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不見得吧,神使可是此間修爲最高的。”
聖女看樣子不打算輕易放過田震,緊追不放的問道。
田震依舊不置可否,道:“實力和修爲固然有關,但是各族青年都是才俊,田某卻出身微末,幾位這麼有自信的挑戰我這個後期修士,自然是有所倚仗,田某自然不敢自大。”
這話說的其他幾位尷尬的心裡舒服了好多,本來嘛,一個是被聖女刺激的頭腦發熱,忽略了修爲上的差距,另一個就是他們各自手中都有自認不凡的手段,有信心越階挑戰後期修士。
可惜剛剛舒服不過兩秒,聖女又說道:“什麼不敢自大,我看你根本就是在用行動表示你不屑於和各族才俊動手吧?哼,這纔是真正的自大!”
田震失笑,道:“隨你怎麼說吧,總之田某不怎麼喜歡打打殺殺,如果非要動手,別找田某就行。”
這幾乎是變相的表明態度了,我田震今天不打算爭取你聖女的好感了,聽得在場諸位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莫非這位神使來這兒壓根就沒想過和聖女結好?對了,聽說這位神使是半路上忽然挑出來的,也就是半路出家,說不定人家真的是順便來看看呢也說不定?
不知不覺,衆人倒是把田震最開始的來意揣測透了。
不知爲什麼,一直緊追不放追問田震的聖女默然了一下,接着才又用一種有些古怪的語氣說:“你不喜歡打打殺殺?哼!”
聲音很低,不過卻足夠讓臺上幾位聽清了,其他人沒弄明白聖女的話的意思,田震卻像是被刺激到了一項,雙目一睜,死死盯住聖女臉上的面紗,似乎想把目光化作利劍,刺穿這層薄紗。
只是轉瞬,聖女似乎忘了剛剛說過的話,又或者根本是衆人聽錯了,悅兒的聲音在場想起,帶着無盡的蠱惑性。
“田神使心高氣傲,似乎不打算參加接下來的鬥法,不過既然來到了這個臺上,本座可不喜歡有人無視這場儀式,這樣吧,我希望在場諸位可以幫本座想想辦法,讓田神使的金尊動一動,如何?”
說完,聖女的目光依舊落在田震身上,似乎帶着狡黠的挑釁。
從開始尷尬到現在的其他候選者們終於又聽到了自己的戲份,自然是精神一振,不過注意到聖女在跟田震玩對視的時候,卻又感覺無力了。
不過態度還是要有的,現在能翻盤的機會就只能在這個節骨眼上了,逼田震下場鬥法,在絕對實力上打敗田震,才能掩蓋田震的光環。
不過這一次幾位謹慎多了,沒有再冒失的叫噱挑戰田震,而是各自蹙眉細思,田震鐵定主意不動手是顯而易見的,怎麼能讓一個毫無戰意的人跟你打呢?
畢竟這是個溫和的場合,不是生死相見,人家不想打,總不能逼人家吧?
聖女看着幾位的反應,失望的搖了搖頭,這些部落的才俊什麼都好,就是在信仰中長大,有些太過墨守成規,不敢打破規則,和那個世界的活潑相比,她有些厭煩這裡的死氣沉沉。
“我提醒諸位一句,眼前這位是可是不太喜歡按套路出牌的,你們如果按照一般的方式,怕是不會奏效啊。”
聖女開口說道,意在點化一下這些榆木腦袋,免得繼續冷場下去。
點化是有效果的,不按套路,野火的枯鴉開竅了,對呀,田震死活不上,你跟他講道理當然講不通,爲什麼不能逼他,就是得逼才行。
於是一道綠色的火焰如流星一般射出,目標正是田震所在之處。
而開竅的不知枯鴉一人,塵若腳跺地面,一道裂縫飛快的蔓延向田震,裂縫中可見赤紅的岩漿即將噴涌。
草木一族的巖畫長得像是個女人一樣精緻,法器也是十分女性化的粉紅色花瓣,共七七四十九片,片片利刃,暴雨梨花般砰砰射走。
三人並非心有靈犀,恰恰他們只道自己終於揣測對一次聖女的心意,想要第一個表現出來,於是本來只是想用試探性的力量逼迫田震還擊,此時卻成了三人圍攻田震的局面,三道力量結合在一起,絕對已經構成了致命的威力。
糟了,三人意識到他們想到了一起之後,紛紛失色,想收回術法時,卻已經晚了,綠火,岩漿,還有粉紅色的花雨,將田震徹底包圍了起來,瞬間淹沒了田震的身形。
如果僅僅是其中之一,絕對是留有餘力,但是三力合一,施法的幾位毫不懷疑自己根本無法抵擋,自然也不認爲田震可以擋住,紛紛後悔自己的魯莽,畢竟那是神使啊,而且看田震從始至終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壓根沒打算躲,難不成田震以爲他們不是真的要出手麼?
如果真是這樣,田震豈不是沒有絲毫防備?如此強大的威力,只需這一瞬,田震恐怕已經……
沒有人注意到,高高在上的聖女忽然手緊握住椅子的扶手,呼吸滯住了。
鱈離看着周圍緊張的一個個,不屑的搖了搖頭,他是唯一一個算是和田震交過手的,田震給他的那種可怕感覺,絕對不是在場的任何一個能有的,所以,三道術法能要了田震的命?他不信。
無意中回頭一瞥,鱈離愣住了,聖女姐姐……怎麼看起來這麼緊張呢?
表述繁複,其實這一切不過是在一瞬之間,當枯鴉等人意識到壞事,準備收回術法時,三道術法交織的絢麗中央,忽然出現了一抹黑色。
起先不起眼,而後卻忽然爆炸一般擴大,瞬間將所有色彩全部吞噬,下一刻,黑色則一閃而沒,再次凝縮直至消失。
“噗!”
巖畫面色霎時一白,噴出一口鮮血,氣息萎靡下來,他的本命法寶竟然徹底失去了聯繫!
而其他兩位同樣不好受,主修的法術消失的乾乾淨淨,要知道他們的法術之中都祭煉有本族供奉了無數年的神物精華,和他們的精神直接相連,此時全部消失,神識大損!
祭臺上下,在這一瞬間鴉雀無聲,一個個見鬼一樣的看着光華斂去,依舊安坐在椅子上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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