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水?呵呵,小子,你看神話片看多了吧!是不是着魔了呀!”劉虎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見到了世界上最爲可笑的事情一樣了。
林軒看到對劉虎不相信,也沒有生氣。畢竟,那種水的確是太神奇了,恐怕只有他的位面空間裡邊纔有了。別人不相信他,那也是情有可原。
“好吧!我先讓你試一試,如果你覺得可以了,那就來找我。當然了,你過來找我,那必須帶着誠意而來,如何?”林軒沉吟片刻,說道。
他覺得讓劉虎相信他,就必須先讓劉虎嘗一嘗。嘗過之後,劉虎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那不用他多說。劉虎一定會主動來找他的。他只要待在家裡等着就可以了。
說完,他從口袋裡邊拿出一個瓶子,裡邊裝滿了水,那水就是那個池塘裡邊的奇特之水了。
“呵呵,小子,你這是哪裡弄來的呀,不會是隨便弄點水,裝在裡邊吧!”劉虎沒有接,因爲他擔心林軒耍他了。
“劉虎,你先喝了吧!明天我們再談。”林軒說道。
他不準備與劉虎多說什麼了,因爲多說無益,還浪費口水了。劉虎沒有看到效果,他是絕對不會相信他說的話的。在他心裡,他就是一個無法無天,喜歡折騰的小屁孩了。
所以,他準備讓劉虎先嚐一下,等到明天,他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了之後,他就會知道,他沒有欺騙他。
“我不喝,誰知道你在裡邊放了什麼呀!”劉虎搖頭,還是不願意相信林軒。
林軒聞言,頓時火了,說道:“劉虎,我真的沒有欺騙你,你怎麼就不相信了?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當作普通的水喝掉它,對你也沒有什麼壞處啊!難道我還能在裡邊下毒,害死你不成?”
“或許吧,不過你小子就是一個坑爹貨,我纔不相信你了。”劉虎聞言,遲疑良久之後,還是不願意喝掉。
他今天被林軒耍的很慘了,所以他對於林軒的好感,呈直線下降,到現在爲止,林軒已經成爲了他不可信的人當中的一員了。
“膽小鬼,行吧!你不喝,那是你的損失。我自己喝算了。”林軒輕哼了一聲,然後擰開瓶蓋,將那一瓶水給喝下去了。
喝完之後,他蓋好瓶蓋,將瓶子放到了身上,他看着劉虎,說道:“下一次,你可別找我要這種仙水,你就算要,我也不會給你的。”
劉虎惹火他了,他不準備再給劉虎這麼好的福利了。因爲這是他自己拒絕的,怨不得別人了。
“誰稀罕啊!”劉虎不以爲然的說道。
“那些液態空氣,你就讓司機運送到那邊山裡去吧,那裡有一個峽谷。然後,你讓他們將之搬下車,放在那裡就可以了。”林軒淡淡的說道。
“放到山裡?那有些困難啊,車子很大,根本進不去了。唉,算了,我還是在鎮上給你找一個地方吧!我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將那些東西囤在那裡,你想要的時候,自己去拿。”劉虎聞言,眉頭微皺起來,說道。
山裡沒有路,大卡車要進去,那是很困難的了。到那時,他們在半路上就得停車,然後用大量的人力去搬運,非常麻煩。他可沒有多少時間待在那裡,幫林軒去指揮了。
當然,他更加擔心的是,這件事引起外界的注意。他秘密將這麼多液態空氣搬運到山裡去,一旦這事傳出去了,新聞媒體必然會前來調查。到那時,他的身份可就瞞不住了。
因此,他決定吃虧一點,替林軒找一個好地方了。他這不完全是在幫林軒,同時也是爲了自己了。
“多謝,你放心,到時候,我會給你報酬的。”林軒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的確是沒有地方放那些東西,所以他才說了那個峽谷。不過,說出來之後,他也覺得很爲難,因爲深山老林,沒有路啊,根本通不了車了。
他只能依靠人力去搬運了,不過人越多,事情越瞞不住。他可不想讓這麼多人知道,那是他要的液態空氣了。
如今,劉虎幫他解決了這個難題,他自然感激不盡了。他心中先前憋着的怒氣,也消了大半了。
“報酬?什麼報酬?”劉虎好奇的問道。
“仙水!”林軒笑着說道。
劉虎聞言,對林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他立馬上車,離開了這裡。
他可不想要這種水,雖然裡邊沒毒。但是,他不覺得有這樣神奇效果的水了。他是一個心思縝密,而且又務實的特工,纔不相信林軒的忽悠。
“哼,不相信我?劉虎,你等着。到時候,你會哭着求着找我要的。”林軒看到劉虎一溜煙的跑了,似乎見到了鬼似得,他頓時氣的不行。他如此好心,沒想到對方竟然當成驢肝肺。他已經決定了,以後劉虎知道了這種水的神奇效果,想找他要。他一定要爲難一下對方。
隨後,他也不在管這事了,關上門,到外邊散步去了。
……
李震喝完林軒給的那種水之後,的確是沒有任何感覺。而李震也只是笑了笑,將之拋出腦後了。他將這個當作林軒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不過,當他工作了四個小時之後,他忽然感覺渾身發熱,青筋暴起,似乎有一股力量在他的身體裡邊竄來竄去一般。
尤其是他以後受過傷的地方,那裡熱的發燙,好像那裡放了一塊溫度十分高的鐵塊一樣了。
李震沒有心思做事了,他立馬停了下來,將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都脫掉了,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短褲。
他脫光衣褲,是準備檢查一下,身體上到底出現什麼狀況了。
他脫光衣服之後,開始檢查胸前,腹部以及腿上那幾個地方,那裡最熱,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了。
他朝着那裡一看,發現那幾個地方被一股朦朧色的東西覆蓋了,一點傷勢都看不到了。他往那幾個地方按了按,感覺十分疼,似乎有人拿刀子在割他的肉一樣。
“奇怪,這些地方,我以前用針扎,都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似乎已經不是我的一樣。而我現在只不過是輕輕的按了按,就感覺如此劇痛,太奇怪了。”
李震眉頭微皺起來,沉思片刻,自語道:“我從未吃過特別的東西,這些年也沒有用過藥水,應該不會出現這種現象。難道那個小子的那一瓶水,真的不一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