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碧落,塵土間的瀰漫,渲染了天際,嚇走了小鳥,就連威武的太陽都被流浪的雲彩遮住了身軀,遮住了燦爛的笑容,整個已經被戰鬥破碎的大地,感受不到了溫暖的笑容。
而此時的炎天四人還在瘋狂戰鬥着,四個人的戰鬥,顯得有些淒涼的落寞,踩着已經倒下的人,與之一眼望不到邊的人羣戰鬥着。
此時的孤獨月夜由於已經受了些傷,在加上飛少和幾個扛把子的圍攻,已經漸漸抵擋不住,只見飛少一個飛踢踢中了孤獨月夜的胸膛,孤獨月夜立刻暴飛了出去,其他幾人立刻迅速的提着手中滿是血跡的棒球棍向着孤獨月夜衝去,準備給孤獨月夜致命一擊。
飛少也是嬉笑的叫道:“孤獨月夜你個傢伙,真是沒出息一個老生竟然臣服了一個新生,你不覺得丟人嗎?”
說着說着就迅速的向着已經砸落到地上的孤獨月夜衝去,滿臉的嗜血笑容。
而這時的孤獨月夜倒在地上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依然是動不了了,只能等待着死亡的眷顧。
此時的三個扛把子已經是掄起手中的血色棒球棍砸向了孤獨月夜的身軀,孤獨月夜無奈卻又苦澀的閉上了眼睛,他的害怕不會表露言表,只會在心中萌發。
孤獨月夜閉上了眼睛,雖然心中還會有些淡淡的害怕,但是血色的臉龐卻是淡淡微笑。
可是孤獨月夜等待了好久,也沒有感受到了死神的降臨,無盡的等待正是心生恐懼的源泉,終於孤獨月夜再也不要等待,睜開了腫脹的眼睛,炯炯有神而又疑惑的眼眸望向了天空,但是看到的不是蒼茫無邊的天際,而是一張英俊的臉龐,被鮮血渲染描繪過的臉龐,淡淡的笑意在這英俊的臉龐燦爛的綻放。
這一刻孤獨月夜笑了,笑的極其的猙獰可怕,但是是異常的開心。
站着孤獨月夜身前的正是炎天,救了孤獨月夜的炎天。
剛剛的炎天正在繼續和保護上官浩漫的人羣,戰鬥着,他的第三隻眼睛在那一刻睜開了,看到了處於危險境地的孤獨月夜,本來已經快要衝到受傷的上官浩漫的身前,可是炎天沒有絲毫猶豫,身影一動邊向着孤獨月夜衝去。
迅速的解決了拿着棒球棍的三人,然後又看向了衝來的飛少,飛少見到炎天竟然來了,那二哥肯定敗了,立刻向着四周望去,發現上官浩漫在一羣的保護着,飛少也不在停留,立刻向着上官浩漫衝去。
邊走還不忘了,罵炎天幾聲,發泄發泄心中的怒火。
“炎天,尼瑪的,雖然你這次挺過去了,但是你也抵擋不住我們冥輝會的鐵蹄。”
炎天沒有在看飛少,便轉身看向了閉着眼睛的孤獨月夜,正在這時孤獨月夜睜開了眼睛。
炎天看着滿是笑容的孤獨月夜,伸出了手掌,正在這時一個提着棒球棍的人,掄向了炎天的後腦,炎天邪笑一聲,直接用另一隻手抓住向自己砸來的棒球棍,然後從偷襲炎天的男生手中搶過了棒球棍,迅速的向着男生砸了下去,男生立刻帶着難以置信的神色癱軟在了地上,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的倒在地上的孤獨月夜都是震撼無比,孤獨月夜心中想着。
難道他有第三隻眼睛,真是恐怖的實力。
孤獨月夜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中,已經變血色所籠罩的手掌,緩慢艱難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倆只滿是傷痕的手掌隨着秋風的消逝,落葉的不捨,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在一刻所謂的兄弟情誼立刻間萌發,不需言語,不需多言。
炎天微笑的用力一拉,把孤獨月夜拉了起來,只是孤獨月夜還是有些站不穩,炎天立刻扶住了孤獨月夜,可是孤獨月夜看了看莫風,緩慢的用手掙扎開了炎天的幫助,獨自一人站在了破碎的大地,環視着還在戰鬥的戰場,只是已經要落下帷幕。
炎天見到孤獨月夜沒有靠自己幫忙,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炎天同樣看向了正在戰鬥的人羣,當然也看到了英姿颯爽的東方寒雨,妙曼的身姿在滿是血色的人羣,存滿男性氣息的人羣,解決着一個個衝自己的人。
炎天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驚異,無奈的神色卻是更多。
此時的人羣大部分都已經聚集到了上官浩漫身前,其實上官浩漫的傷,不怎麼嚴重,可是受了傷就是已經敗了。
司徒刃和東方寒雨解決了剩餘的幾十人後,同樣看向了炎天和孤獨月夜,二人的臉上都是浮現出了淡淡的笑容。
而東方寒雨卻是一直注視着炎天,多麼想炎天能夠對自己笑一下,可是炎天沒有在看東方寒雨,只是向了不遠處的人羣,還有不下2百人的人羣,全都提着棒球棍,狠狠的注視炎天四人,不過黑色的眼神滿是震撼之色。
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自己生力之軍,竟然會敗給已經殘缺的軍團。
此時的上官浩漫被手下扶着站起了身,注視着炎天,臉色極其的難看,也是無比的憤怒,又看向了東方寒雨,臉色也是極其的難看,上官浩漫的妒忌涌上心頭。
這時站在上官浩漫身邊的飛少開口了,憤憤的說道:“二哥怎麼辦,要不要繼續打,他們此時只剩下四個人了,而且那個孤獨月夜已經是不能戰鬥了,只有三個人的戰鬥力,還有一個女人,不足一提。”
人羣也是滿臉的憤怒之色,意思要繼續戰鬥,一定要解決了這四個人,全都認真的看向了上官浩漫。
全都等待着上官浩漫的答案,寂寥的秋風,受傷的大地,觀戰的太陽都在等待着上官浩漫,是繼續嗜血,還是忍着憤怒退去。
上官浩漫看了一眼炎天,而這時炎天也在看他,臉上滿是邪異的笑容。
上官不由的有些異樣的懼怕,上官趕忙搖了搖頭,然後擺了擺了手,示意撤退,可是衆人對於上官浩漫的決定有些震驚,一時間沒有想通。
這時飛少滿臉疑惑急切的開口了,“二哥,爲什麼啊?他們只有倆個能戰鬥的人了,我們還有這麼多人,累也能把他們累死,爲什麼撤退。”
飛少的問題也是所有冥會軍團的人的問題,全都疑惑無比的看着此時的上官浩漫。
而正到上官浩漫說話的時候,站在不遠處的炎天開口了,存滿磁性的聲音高亢說道:“你們想走,我也不會讓你們走,我天炎會是你們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的嗎?”
炎天的聲音立刻傳進了所有的耳朵中,不管是倒在地上已經動彈不得的天炎會人,還是冥輝軍團,都是震驚了。
天炎會的人都是爲有這樣的大哥感到榮幸,而人羣卻是像瘋子一樣的注視着炎天,就連準備離開的上官浩漫,也沒有想到炎天會說出這樣的話,還想要阻攔自己。
此時的上官浩漫已經是騎虎難下,不得不去戰鬥了,而此時的炎天已經動了,鬼魅般的向着上官浩漫衝來,司徒刃和東方寒雨也是絲毫不猶豫衝向了上官浩漫,就連孤獨月夜也是艱難緩慢,步履蹣跚的向着人羣走去。
在炎天的眼中戰鬥從來不會停止,對於想殺自己的人,自己也不會手下留情,這就是炎天的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