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區第一大勢力,青鋒閣!
**之間,甚至可以說,在短短的半個時辰當中,徹底的消失了!
“自此以後,亂星城中再無青鋒閣!”
一道金色華服的身影立於半空當中,渾身上下的氣勢爆發,卻是將場間數萬修士壓得不敢喘氣。
在劉天南的身旁,陳風和古飛兩人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劉天南的實力,太過強大,強大到超出了以往三大勢力之間互相制衡的底線,這讓陳風和古飛兩人感到了一絲危機。
而在三人身後,五個氣息頹敗的金丹強者正一字排開,目光之中飽含着憋屈與複雜之色,眼角的餘光從下方橫死當場的駱賓成屍體上收回,臉上的表情則是帶着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三大勢力的強大,以及劉天南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五人的想象,僅僅只是靠着一衆高手掠陣,光靠劉天南三人,便足以將六人擊潰。
“諸位!我劉某人說話算話,只要這北城區拿下來了,我們三大勢力絕不插手分毫!”
劉天南掃了不遠處的五人一眼,張開爽朗道。
而站在原地的五人聽到劉天南此話,臉上的表情,卻是生不起半分喜色。
劉天南話中的意思,他們豈能聽不出來,這擺明了就是要他們將各自的勢力,攆到北城區中,好讓三大勢力,侵吞東城區這塊真正的大肥肉。
“報!城主!”
一道流光在夜空中快速飛來,忽然是落到了劉天南的身前,張口之時,便是對着劉天南低語了幾句。
“什麼?折損了三萬多人!”
轟!
渾身上下的氣勢驟然爆發,臉上的表情忽然是變得極爲震怒了起來,劉天南一拂袖,便是將身前之人震退老遠。
“廢物!都是一羣廢物!區區兩萬蕩魔軍難道還需本城主親自出手不成?”
劉天南的怒喝之聲傳出之時,又是兩道人影快速的飛來,落到了古飛和陳風兩人的身前,各自也是面色焦急的向身前之人,彙報着北城區的戰況。
“哼!”
“真是一羣廢物!”
兩人同樣是面色一怒,身上的氣息忽然是變得有些陰冷了起來。
……
北城區中,蕩魔軍的駐地之內。
數千疲憊不堪的蕩魔軍將士此刻是圍攏在一起,將孟策和包打聽兩人護在戰圈的中心。
踏踏踏!
地表在震顫,一陣狂亂的馬蹄聲由遠及近!
“你們能夠堅持到現在,着實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半空中,三道人影忽然是如同微風般突然出現,沒有絲毫的徵兆,速度極爲迅速。
“不過也就到此爲止了!”
劉天南的聲音中,透着一股不屑的嘲弄之色,目光在場間數千蕩魔軍的身上掃視了一眼之後,便是又落到了自己身後,地面之上,不遠處洶涌而來的五萬修士大軍。
這是東城區中,僅剩的五大勢力的隊伍,此刻在受降於三大勢力之後,不得不聽命於劉天南的命令。
“向陽,北城區我可就交給你們四人了!這點蝦兵蟹將,你們就自己收拾吧!”
劉天南對着懸浮在身後不遠處的青袍男子出口道,緊接着一揮袖袍,下方校場之中,李浩帶領的城防軍便是開始迅速的往後撤退而去。
在陳風和古飛的示意下,僅剩的三大勢力的隊伍,也是都是撤退了下來。
“將他們給我圍住!”
見到蕩魔軍所在的校場之中的慘狀,東城區幾位金丹強者之一的向陽,臉上的表情,也是顯得有些震驚與難看。
難怪之前孟策如此有把握拖住三大勢力的隊伍,沒有想到,蕩魔軍的實力,竟然強悍到了這種地步。
然而此時,向陽等東城區五大勢力,卻是不得不將矛頭,對準僅剩的蕩魔軍一衆。
踏踏踏!
五萬修士齊齊是將數千蕩魔軍圍堵在了校場當中。
“誰是孟策?給我滾出來受死!”
也正是此時,一道極爲憤怒的怒喝之聲傳來,伴隨着一股席捲而來的強大威壓。
衆人的視線之中,只見得一道人影一閃而過,頓時便是出現在了距離蕩魔軍一衆不足十丈的半空中。
“是古飛!”
場間衆人滿是震驚的擡首看去,感受着古飛身上散發而出的金丹境中期的氣息,各自的眼神中,都不禁是帶着一股畏懼之色。
黑亮的尖隔空指向蕩魔軍而去,一股磅礴的氣勢,瞬間是如同潮水一般,將衆人包圍在了其中。
古飛一頭披肩的長髮在腦後無風自動,臉上的怒火卻是壓制不住的爆發而出,一雙很辣的目光,直直的是落到了蕩魔軍的最中央位置,一身白袍的孟策身上。
“啪啪!”
雨珠不斷的拍打在油紙傘上,順着傘面滑落而下。
感受到前方如同刀鋒般銳利的氣勢襲來,雖然有着**混元勁氣場的阻攔,但是仍舊是讓衆人感到一股幾乎扛不住的威壓之感。
更何況,孟策如今還是一個毫無修爲的普通人。
右手撐着油紙傘,一身白袍在一衆戰甲染血的蕩魔軍中,卻是異常的顯眼。
此刻孟策微微擡首,一雙始終透着繼續溫和儒雅的目光看着半空中的古飛而去,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處,一股無形的壓抑之感頓時橫生場間。
身子在古飛的氣勢鎮壓下微微有些顫抖,臉上的蒼白之色更濃幾分,孟策撐着油紙傘的右手更是牢牢的將傘柄抓在掌心當中。
不過那雙清澈的目光當中,此時卻是透着一股異常冷冽的殺機。
孟策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場間衆人,卻是都在這一瞬間,知曉了孟策的身份。
“殺我二弟!我一定要讓你死無全屍!納命來!”
手中的黑亮猛地暴漲出一道黑芒,黑芒瞬間刺破雨幕,化作一條黑色的閃電,直直的是朝着孟策的面門刺去。
芒一動,氣勢迸發。
“保護軍師!”
僅剩的數千蕩魔軍將士皆是齊齊戰至孟策的身前,衆人怒喝一聲,一張張臉上皆是泛起了一絲病態的血色,緊接着,原本頹廢不堪的氣勢忽然是又煥發了幾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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