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我可饒你不死!”
奢華的房間內,流風一腳將周曉芸的前夫踩在底下,冷聲道。
她的前夫叫劉德凱,此時被流風制服,依然不老實,不斷掙扎中更是破口大罵。
“休想,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有沒有王法了,公然入市搶劫,你們這是要坐牢的。”
“來人啊,殺人了,救命啊!”
那個跟劉德凱苟合的女人也拼命大叫,企圖找來救兵。
流風屈指一彈,一道勁氣擊打在其穴道上,那女人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不籤是嗎?”
流風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蹲下身體,在其幾個重要的穴位上連點幾下。
“噗嗤。”
像是什麼東西泄氣的聲音響起,緊跟着劉德凱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流風眼疾手快,迅速的從一旁撿起一隻襪子,塞到其嘴裡。
劉德凱瞳孔放大,瘋狂的掙扎。
流風死死的踩住劉德凱,他根本就掙脫不得。
身上傳來的萬蟻噬咬的痛楚,再加上嘴裡臭襪子那股燻人的味道,讓劉德凱很想就此暈過去。
一旁的周曉芸面露不忍之色,嘴脣微張,想替他求情,但是目光一觸及流風的眼神,她就知道不可能。
輕嘆一聲,周曉芸別過頭去,不忍繼續看下去。
如是折磨了劉德凱十幾分鍾,他終於承受不住這酷刑,眼中露出求饒之意。
流風去掉其嘴裡的臭襪子,解除了身上的穴道。
“呼呼呼”
劉德凱渾身都溼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副心有餘悸,劫後餘生的表情。
“好了,不要拖延時間了,把你名下的財產全部給周曉芸,敢耍半點小心思,我就要了你的命!”
流風並不是嚇唬他,對於這等畜生不如之人,他不介意手上沾染鮮血。
劉德凱猛地打了個寒顫,他心中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先前那十幾分鐘的折磨已經給他留下了深深的陰影,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即使心中再不願意,他還是顫抖着拿起筆,在幾十份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一張張簽了名字的資產轉讓書,周曉芸眼淚奪眶而出,萬分激動的她一把抱住了流風,那紅脣重重的印在他的臉上。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回過神來的周曉芸臉蛋比蘋果還紅,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摸了摸被周曉芸親過的地方,流風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尷尬不已的周曉芸慌亂的翻着一張張資產轉讓書,試圖轉移注意。
看到最後,她忽然輕咦一聲:“不對,我公司的轉讓書呢?”
“你敢耍花樣!”
流風一巴掌拍在劉德凱的臉上,幾顆牙齒應聲飛出。
“饒命,饒命,我沒有耍花樣,那公司早就已經轉給別人了。”
“轉讓給誰了。”周曉芸急切的問道,除了女兒之外,公司就是她最重要的東西了。
劉德凱:“轉讓給世紀安保集團的大少爺李俊龍了。”
“真是巧了。”流風笑了笑,一巴掌將劉德凱拍暈,轉而看向周曉芸:“去你女兒的房間吧。”
周曉芸:“嗯!”
來到其女兒的房間,經過一番查找,最後流風找到了一根髮絲。
流風當即施法,以這根髮絲爲媒介,尋找周曉芸女兒的下落。
看到流風身體冒出來的一閃一閃的光芒,周曉芸捂住小嘴,眼裡滿是驚奇之色,心中好奇萬分,但她有分寸,這個時候一句話都沒問。
流風施展的是一種名爲:萬里追魂術的法術,五分鐘之後,他睜開了雙眼,對上了周曉芸那緊張的眼睛。
“你女兒現在平安無事。”
“真的嗎?”周曉芸一激動,雙手抓住流風的手臂:“你是怎麼得知的?”
周曉芸的小手很柔軟,握住流風的手臂,就像是被清風吹拂一樣,很是舒服。
周曉芸剛剛退下去的紅暈再次爬上雙頰,但是她卻沒有放手,緊張的看着流風。
“你聽說過道術嗎?”
“道術?”周曉芸一愣:“就是電視上那些騙人的把戲嗎,難道你剛纔施展的就是道術?”
“嗯,沒錯,不過不是騙人的,這世界很大,很多東西是你無法理解的。”
周曉芸已經信了大半,特別是剛纔她看到流風的身上一閃一閃的,再加上,騙自己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
“這麼說,我女兒真的沒事?”周曉芸喜極而泣,鬆開了流風的手臂,不斷的抹着眼淚。
“沒錯,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救她們,你找個地方等我消息。”流風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周曉芸趕忙說道:“我也跟你一起去。”
“你不能去,那裡很危險。”流風搖頭拒絕,先前施展萬里追魂術的時候,他‘看到’了不少於二十個小嬰孩,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邪惡的東西
儘管周曉芸無比擔憂,但是流風一旦決定了,誰也無法違抗。
最後他們兩個一同離開這裡,周曉芸找了個賓館,而流風則是一個人上路。
按照感應,那些小孩在城郊以東的位置。
坐上出租車,走到城郊一處斷橋後,就無法再前行了。
流風下了車,雙腳一彎,一直,整個人如同一支利箭般電射而出。
在出租車司機見鬼般的神情中,一躍跳過十幾米長的斷橋。
過了橋對面,是一片很荒蕪的地方。
這裡雜草叢生,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一株高有五六十米的松樹。
走到這裡之後,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作用到身上,讓流風的眉毛都皺了起來。
不斷深入,當流風走過那棵松樹幾米後,身形一頓,又折返回來,在這棵樹下仔細的打量起來。
幾分鐘後,流風眉頭一舒,臉上露出輕鬆的笑意:“居然是你。”
他圍繞着這棵樹旋轉兩圈,在上面敲敲打打。
不是隨便的敲打,而是按照某種規律。
在連續敲擊了十六下之後,伴隨着一聲‘咯吱’的聲音,那松樹樹幹底部忽然打開了一個洞口!
流風將手伸進去,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出了一個貼着幾張黃符紙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