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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泣三人不斷的被*向蛟龍屍身,天泣每向後退一步,整個局面的氣勢就凝重一分,而整個戰場的戰鬥節奏也緩慢下,所有的神態都集中在天泣三人的身上。
天泣看了樂帥和恨天一眼,嘴脣不動聲色的動了動,頓時原本分開的是三人,突然合在一起,隨後恨天和天泣二人,閃身直接飛向蛟龍的頭部,而這一刻樂帥卻抽出背在後面的鐵尺,口裡大喝道:“一丈鐵尺,尺影量大地。”
頓時在樂帥方圓二十米內,一道道尺影時隱時現,黑尺所降臨之處,猶如驚濤拍岸,一股股波狀的氣力,就好像一把大大刀片一樣,橫切過去,氣刀所到之處,皆被分成兩半,將疾駛過來的獨孤離、悲天離、地血三人囊括在內。
獨孤離嘴角一哼,口裡大喝道:“自不量力,竟然想要憑藉一人之力,攔住我們三人,,你太看你自己了。”
這一刻獨孤離也抽出掛在自己身下的鈍劍,將鈍劍舞得密不透風,“鏗鏘”之類的撞擊聲不斷向四周輻射出去,而悲天離卻整個人影忽閃忽現,直接逃出了樂帥的攻擊範圍,轉而射向了蛟龍之身,而悲天離的目標也是蛟龍之角。
何謂蛟龍,只有有角才配得上成爲蛟龍,所以蛟龍的角是蛟龍身體重要的部位之一,僅次於蛟龍腹中的龍珠,而龍珠在蛟龍腹中,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取出的,就算取出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蛟龍腹中龍珠的重要性,誰都想要得到,誰都又不想別人得到。
場上的局勢瞬間就變得激烈起來,先前大家雖然在激烈的戰鬥,但是使出武器的人卻很少,先前的戰鬥很大一部分有着探底的味道,但是現在已經有人願意做出頭鳥,誰還會藏拙,畢竟這一刻誰藏拙,誰就是被欺負的對象。
我不喝花酒、老衲已戒色,對視一眼,兩人也是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兵器,一根木棍和一串佛珠,同時向蛟龍屍身射去。
我不喝花酒一邊向蛟龍屍身一邊向後喊道:“南宮道友,和尚我先去一步。”
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和尚,哥在這裡。”原來在獨孤離將天泣三人*向蛟龍屍身的那一刻,南宮勇就知道這貨打的什麼主意,所以南宮勇時時刻刻都注意着,就在天泣三人合一的那一刻,南宮勇就不動聲色的退出了戰鬥,轉而向蛟龍屍身靠近着。
“小子,你丫的不道義。”和尚滿面的鬱悶,腳下卻奔的更快了。
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放棄了爭鬥,直接射向蛟龍屍身,除了兩個人以外,那就是滅劍和劍太短,應該說兩人一見面就打出了真火,真刀真槍的拼刺着,只是兩人四斤八兩,實力幾乎相同,打了半天,也見血,但是卻大招不斷,自然沒有人去插手他們的爭鬥。
“劍太短,你真要死拼嗎,要知道這一條蛟龍可不是普通蛟龍”滅劍看着大夥都朝着蛟龍屍身射去,不由急道,眼中也帶着一絲嗜血的光芒。
“普通又如何,不普通有如
何,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哼!”劍太短手持一把銀色小劍,直接划向滅劍的喉嚨。
“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去見師父,一刀斷天崖!!!”
“哼!!劍臨天下”
頓時一把巨大的刀影,從天際直接落下來,劈向劍太短,刀影未到,那巨大的氣勢已經到達,而這一刻劍太短卻化爲一道白色劍影直接射向那劈下來的刀影,劍太短整個人,此刻就像一把鋒利的劍,銳氣霸天,所到之處,無不破之。
刀影和劍影相撞,一股巨大的風浪直接兩人掀翻,而一股巨大的風暴直接將周圍的沙石吹向四處,而掀翻的兩人都是噴出一口鮮血,直接向後飛去,只是這一刻滅劍向蛟龍屍身方向飛去,而劍太短卻遠離了蛟龍之屍。
“哈哈哈,謝謝你送我一程,你永遠也不可能報仇,你永遠都是失敗者,就像你的師傅一樣”滅劍一臉瘋狂對着遠離他而去劍太短嚎道,隨後一轉身,急速向蛟龍之屍射去。
而劍太短聽到這一句話,頓時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眼中盡是瘋狂,頓時冒着反噬風險,硬是提起身體中的氣體,停止了向後退的身影,化爲一道影子追了過去。
天泣一行人幾乎離蛟龍之屍只有十幾米的距離,這麼短的距離,對於他們來說不過眨眼間的時間,而天泣和恨天兩人自然是第一個同時到達蛟龍之屍的人。
天泣抽出癟在懷裡的天蛇軟劍,立刻朝着蛟龍之屍的額角砍去,而恨天則是手舞龍骨白玉扇,直接朝蛟龍的眼珠挖去。
蛟龍雖死,但是本能的防禦力還是非常堅韌,當然眼珠是其弱點,恨天幾乎在眨眼間就挖出了一顆拳頭大小的蛟龍眼珠,正要去挖另一隻,這時天泣卻喊道:“恨天,助我一臂之力。”
蛟龍之角在整個蛟龍之屍中,是僅次於龍珠的存在,其韌性和防禦力自然也是最強悍的,就算蛟龍已經身死,也是天泣三下兩下能挖出的。
這一刻悲天離也朝着他們二人射來,顯然只要悲天離到達之前,依靠天泣一人的力量斷然不可能將蛟龍額頭上的龍角挖下來,恨天心中憤恨的說了一句晦氣,將蛟龍眼珠放入懷中,自己的白玉扇向龍角根部挖去。
這一刻龍角周圍的鱗片早就被天泣擊碎,在白玉扇和天蛇軟劍的夾擊下,整個呼吸間那一隻龍角就搖搖欲墜,而這一刻悲天離已經抽出了鎖在腰間的蛇鞭,朝龍角刷去,想要爭奪龍角。
恨天雙手一網,撐開白玉扇,朝着飛速襲來的蛇鞭撞去,而這一刻天泣的天蛇軟劍頓時爆發出一股巨大劍氣,劍氣直接將龍角之根隔斷,甚至將另一跟龍角之根都傷及,龍角之根被割斷,天泣頓時將龍角擁入懷中,朝着樂帥和恨天喊道:“不要糾纏,撤!!!”
樂帥和恨天聽到消息,轉身就走,獨孤離等人並沒有阻攔,而是直接朝蛟龍之屍射去,而這一刻在遠處的正道和邪道之人也跟了上來。
悲天離見龍角被奪,也沒有阻攔他們的離去,而是一抽蛇鞭,朝着另外一根龍角刷去,蛇鞭在悲天
離手中,就像一條或隱或現的靈蛇,帶着巨大的氣刀直接纏繞在龍角之上,“咔嚓“”的骨骼斷裂聲不斷迴響在整個戰場上。
悲天離一抽蛇鞭,龍角頓時被抽離蛟龍的額頭,而且龍角上還帶着乾枯的蛟龍肉,悲天離撤出龍角轉身就向遠處閃去,而這一刻獨孤離也閃身來到了蛟龍額頭出,獨孤離右手成爪,直接朝蛟龍的另一隻眼珠抓去,眼珠到手也是同樣閃向遠方。
不管是悲天離還天泣三人,以及後來居上的獨孤離,得到東西之後,都並沒有離開,而站在遠處,靜靜的看着局勢的發展,而爭奪蛟龍屍身的人都知道,這只是開胃菜,因爲龍珠還沒有顯現,只有在龍族顯現的那一刻,纔是整個戰局到達巔峰的狀況的時刻。
在獨孤離離開後,南宮勇踩着神秘步伐,緊隨其後,是第四批到達蛟龍屍身的人之一,可惜留給南宮勇的時間並不多,而南宮勇只能拿出一把匕首,朝着蛟龍嘴角下的鬍鬚就是一陣猛割,拿下鬍鬚就往前面閃人。
後面晚來一步的人羣,只能搜刮着蛟龍身上的巨大鱗片,不到半盞茶的時間,整個蛟龍之身就被拆拆散,抽筋的抽筋,扒皮的扒皮,時不時還爲一塊鱗片爭鬥,而這一刻少林的花酒和尚和戒色那有一絲佛門慈悲樣,抽筋扒皮的速度幾乎是爭奪隊伍中最快的。
就在整個蛟龍皮被拔下的那一刻,一顆青色乒乓球大小的龍珠被拉了出來,整個局勢瞬間陷入凝結狀態,而這一刻詩人卻露出一絲詭笑,突然射出在自己懷中的屍筆,將青色的龍珠擊飛,而龍珠飛向的方向正是南宮勇站立的方向。
南宮勇幾乎想也沒有想,伸手就接住了飛來的青色龍珠,疑惑看了一眼詭笑着詩人,頓時反應過來,連忙想要扔出龍珠,而這一刻龍珠就好像黏在他的手上,居然沒有扔出去,頓時後背出來一身冷汗,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而這一刻所有人都用着一股噬人的眼光看着他,南宮勇此刻就是想到解釋,都解釋不了,正是褲襠裡的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然後轉身撒腿就跑向葫蘆山。
衆人惱怒的看了一眼收起屍筆的詩人,隨即向南宮勇追去。
南宮勇雖然不是最強悍的,但是速度卻是不慢,腳下踏着踏浪身法,整個人就像打雞血一樣,速度噌噌的漲着,南宮勇一邊跑着,一邊甩着右手,但是龍珠就像牛皮糖,此刻粘上了他,就算使用氣力都甩不掉。
南宮勇一邊甩,一邊問候着詩人的全家女性,往後一看,追他的隊伍的正是波瀾壯闊,南宮勇不由心中叫苦,頓時想起彪悍的連陽,心中一遍遍的默默唸着:“老大,現在就靠你,你一定要在這裡,一定要在這裡,不然這會小弟就死翹翹了。”
南宮勇忐忑的伸出左手,扒開袖子,按下一個藍點,再看着手腕上的屏幕,頓時看到兩個點一個白點,一個紅點,白點是自己,而紅點正是連陽。
南宮勇一看紅點就離自己不遠,頓時按下一個凹下的白點,興奮的喊道:“老大,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小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