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過來,有話好好說。”
身穿粉紅色短裙,有着靚麗外貌,渾身上下充滿了青春氣息的甜甜眼神驚恐的看着走來的流風,不斷的後退,一雙白皙修長的大美腿很是晃眼。
“這位先生,您想要什麼直說,我們一定滿足您。”
雪兒也害怕了,在不斷後退,兩女雖然平日裡囂張跋扈,盡做些欺凌他人的事情,但是並不代表她們就很隨便。
相反,由於出生高貴,她們根本看不上一般的男人,是以直到現在都還保持着處子之身。
她們都是驕傲的,在沒有遇到一個各方面都要超過自己的人,她們是不會獻出自己的。
眼下的流風雖然完全符合她們的要求,但是畢竟雙方是仇人,自然是不可能怎麼樣的。
“這可由不得你們。”流風嘴角帶着一絲殘酷的笑容,輕易的就撕裂的兩女身上的衣服.
學校外,這個時候有上百輛車駛了進來,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個威武健壯的戰士,最前方的是三位中年男子,除了安思林之外,還有一個地中海中年男子以及一位身材很高大,一雙眼睛跟禿鷹一樣的男子。
這兩人分別是甜甜的爸爸奧巴高跟特朗馬,其地位之高,隨便打個噴嚏都能讓商界震上三震。
三人都相識,簡單的問候之後,就命令身後各自攜帶的人開始整個學校大搜查。
學校內的學生很多都不明所以,全部都被趕了出去。
有學生不忿,但是在看到這些戰士凶神惡煞的臉以及他們身上所穿的統一制服後,都慫了。
他們認出了這個制服是出自哪裡,很快,整個學校的學生,其他人員都被清除出去,只剩下校長室.
“砰!”
校長室大門被一腳踹開,然後幾十個強大戰士率先衝了進來,嚴陣以待,然後安思林,奧巴高以及特朗馬才走了進來。
他們目光四下轉動,然後下一刻就怒火中燒,饒是以他們的修養,也忍不住發出怒吼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安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下半身有大量的血流出。見到這一幕,安思林目眥欲裂。
房間另外一角,甜甜跟雪兒蜷縮在一起,衣服凌亂,雙眼有些呆滯,地面上還有點點嫣紅,看上去觸目驚心。
奧巴高跟特朗馬自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實際上這幅場景他們都很熟悉,因爲他們也經常會利用自身的財富與權力,去弄一些少女過來,行那刺激之事。
只是當這事發生在自己的女兒身上的時候,他們就無法容忍了,胸膛劇烈起伏,三人同時把目光望向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喝着咖啡的流風,雙目充血。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安思林目光陰沉得可怕,聲音低沉。
“沒錯。”流風看也不看他們,毫不在意的說道:“你的兒子太沒家教了,我替你管管他,哦對了,他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所以我把他那玩意毀掉了,以後是不能生兒育女了,如果你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我奉勸你現在趕緊回去再生一個,還來得及。”
奧巴高咬牙切齒:“這麼說,我女兒也是被你玷污的!”
流風點頭。
特朗馬雙拳緊握,自己就不必再問了,深吸口氣,他下達了命令:“把他雙手雙腳打斷!”
一聲令下,他帶來的人全部向流風發動了攻擊。
安思林跟奧巴高也是令自己的人衝上前去。
面對幾十個氣勢沖沖的戰士,流風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隨意的打了一個響指。
“啪!”
驟然之間,厚重如山的威壓降臨到他們的身上,‘咔嚓’‘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中,這些戰士直接四肢趴地,動彈不得。
三位頂尖公司的總裁見到這一幕瞳孔齊齊收縮,安思林更是失聲驚呼:“這是異能者的手段,你是異能者!”
到了他這種地步,會知曉一些並不奇怪,事實上他自己就僱傭了好幾個異能者來保護自己。
“躲躲藏藏的,出來跪下吧。”
流風霍然起身,五指一張,對着虛空中的某處一吸。
頓時,虛空扭曲,一道藍色的液體被他吸了出來。
這藍色的液體一陣扭曲,然後就變成了一個青年,被他一把捏住了脖頸。
“水屬性異能者,相當於築基大圓滿。”
流風做出了判斷,然後血魔大法發動,瞬間吸掉其一身力量,致使其直接死亡。
隨後他指尖射出兩道劍氣,在房間中縱橫交錯後又回到他體內。
“噗通。”“噗通。”
頭頂上忽然出現兩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斬殺,掉落在地。
“格林斯閣下!”
“派軍民閣下!”
“布魯萊閣下!”
三人齊齊驚呼,看着他們各自花費了大代價請來的異能者連半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就撕掉,都是心臟劇烈收縮,忍不住後退。
這是個魔鬼,不,魔王!
“砰!”
大門忽然關上,整個房間流轉着莫名光輝,卻是被流風佈下了陣法,讓他們想逃都沒有辦法逃。
安思林最快恢復過來,勉強保持鎮定,大聲喝道:“你到底是誰,居然敢行事如此肆無忌憚,難道就不怕受到制裁嗎!”
“不怕。”流風笑眯眯的說道,卻是讓安思林接下來的話說不出口了,鬱悶得差點吐血。
奧巴高目光一閃:“這位先生,這一切都是你的算計吧,把我們引到這裡,到底所爲何事,不妨直說。”
“你倒是挺聰明的。”流風讚了他一句,旋即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的確是有點小忙需要你們幫。”
“請說,能幫忙的我們一定幫!”
特朗馬說道,儘管現在他們三人恨不得把流風碎屍萬段,但是形勢沒人強,而且自己的小命也隨時捏在眼前這個神秘男人的手裡,還是隻能忍氣吞聲的附和對方。
“很簡單。”
流風臉色平靜,語氣溫和,所說的話卻是讓他們三個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