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路,亦苦亦悲亦樂,辛酸之末卻是幸福之始,修道之路同樣如此,苦海作舟,回頭是崖,巔峰血雨腥風路,孤獨冷漠何人知,一入修道身似海,人生那堪再回首。
飛天計劃,一個千年難見的盛舉,這一刻終於拉開了結束的序幕,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月也有陰晴圓缺,一個盛舉的結束也是另一個盛舉的結束。
神農城一降臨虛界,所有幸存下來的人都同時收到了消息,每個人的手錶上,都顯示着一個閃亮的光點,那個光點正是神農城所在之處,而光點之上,顯示着一行時間表,正是七天整的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葫蘆山距神農城降臨的地方,有幾千裡之遠,雖然衆人早已啓程,但是仍然距神農城有千里之遙,而這一路猛獸攔路,夜間不能趕路,這千里之遙的路程無疑就是一道巨大的考驗,留在虛界繼續修煉固然好,但是到達巔峰之後,沒有系統的修煉方法,這無疑是找死的行爲,所以這一刻所有人必須回到神農城。
只有回到神農城,才能回到世俗界,只有到世俗界,才能回師門,才能得到更加精妙的修煉方法,而回到師門不僅僅是得到修煉方法,更是一種榮耀,一種男人自古以來不斷追尋的自豪。
世俗界中的繁華,世世俗界中的美人,世俗界中的權利和依靠,這一切一切都是他們的動力,也是他們一生追尋的東西之一,這一刻這些原本遙遠的東西卻近在咫尺,如何叫他們不驚,如何叫他們不喜。
神農城中,獨孤虎站在城門之上,看着虛界壯麗的一切,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這些天,那些愚蠢的古武世界所派出來的代表,一遍遍的在他的耳根子叫喚,吵的他心情煩躁,但卻不得不小心應付,雖然他孤獨家是古武家族第一,但是他知道這第一隻是虛妄,那些真正的古武家族,不見得很弱,隱藏的深着。
“大家,現在神農城已經降臨了,我當初不能說的話也能說了,這一次飛天計劃雖是選拔,但更多是鍛鍊,而只有活下來的人,纔有資格知道下面的事。”
“活下來的人,這是什麼意思?”一箇中年老者插嘴說道。
“是啊,難道死去的人就什麼都沒有嗎?“”
“是啊,這樣太不公平了!!”
“對啊!!不公平!!”
衆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而這一刻獨孤虎的臉色也變得陰沉
下來,最先開口那個老者正是張家的張天,張家素來和獨孤家不和,這一刻無疑是在拆獨孤虎的臺。
“大家安靜,安靜,這裡不是我們能喧譁的地方,要是引來神農城的執法隊,你們自己負責!!”獨孤虎說這話時,用上了少許氣力,話語雖然不是很響亮,但是卻帶着一絲威嚴。
獨孤虎見衆人平靜下來,頓了頓,開口說道:“你們要是什麼疑問,可以找無劍問話,看他怎麼回答你們。”
衆人一聽無劍二字,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就連張天都縮縮了頭,臉上露出一絲恐懼,無劍這貨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貨,他可不看你背後隱藏着什麼勢力,只要看你不爽,殺了便是,要是十年前的無劍,衆人自然不會害怕,但是現在的無劍,誰人不敬,誰人不怕。
“這一次飛天計劃,不僅僅是你們,我獨孤家的天之驕子獨孤離也在裡面,就連軒家、趙家、夏家也在裡面,他們死了,也是同樣待遇,你們爵個什麼舌頭。”
孤獨虎見衆人仍舊有些情緒,聲音也變的低沉下來,繼續說道:“不僅僅是各大世家,而且那些隱秘的門派中的奇才也參加了這次選拔,六大隱世家族也借這次機會徹底復出,現在你們不去獵殺猛獸,在這裡墨跡,毫無任何意義可言。”
衆人一聽這話,頓時知道這一次的飛天計劃水深的可怕,更本不是他們這些二線小家族能玩的起,很有可能整個炎黃國來一次大洗牌,這一刻他們那裡還管什麼餅子錢,心裡都着思如何去抱上大腿,以圖在這次洗牌中,讓家族更上一層樓,至少不會被淘汰。
獨孤虎看着衆人的表情,會心的點了點頭,這些二線小家族雖然沒有頂尖高手,但能全部收攏的話,也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他獨孤家又何嘗不害怕,畢竟這一次的水太深了,連從不管事的特局都正式露面了,更別說六大隱世家族了。
獨孤虎雖然不擔憂獨孤離等人,但是虛界之中,爭鬥不斷,會發生什麼事,誰都說不準,獨孤虎一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悶躁之感,看着衆人的嘴臉,又是一陣噁心之態,頓時飛身出了城池,進入了虛界之中,開始了獵殺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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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姐,我們就這樣回去,不好吧!!”地血鬱悶的說道。
“什麼不好,現在天泣都被給彪悍的幹掉了,還有
什麼不好”’”情殤白了一眼地血,結語回道。
“可是,天泣又不是我們幹掉的,我們甚至和他們都沒有交手。”
“不是哥小瞧你,你乾的掉天泣嗎?”情殤一臉鄙夷的說道。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再吵老孃將抽死你們”悲天離一臉不爽的說道。
地血和情殤兩人頓時在做了一個拉上鎖鏈的招式,示意自己已經閉上了嘴巴。
天離見兩人異常搞笑,笑着說道:“不是我們不殺,而是不能殺,除非你們兩家想挑起真正的大戰。”
兩人同時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們不覺得天泣表現的太弱了嗎,這裡面有些奇怪,特別是最後一句話,我會自己報仇的,他明知自己已死,如何報仇,這都透着奇怪。”
兩人仍舊沒有言語,繼續閉上嘴巴,沒有接語,也沒有任何表示,天離見到這一幕,又氣又笑,惱怒道:“給老孃開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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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潮溼的山洞之中,幾個軍人模樣打扮的粗獷漢子,正在和一條人形*的壁虎戰鬥,而在這幾人周圍,一些小孩般大小的壁虎正在不斷的攻擊他們,這一行人正是進入虛界之中,就消失不見的特種軍人。
“炎火,拿到沒有,我們快頂不住了”一個刀疤臉的男子朝一個全身瀰漫着火焰的男子喊道。
“快了,就一下,現在好了,我們撤。”
“聽我令,以Z字形撤,四號斷尾,炎火開路,五號負責左翼,七號你負責右翼。“”
“是,隊長!!”
“走,炎火,開路。”
半刻之後,這一行人從山洞之中毫髮無損的出來,只是斷尾的四號受了些許皮外之傷,並不影響實力的發揮。
“三號發出信號,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呼叫老大來援吧。”
“是,隊長”男子一臉激情,立馬拿出胸口的特製手錶,按了幾下。隨後炎火將手中的一塊黃色小布叫給二號(隊長),這一行就向神農城方向射去。
特種軍旅自從進入虛界之中,幾乎完全消失,原來是執行一項計劃,至於什麼計劃,誰又知道,因爲軍人不需要知道,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在回澗谷,這一刻卻瀰漫着一絲淡淡的憂傷之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