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聰像一隻猿猴一樣,用自己的雙臂攀在八層樓多高的窗戶上,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艾麗卡在對面看得心驚膽戰,一下不由得手心都出冷汗,林聰在對方沒有在注視着自己之後,他又等了幾分鐘等到對方巡視了第一次之後,他纔將身子一蕩,又重新回到了水管上,繼續朝上攀爬。
林聰臉上看起來十分的平淡,可是心中卻早已經怒火滔天了,他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立刻就來到了樓頂,貓着頭朝上看了看,這裡足足安排了七個守衛員,每個人手上都拿着殺傷性的武器。
而且這幾個全部都是生面孔,不是愛德他們一開始的隊員,有幾個是自己一開始招募的新警衛隊隊員,林聰瞬間就明白了,一開始他還認爲自己猜錯了,但現在他知道愛德,他們肯定已經遭遇了不測。
既然如此,這些人要背叛自己,林聰也不在猶豫立刻跳了上去,在一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長劍瞬間刺出,刺破了對方的喉管。
林聰手中招式開始熟練起來,這幾個人雖然手中也有武器,但林聰基本上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們的喉嚨給割破。
如果他們的距離離得比較遠的話,林聰也只能嘆息一口了,但偏偏他們一起巡邏的時候距離比較近,每個人相隔的距離不到一米。
林聰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最後一個人張大了嘴巴,剛想要開槍,林聰卻是一劍將對方的槍管都給削斷,隨後不再猶豫,一劍刺進了那個人的心臟。
這個人剛好是林聰昨天招募新生警衛隊隊員的時候的一人,他在昨天還見過林聰一面,只是沒想到今天就死在了林聰的手上。
林聰捂住他的嘴,直到他的眼神當中的生機完全散發,瞳孔已經開始渙散之後,纔將他一把推倒在地。
他的眼神當中沒有同情和憐憫,既然要背叛自己,那就應該要接受選擇的代價。
這一刻,半分鐘的時間都不到,剛纔活生生的七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林聰將他們給搬到了角落裡面,鮮血已經將這樓頂給染得不能再紅。
這裡明顯發生過戰鬥,鮮血還沒有完全洗去,又平添了一些新的印記,可以說這個地方就算再怎麼洗也洗不乾淨,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始終存在着。
林聰將這些武器全部都藏了起來,爲了避免有人給自己放冷刀子的緣故,他提着長劍緩緩的走下了樓梯。
藉助着樓梯的視角盲區,林聰將頭朝着外面看了看,發現走廊裡面空無一人,看來對方應該是對上面安排的那一羣人十分的自信,所以這纔沒有再繼續安插一些所謂的隊員。
好在四周卻還是能聽到那些倖存者的吵吵嚷嚷,沒有安靜的可怕,有聲音並不詭異,詭異的是四周萬物寂靜。
林聰貓着身子開始緩緩的在走廊當中行動,而就在這時從一間屋子裡面走出了一個倖存者。
這是一個外國老者,白色的皮膚,臉上的老人斑也十分明顯,他看起來有五六十歲,只是這次出來卻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林聰看到了他,他也立刻看到了林聰。
林聰離他的距離也有兩米左右,如果這個老人只要大呼一聲,林聰絕對逃不了。
林聰心中一沉,已經做好了要戰鬥的準備,可這老人只是在短暫性的驚訝之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朝着林聰走了過來。
林聰愣了那麼兩秒鐘立刻反應過來,對方應該是想要幫助自己的,他和老人來到了樓道當中。
“我叫傑克,林聰先生,您好,我昨天在你演講的時候見到過你。”老人立刻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對林聰說起話來十分的恭敬。
不過林聰卻還沒有完全相信眼前的老人,他不明白這個老人爲什麼平白無故的要幫助自己,看到林聰一直在打量自己,傑克雖然已經老了,但是這麼多年活的經驗也不是白活的,知道林聰是在質疑自己爲什麼要幫助他。
於是他立刻解釋起來:“是這樣的,林聰先生,你不要誤會,我,之所以幫助你,是因爲我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其他的首領都是想要不停的壓榨我們這些倖存者的勞動力,但是你不同,你是真正的在爲我們好,就你昨天改革的那一項條例幫助了我們太多的老人和小孩,我們現在有單獨的屋子住了,也不用再受那些其他流氓的騷擾,而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傑克說的十分真誠,他沒有絲毫的作假,林聰卻一直在盯着他,傑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隨後做出了一些西方發誓的舉動?
鄭重的說道:“我對着上帝發誓,如果我所說的話有一字一句是欺騙林聰先生的話,我寧願以後墜入地獄,被魔鬼奴隸,永世不得回到人間。”
這對於一個信教者來說已經是最嚴重的誓言了,林聰也沒有在他身上看出絲毫的破綻,他相信了這個老人,立即將心中的冷意給收了起來。
“傑克先生,我想問一問現在這大廈裡面的情況到底怎麼回事?還有愛德,他們幾個人有沒有回來?”林聰一邊提防着其他人的巡視,一邊對着老人問道。
“林聰先生,是這樣的,自從昨天你和愛德隊長他們出去之後,這裡面立刻就發生了動亂,而這動亂其實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他就是想要趁虛掌控着你的勢力,而現在看來他們似乎已經成功了,可惜我看他們成功不了。”傑克說到這裡,意味深長的看的林聰一眼。
又接着說道:“愛德隊長他們在昨天的時候已經回來了,只不過他們不知道基地裡面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立刻就被綁了起來,關押在一間屋子裡面,不過好在對方似乎忌憚林聰先生並沒有立刻對他們下手,所以不願意投降的人全部都被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