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寬一臉怨憤的看着上官天成,如果眼睛可以殺死人的話,上官天成現在已經被劉寬殺死千百次了。
然而,面對劉寬的怨憤,上官天成卻是十分淡然,這樣的事情,他可見多了。他見過的陣仗,比這還要大了。他纔不會被別人的一個眼神,就嚇住了。
“小子,你在瞪眼試試,信不信,我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呀!”上官天成不爽的喝道。
劉寬聞言,立馬收回視線,不敢再看上官天成了。雖然他現在氣憤不已,恨不得將上官天成抽筋拔骨。可是,他不是對手啊,他繼續挑釁對方,吃虧的可就是他了。
剛纔,他已經體會到了,對方出手,絕對沒有任何手下留情。他如果在挑釁對方,他連爬的能力都沒有了。
“海全,給公安局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一趟吧!”上官天成坐到位子上,說道。
李海全聞言,微微點頭,他拿出手機,立馬撥通了公安局的電話,將這裡的纖細情況,說明了一下。隨後,他就掛斷電話了。
“喂,你打了我一頓,還不夠嗎?你還想將我送給警察?”劉寬看到上官天成報警了,臉色十分難看了。如果警察來了,他少不了又要蹲監獄了。他欲哭無淚,自己今天不僅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頓,而且還要蹲大牢了。
他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應該是沒看黃曆的緣故,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悲催呢?
“那是當然的了,你犯了罪,自然要交給警察了。怎麼?你不樂意?”上官天成說道。
“哼,俗話說“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如此咄咄逼人,小心會遭報應的。”劉寬怨憤的說道。
“我不怕,你想要報復,那就來吧!我等着了。”上官天成不以爲然的說道。
上官家族可是香港的名門望族,纔不怕一些小混混來撒野了。小混混若是敢來香港,對付上官家族的人,他完全可以輕易收拾他們。
“呵呵,你不怕,但是你兒子呢?你總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護在他的身旁吧!你總會有事的,你一離開他,我就會對付他。到那時,我也會讓你兒子明白,什麼叫做痛苦。”劉寬咧着嘴,一臉陰笑的說道。
聞言,上官天成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寒霜,這傢伙拿他兒子威脅他,讓他憤怒了。他的每一個孩子都是他的心肝寶貝,都是他的逆鱗。劉寬要動他的逆鱗,他如何不怒?
他看着劉寬,淡淡的說道:“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竟然拿我兒子威脅我,你知道動了龍的逆鱗,會怎麼樣啊!”
“哼,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你若是敢殺我,你也會償命的。我就不信你不怕。”劉寬緊盯着上官天成,笑道。他笑的十分張狂,因爲他覺得上官天成不敢下死手,最多狠揍他一頓。他只要挺過去了,那就沒事了。
“小子,你很囂張。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太天真了。警察局裡邊有很多懸案,你知道爲何叫做懸案嗎?那是因爲動手之人做的十分巧妙,讓別人看不出來,無法破解。那些無法破解的案子,就只能當作懸案處理了。”
上官天成走到劉寬身邊,低聲說道:“如果你的死,也成爲了一樁懸案,那誰又能夠找到我的身上來呢?你說是也不是?”
他看着劉寬,咧着嘴在笑,看起來很溫和。但是,劉寬卻是感覺到刺骨的寒意,他覺得那是惡魔在對着他發笑了。
“小子,別動我兒子,如若不然,我會讓你永遠的消失。別以爲我不敢,我要讓你消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上官天成呵呵一笑,說道。
說完,他站起身來,回到自己座位上。
劉寬看着悠然自若的上官天成,再也不敢露出那股陰冷的神色了。因爲他從上官天成身上察覺到了殺氣,他明白,如果自己不知好歹,還那樣自以爲是,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他坐在地上,沒有起身,也沒有離開。因爲上官天成沒有發話了,他可不敢擅自離開。
等待了十多分鐘,五個警察來到了這間包廂裡邊。
帶隊的是一個女警察,這女警察不是別人,正是林軒見過的王昕警官。
王昕一進來,便是看到林軒了。她頓時愣了愣,說道:“小子,怎麼又是你啊,你最近事情可真多呀!”
“什麼我事情真多呀!這才第二次了,你如果嫌煩,可以脫下這身警服啊!我保證不找你。”林軒輕哼了一下,不爽的說道。
“臭小子,你找抽是吧!竟敢頂我的嘴。”王昕聞言,氣的不行,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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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來呀,來呀,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抽我。”林軒吐了吐舌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你……”王昕聞言,心中氣憤不已。她正想上前,準備好好的教訓林軒一下了。
忽然,就在這時,上官天成轉身了。他看着王昕,歉意的說道:“呵呵,不要意思啊,警官,我兒子很調皮,你多見諒!”
王昕聞言,仔細看着上官天成,片刻之後,說道:“你是上官家族的上官天成吧!”
“對,警官,你認識我?”上官天成聞言,愣了一下,說道。
“呵呵,你可是大名人,誰不認識啊!更可況,你還去過我家了,我親眼見過你。”王昕笑嘻嘻的說道。
“我去過你家?你是?”上官天成聞言,仔細打量了一下王昕,半天之後,他眉頭緊皺着,因爲他對王昕沒啥印象啊。
“家父王海宇。”王昕笑着說道。
“王海宇?哦,我知道是誰了,原來你是他的女兒啊!”上官天成看了看王昕,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的確見過你了,而且好像還給你買過禮物。”
“是,一隻布袋熊。”王昕點頭,說道。
“我與你父親見面,那可是七年前的事。那個時候,你還是小女孩了。哈哈,沒想到,七年不見,你已經長成大姑娘了。”上官天成點點頭,說道:“你怎麼在江南鎮這個地方啊,以你父親的本事,完全可以給你謀一個好職位啊!”
王海宇七年前便是一個直轄市的市長,如今七年過去了,職位必然高升了不少。他要替女兒謀得一個職位,只要不假公濟私,那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是,王昕卻獨自跑到江南鎮這個偏僻而貧窮的地方來當警察了,讓他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