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剩下的幾塊錢搭了個公交,杜晨去銀行取了幾千塊錢出來,然後又回到了家。
“小晨,回來了?”
一進門,杜晨便聽到了母親連曉蓉的聲音。
“嗯,媽,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啊?我快餓死了。”杜晨一邊脫下鞋子,走進了大廳。
“你等等,馬上就好了。”
探了探頭,母親似乎已經在廚房裡忙碌了,杜晨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一扔,坐在飯桌前一邊等吃飯一邊思考了起來。
剛纔遇到的那個神秘男子,也就是之前給了自己疾之王鍵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將疾之王鍵交給自己?
而且,他身上居然也有着疾之王鍵的能力,但之前聽廖智博說,每一個王鍵都應該是隻有一個的纔對!
一個個謎團如雲霧般纏繞在杜晨腦邊,不知過了多久,連曉蓉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小晨,小晨?發什麼呆呢?可以吃飯了。”
聽到母親的聲音,杜晨這才從思緒中清醒過來,答了一聲便起身去拿碗盛飯。
當杜晨端着兩碗香噴噴的米飯過來的時候,正見到母親正嚴陣坐襟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媽,怎麼了?胃口不好嗎?”一坐下,杜晨便立刻狼吞虎嚥的扒起了米飯,見母親依舊沒有動筷子,不由得疑惑出聲。
“最近這陣子老是沒有看到你的身影,有時候一個星期都不回家來。”頓了頓,連曉蓉臉色嚴肅的看向杜晨問道。
“老實跟媽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噗!!”
杜晨差點沒把口中的飯菜噴出來,擦擦嘴,他才滿頭大汗的說道:“媽,您別想太多了,就咱們這家庭條件,哪個妹子會看得上我啊?現在的學生妹都現實得要死,您老別想太多了。”
聽到杜晨的話,連曉蓉的神色稍稍緩了下來,不過一會她又嗔怪的打了一下杜晨的腦袋道:“瞧你這點出息,媽的意思是你現在還太小,談戀愛會影響學業,咱家的條件你就那麼肯定以後不會改觀呀!”
“不過,你這陣子又上哪裡去了,還有你身上這套衣服,得不少錢吧,你從哪弄來的?”
關於這些問題,杜晨老早在路上便想好了藉口,從口袋裡掏出姚千落給的那張銀行卡,杜晨鄭重的放到母親的手上,說道:“媽,我這不是尋思着你每天都去家政公司做得太辛苦了嘛,所以我自己也去找了份兼職,西裝店的營業員。”
“這是我幹了一個多月的工資,這身西裝也是他們送我的。”
說起鬼話,杜晨簡直信口拈來,暫時先糊弄過去再說,反正紙不包住火,母親早晚也會知道,到時再解釋也不遲。
連曉蓉半信半疑,“一個多月的工資纔多少錢,用得着放銀行卡里?”
“放卡里比較安全嘛!”杜晨低頭扒着飯,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異動。
“汪汪!!”
還沒等杜晨反應過來,一道黑黃相間的身影便從杜晨的胸口跳了出來,看着桌上豐盛的飯菜清脆的叫了起來。
“好可愛的小狗,小晨你捉來的?”小貝一跳上飯桌,連曉蓉的注意力頓時被它吸引了過去,也不再追問杜晨這些時日的事情。
“呃……算是吧,它自己要跟着我來的。”杜晨看着一臉垂誕之色的小貝無奈道,這小東西,應該是被飯菜的香味給勾醒了。
“話說回來,你牙長齊了嗎?能吃肉?”
杜晨一把揪起了小貝,後者正在兩人饒有興趣的目光中慢慢靠近紅燒肉的盤子,一邊說着,杜晨在它嗚嗚的抗議聲中用手掰開了它的嘴。
“我擦,你這狗不可貌相啊,這麼小隻我還以爲你沒斷奶呢,看這牙口利的!”掰開小貝的嘴,杜晨不由驚歎出聲。
這小狗不愧有可能是奇珍異種,看起來不大,但一嘴的利齒卻是已經初具規模。
“吃完帶它去洗個澡吧,看這身上那麼髒。”連曉蓉伸手摸了摸小貝的皮毛,這小東西之前也不知在街頭混跡了多久,渾身都是髒兮兮的。
“嗯。”
杜晨點了點頭,拿了個小盤子裝了大半盤紅燒肉放在它的跟前,道:“喏,吃吧。”
小貝貝哈嗤哈嗤的吐着舌頭,看着香噴噴的紅燒肉早已是口中流誕不已,此時杜晨一遞過來,它馬上一個箭身便撲了上去,大快朵頤了起來。
吃完飯,杜晨見小貝閉上眼睛又要睡覺,連忙一把提起它的脖子,“吃完就睡,你是豬啊!趕緊跟我洗澡去!”
被提在半空的小貝張牙舞爪的朝杜晨怒叫着,似乎想表達自己壓根就不想洗澡的想法。
但杜晨可不理它,來到浴室往它身上抹了點沐浴露,便把噴頭開到最大往它身上噴。
杜晨沒養過狗,之前聽別人說過貓狗一般都是很討厭洗澡的,不過此時他看着在熱水淋浴下一臉舒坦的小貝,心中不由默默推翻了那些人一派胡言的說法。
好不容易這裡搓搓那裡搓搓給它洗完,又是毛巾擦又是電熱風吹的,這一套下來,杜晨感覺說不出的疲憊。
真佩服那些養貓養狗的人,這三兩天就折騰一次,不累嗎?
洗完澡,小貝身上的皮毛看起來似乎又亮眼了一些,看着又再次蜷成一團睡在自己口袋裡的小貝,杜晨尋思着是不是要帶它去打個疫苗什麼的。
不過在杜晨試探着用元視看了一下熟睡中的小貝後,他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同時也更肯定了一個猜測。
這巴掌大的小狗,渾身散發的元氣居然比C級初階的武者還多,隱隱的已經快達到C級中階了!
這尼瑪,果然不是什麼普通土狗,是隻武狗啊!
那還用得着打什麼疫苗,杜晨直接回了房間,將口袋裡的小貝拎了出來扔向牀上,盤膝開始繼續加強元氣的掌控。
“汪!”
被扔到牀上的小貝驚醒了過來,似乎很是不喜杜晨的舉動,叫了一聲又噌噌的爬進了杜晨的上衣口袋。
就好像這裡纔是它的家一樣,其他的地方它都睡得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