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寶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本來不想出這個風頭的,但是李博生和柳顏的父母處處逼人,讓他不得不出這個風頭。
反正算命對於田寶來說,也不是特別難的事情,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以,但是希望你這一次不會出爾反爾。”田寶微微笑道。
見到田寶答應了下來,李博生臉上嘲諷般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只要田寶答應了下來,他肯定會丟臉。
現在是唯物主義社會,算命?誰信?
柳氏和柳天也是不屑的搖了搖頭,他們也根本不信這一套!
只有柳顏露出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對着田寶投去一個加油的眼神。
田寶微微一笑,從一邊的桌子上拿來了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在了桌子上。
“麻煩把你們的姓名,還有生日寫在上面。”田寶說道。
柳氏和柳天對視一眼,把自己的姓名和生日都寫在了上面,李博生也是不屑的一笑,也寫在了上面。
他們不相信田寶會算命,所以寫的都是真實的姓名和生日,他們倒是想看看,田寶算命是怎麼算的。
田寶運用的,是最簡單的一種算命方法,如果羅盤帶在身上的話,田寶甚至只用羅盤就能算出來這個人的命運。
但是羅盤不在身上,田寶也可以使用最簡單卻也是最精準的算命方法,那就是推演算命。
有了一個人的名字和生日之後,就可以大概算出來這個人的命,有了生辰八字之後,甚至可以算出來這個人可以活多長時間。
不過那種算命對自己的真氣消耗是非常大的,田寶纔不會浪費力氣算那種命。
有了他們的名字和生日之後,田寶按照風水秘術中的記載,開始算命。
萬物皆有靈,命數,是上天註定,所以通過正確的方法去推演,就可以算出來屬於這個人的命。
算命算命,有算,纔能有命,至於怎麼算,如何去算,風水秘術中有詳細的記載。
得知被算命人的詳細信息之後,可以用真氣,通過正確的咒語真氣使用,向命數去換取這個人的命運。
當然了,換取來的,可能還會有許多複雜的信息,畢竟天下這麼多人,同樣的名字同樣的生日的人還是大有人在。
此時,就需要推演,來算出這個人的真正命運。
如果只是換一些簡單的信息的話,速度會很快,而田寶,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自信的笑容。
李博生見田寶只是眼睛一閉一睜,還以爲他是不會算命,在那裡爲難呢,當即就冷嘲熱諷的笑了起來。
“呦呵,現在知道爲難了?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老子給你一筆錢,滾蛋吧!”
李博生說着,從自己隨身攜帶的皮包中,掏出了兩萬塊錢,拍在了桌子上。
而田寶,連看都沒看那兩萬塊錢,直接開口說道:“呵呵,你是獨生子,你有三個後媽,你老爹那方面已經不行了,你經常尋花問柳,你有艾滋病。”
田寶微微笑着,而李博生本來充滿笑容的臉色,頓時就凝固了起來,面色十分精彩。
李博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田寶,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精彩,沒錯,田寶說的都對。
不過,他並不是艾滋病患者。
“不對!你算的不準!我沒有艾滋病!”李博生看着田寶吼道。
田寶笑了笑,道:“隨便你怎麼覺得吧。”
說罷,田寶又看向柳氏和柳天,開口說道:“你們兩個結婚已經有二十五年了,其中你們還因爲婚姻矛盾,離婚一次過,而且,你們曾經還有三次意外弄出了孩子,不過全部打了。”
柳氏本來想要嘲笑田寶,但是聽完田寶的話之後,她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包括柳天,田寶說的話都對,完全對得上,如果說李博生的信息可以調查的話,他們意外過幾次,這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啊!
柳氏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你怎麼可能知道?”
柳天也是直勾勾的看着田寶,彷彿是看到了鬼怪一樣。
田寶笑了笑,說道:“是不是真的,你們心裡清楚。”
柳氏和柳天對視一眼,眼中都出現了恐懼,這個人居然有如此恐怖的能力,他比李博生更加厲害啊!
艾滋病?而柳氏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來,一臉驚訝的看着旁邊的李博生。
“你剛纔說什麼?你說李博生是艾滋病病人?”柳氏張大嘴巴說道。
要知道,艾滋病可是絕症啊,得上了是治不好的,這要是把柳顏和李博生推在一塊,完全就是害了柳顏啊!
田寶點了點頭,道:“沒錯,他就是艾滋病患者,不知道早期還是晚期,你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最後一句話,田寶是給李博生說的,果不其然,李博生在看到柳顏父母露出一副驚訝的神色的時候,他已經確定田寶會算命了。
他是安勝集團的公子哥,身邊女人一大堆,更是每天每夜都會隨時隨地啪啪啪,而且他還有一個習慣,那就是不帶套。
要知道,艾滋病可是絕症啊,李博生在知道自己得了這種病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拉開自己的椅子,瘋瘋癲癲的從房間中跑了出去。
一邊跑,嘴中還唸唸有詞:“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隨即,李博生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中。
柳顏的父母還沒有在剛纔的震驚中醒悟過來,看到瘋瘋癲癲跑走的李博生,他們才意識到,自己遇到貴人了。
李博生是個艾滋病患者,這要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簡直是自斷前程啊!
而且田寶算命算的很準,每一句都說在他們的心坎上,他們此時已經確信,面前這個小夥子,真的會算命!
不過,一個白花花的公子哥女婿從自己的面前跑走,柳氏還是有些經不住刺激,她只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開始逐漸加快。
慢慢的,她開始覺得自己好像全身有些不受控制,血壓升高,整個人開始癱瘓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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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難受!”柳氏嘴中迷迷糊糊的蹦出了這一句話。
柳天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大叫一聲壞了:“壞了,心臟病犯了,顏兒,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