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詹姆斯與珍芙妮趕到樓下的時候,原本下來的三個人此刻有一人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另外一人則是捂着自己的手臂,上面被撕咬去了一大塊血肉。
四五頭喪屍倒在林聰的腳下,只有剩下的其中一人手裡拿着槍,有些顫顫巍巍,嘴中不停的在罵罵咧咧着,希望怒罵可以減少一些自己心中的恐懼!
“這是怎麼回事?”詹姆斯臉色十分難看,對着那一名平安無事的人詢問道。
“法克!法克!這羣狗孃養的雜碎襲擊了我們,剛纔我們在這四周搜尋繩子,這羣狗孃養的雜碎,卻突然從我們的背後衝出來,我慌亂之下開了兩槍,可是他們兩個卻已經受了傷,該死該死的!”那人說着又拿着自己手中的武器,走到了已經被林聰殺死的喪屍面前,砰砰開了兩槍。
直到手中的槍沒子彈了以後,還在不停的按着扳機,詹姆斯走過去將他攔了下來,嘴中安慰着說道:“行了,你給我冷靜一點,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彈藥是可以救命的,你再這麼亂用,你是不是也想像他們一樣?”
那人聽到這話之後身子不再亂動,恢復了平靜,只是胸膛卻還在急劇的起伏着,眼眶通紅。
這是一個黑色肌膚的人,轉眼之間,可以戰鬥的六人瞬間減少了兩人,如今只剩下四個人可以繼續戰鬥下去。
這時剛剛那兩名隊員被咬傷了的隊員身子像一個溺水人一般開始手腳亂動,就在衆人愣神的一瞬間,他們眼眶瞬間恢復成了一片死白,隨後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只是瞬間喪屍朝着珍芙妮撲了過去,而在他剛走了兩步還不到,一根鐵棍便直接戳在了他的腦袋上,沒有了腦神經的支持,立刻癱倒在地上。
而另外一名則是被林聰走過去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珍芙妮急忙掩住了莉娜的眼睛,不讓她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哦,天哪,哥們,你這手臂到底是用什麼做的?難不成是用鐵打造的嗎?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詹姆斯張大嘴巴,一臉驚訝的來到了林聰的身旁,摸了摸那堅若鋼鐵般的手臂,發出了一聲聲的驚歎。
林聰微笑,默然無語,在四周找了找,發現這附近並沒有什麼可以挪用的繩子,這一間間屋子全部都是普通用的民房,只是卻不像對面丹尼爾他們居住的那樣,將幾個牆壁完全打通了。
剛纔那四五個喪屍應該就是生前死在這棟樓裡面的,一直在這邊不停的遊蕩,林聰將所有的窗簾都扯了起來,打了一個死結,這樣可以當做尼龍繩來使用。
衆人所見,一一效仿,莉娜年紀尚小幫不上什麼忙,於是便在一旁拆着窗簾,當做好了這一切之後,便靜靜地坐在林聰的身旁,用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林聰,這讓林聰不由得搖頭,笑了笑,摸了摸莉娜的臉蛋。
現在已經到了下午3點鐘的時候,依照這個天氣來看,應該到5點半左右,差不多天就完全黑下來。
而且那個時候是喪屍最活躍的時間,這個地方又沒電又沒火的,如果一旦在黑夜當中遇到了危險,恐怕衆人會很難逃生。
林聰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手腳,在20多分鐘之後,一條長長的用窗簾做成的繩子編制好了,而且林聰還在上面加固了不少,將幾家的窗簾全部扯下來剛好夠用。
林聰來到落地窗前,他的對面就是丹尼爾所處在的那個房間,他發現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身上帶着一些狼狽的神色。
而且原本丹尼爾的禁地,此刻也早就已經擁滿了倖存者,如今也是性命攸關的時候,沒有人會再聽丹尼爾的話。
他們都想要活命,丹尼爾的鐵門被特殊的加固過,看來第一道防禦已經被他們攻破,大堂的房間已經滿是喪屍。
而活着的人,林聰大概粗略的掃了一眼,應該還有七八十,轉眼1000多人只剩下了這麼一些倖存者,雖然不排除還有一些人還活着,但是活着的只是少數,多半已經變成了喪屍。
詹姆斯來到落地窗前,對着對面搖了搖手,丹尼爾立刻站了起來,命令手下將兩邊的落地窗戶全部都打破,急促的風聲瞬間灌入了林聰的耳簾,站的越高,受到的風力就越大。
詹姆斯將另一頭綁上了一個重物,像一個牛仔一樣在頭頂不停的盤旋,最後手臂一使勁,將繩子的那一頭丟到了丹尼爾的房間。
而詹姆斯迅速的將自己這一邊的窗簾綁在一根柱子上,這樣的繩子應該可以讓一些人緩緩的攀巖過來,讓詹姆斯興奮的是希貝兒還在房間當中,並沒有死去。
對面已經開始緩緩的走過來一些人,一開始還引起了一些騷亂,誰都想要第一個過去,還是丹尼爾開槍,擊斃了幾個人之後纔將這種混亂給穩定了下來,開始一個接着一個的朝着林聰對面那邊攀巖過去。
丹尼爾原本想第一個過來,可是又害怕林聰會對他出手,於是便讓那些倖存者先過去,打算將自己的手下完全放過去之後,丹尼爾自己再過去。
林聰眼神微眯,心中殺意盛起,他自然知道丹尼爾打的是什麼主意,他臉色如常,看着一個個倖存者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些人可以從他們的衣着上分辨出來到底是警衛隊的人還是普通的倖存者。
而就在這時,林聰卻是突然出手了,他捂住莉娜的眼睛,一腳將一個穿着警衛隊衣服的人給踹了下去,那人怒吼了一聲,怒吼聲慢慢遠去,甚至連砸落到地上的聲音都沒有傳出。
這讓衆人嚇了一跳,全部後退兩步,珍芙妮和詹姆斯也是深深的看了林聰一眼,其意不解
林聰之所以出手,就是因爲剛纔爬過來的這個人是丹尼爾隊伍其中的一位,剛纔想要對自己動手的人,可就有她的面孔,林聰自然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