫這些小子的教訓,我想他們肯定不敢再扯皮了。”張大靈道。
“嗯,你記住了,以後宋公館與秦幫弟子,嚴禁成爲這些商戶的保護傘,而且要加大監督力度。”
“別的地方我管不了,但只要有秦幫堂口的地方,一定是一方清明天地。”
秦羿傲氣沖天道。
“是,侯爺!”
……
次日,秦羿回到了雲海。
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他還一直沒來得及看看傅婉清與小妍。
“羿哥,你回來了。”
溫雪妍望着門口那道清瘦的身影,眼眶不禁紅了。
東旗在米國分部被強制取締了,萬家寶等人撤了回來,溫雪妍就知道秦羿這次米國行必定是驚險萬分。
“你清瘦了,家裡一切還好吧。”
秦羿輕輕的摟住她,舒了口氣道。
他要做的事太多了,只恨分身乏術,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了。
“還好,就是婉清姐情況不太妙,前幾天陳老和扁老來看過了,最新的仙氣對婉清姐沒有任何效果,他們說等基因方面的成果出來了,再試試。”
溫雪妍與秦羿走進密室,望着棺中的麗人,哀沉道。
“我知道,辛苦你了,你放心吧,婉清不會有事的。”
秦羿走到棺材邊,目光堅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