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白茫茫的沙漠,趙四牽着一匹快要 瘦死的駱駝,艱難的向前走着,身後跟着一羣穿着利索的商隊,看着像商隊但是每個人身上都配着傢伙,顯然身份並不簡單。
趙四手中拿着羅盤,似乎在指引着什麼,像身後的一位老者解釋着,老者聽了之後很是明瞭的點點頭,然後囑咐着身後的商隊什麼,秦煜幾人只能看到他們在說話,確是聽不到具體的說話內容。
“爲什麼,他會在那裡?”劉墉指着裡邊的趙四,很是疑惑的問出口。
“將他帶走的人?”看着拓跋浚微微皺起的眉頭,秦煜開口試探性的問道。
拓跋浚點了點頭,然後就不在說話了,看來,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這個地方是哪裡?”秦煜指着映像中的那處沙漠,問着在場的所有人,他對這個世界很是不熟悉,但是像何故這樣的,經常尋覓有名墓穴的人來說,他一定會知道這是哪裡。
但是,何故的反應讓秦煜有點失望。
“所有的沙漠一帶,基本上都是危險的存在,所以,我很少去,每一處的沙漠都是一個樣子,我實在事看不出這裡是哪裡!”何故像秦煜解釋道,表情很是嚴肅。
秦煜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在腦海中搜尋着怎樣能夠找到趙四的方法,表情並沒有因爲這突然轉變的影像變得輕鬆。
“這裡,應該有什麼東西觸動了影像,不然他不會發生改變的!”何故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像這種儲物戒指,裡邊儲存的影像,會隨着與當事人有關的人物或者事物發生階段性的改變,也就是說,這裡有與趙四有關的人物或者是事物,或者是作爲媒介的趙四,牽動了與沙漠有關的人或者事物,導致了影像的出現。
秦煜皺了皺眉,自己這些人與趙四本就有瓜葛,所以才引起了之前的影像,而現在的沙漠之中的影像應該也不是何故觸動的,不然不會現在才呈現,那麼,這就只有面前的那三位了。而最可疑的就是那個小傢伙。
秦煜將目光落在了穹利的身上,臉上帶着笑意,很有深意的看着那個小小的人兒。拓跋浚像是明白了什麼,也轉過頭看着那個低着頭的小傢伙,“穹利,你知道這是哪裡?”
穹利很是不情願的擡起頭,嘟着嘴看着拓跋浚,愣是不開口。
“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拓跋浚看着穹利,緩緩開口。
“哎呀,我說我說!”穹利實在是不願意看到拓跋浚那凌厲的眼神,慢慢的開口,說出了一個連拓跋浚都不知道的故事。
這是穹利沒有遇上女巫之前的前身,她是一株沙漠中的綠色植株,而那個時候的她,守護的確是一位開天闢地的君主,越是優秀的人物,守護的靈物也就越多,穹利那個時候還只是一株小小的植株,與其他那種守護的神獸完全沒有可比性。
歲月荏苒,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一直都很平靜的陵墓中,確是因爲一個守護大獸的反叛,變成了一場血戰。當然,最後成了兩敗俱傷,守護的與叛逆的,全部都煙消雲散,變成了一粒塵埃,剩下的只有那個只有了一點修爲的穹利。
她很是心傷的將自己包裹成了一粒種子,埋藏在了地下,一直到一次意外中,被女巫得到。因爲穹利在君王墓中存活過,身上帶着的就是那種神聖氣質,所以女巫將自己的神力注入了穹利的體內,正趕上拓跋浚與多爾莫沁雙雙離世,女巫用術法將蘑菇體內靈力激活,讓它能夠吸收人的精氣,存活下去。
拓跋浚聽了穹利的簡單解說,點了點頭,“看來,你的那個朋友,是被帶到那裡去尋找那個開拓者的墓穴了!”拓跋浚將自己猜測到的觀點告知了秦煜。
秦煜點了點頭,他又看了看這個影像的具體內容,確實和拓跋浚說的跟相似,看來,趙四出發的時候,已經料想到會出事了,所以她才留下了那個能夠映射影像的戒指,將自己的所在告知秦煜等人,並且通知他們來救自己。
但是突然出現的那羣人,似乎是打破了趙四的計劃,將他上行帶走去尋找別的墓穴。
“拓跋王,我們要去找我的朋友,但是這可能需要穹利的幫助,你看……”秦煜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意圖已經很明確,像拓跋浚這樣的君主不可能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意思。
“穹利,跟我們走一趟嗎?”拓跋浚現在已經不是穹利的主人,自然決定不了她的去留,他只有極力的爭取到他的意見,畢竟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可以拿秦煜當寶貝一樣看待,雖然自己心裡很是不舒服,但是根本就不想去讓多爾莫沁傷心,只好在短暫的時間內,讓她開開心心的。
“咱們這裡是北方,那邊最南邊,過去要好久!”穹利像個孩子一樣,像拓跋浚找着藉口,不願意前去。
何故聽了穹利的話,哈哈笑了,“小朋友是不是不瞭解飛機這種工具?”說着像穹利挑了挑眉,像是在笑話穹利的見識短淺。
穹利不在開口,像是將所有兜交給了拓跋浚安排一樣。
“對了,王,你可知道那幅畫上的美女是誰?”劉墉突然想起了給了自己好多苦頭的那個壁畫上的女人,一開始他以爲那個女人是多爾莫沁,但是瞭解了之後,劉墉發現那個人不是多爾莫沁,所以他纔有這樣的一問。
拓跋浚很是疑惑的皺了皺眉,他並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幅畫,劉墉看了看四周,怪不得進來之後感覺到不一樣了,這間墓室,根本就沒有那副掛在門口的畫。
“這是爲什麼?”劉墉很是疑惑的看過去,將這個墓室兜打量了一遍,卻根本沒找到一點那女子的影子。
拓跋浚不解的看向劉墉幾人,他還真不知道在這個墓室中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所以骨子裡額驚訝難以言喻,“在哪兒?”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緊張身邊的多爾莫沁,拓跋浚很是害怕這個劉墉口中的女子會對多爾莫沁不利,畢竟之前的教訓還歷歷在目。
“門口!”劉墉很是誠實的指了指門口的方向,他還真的不知道拓跋浚不知道這裡有那個女人的存在,所以纔會開口問道。
拓跋浚瞥了一眼門口,然後將多爾莫沁向懷中摟了摟,對着秦煜幾人說道,“走,我去看看!”說着,率先走出了自己的墓室,身後跟着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