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六合的話,楊家勝還是有些拿捏不定,猶豫不決,陳六合慢條斯理的說道:“怎麼?楊老大不敢嗎?再送你一句俗話,富貴險中求!既然有野心,那就要有魄力!機會我已經送到你面前了,如果你不把握住,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被陳六合這麼一說,楊家勝就狠狠的咬了咬牙,說道:“好!陳公子,我信你!”
“哈哈,這就對了嘛!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出手相助,我把你扶上會長寶座,咱們兩啊,這叫精誠合作金石爲開!互惠互利雙贏局面!”陳六合大笑着說道。
隨後,兩人有談了一些到時候要注意的細節,楊家勝便沖沖離開了,僅有三天,對他來說時間很緊迫,他需要去做的準備很多!
待楊家勝走後,陳六合臉上的笑容才收斂了起來,眼眸中閃爍着一種耐人尋味的莫名光芒,讓人不知道他此刻又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金彪,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麼樣?”陳六合歪過頭,笑吟吟的看着王金彪。
王金彪深吸了口氣,說道:“六哥,很意外!我相信別人也不會想到你一出手就會有這麼大的手筆!竟然直接就拿本土最強勢力之一的蛟龍會開刀!”
頓了頓,王金彪又有些愁緒的說道:“不過六哥,我們真這麼強勢的話,恐怕到時候會引起大亂啊,搞不好會引起公憤,被羣起而攻之!要知道,我們現在算是中海最不受歡迎的人了!”
陳六合笑得意味深長,他道:“你會這樣想,實屬正常!這是常規思維,相信這樣看待問題的人大有人在!都以爲我們不敢做的太過,不敢輕舉妄動呢!”
頓了頓,陳六合說道:“但是金彪,我們爲什麼不能動?這次事件中,我們可是吃了大虧的,你被人抓了一個多禮拜,一條命都差點丟掉了!我們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們心中定然怒火萬丈!難道我們就不可以報仇嗎?”
“我們這次,是師出有名!誰讓譚寶才先動你的?他要把你置於死地,我們就以此彼身還施彼道!這樣做,似乎是理所應當,也在情理之中!”陳六合氣定神閒的說道。
聞言,王金彪大驚失色,脫口道:“六哥,你的意思是,這次抓我,是蛟龍會在背後作怪?是譚寶纔在指使這一切?”
陳六合笑意盎然的斜睨了王金彪一眼,很乾脆的說道:“不是!怎麼輪,都不會輪到蛟龍會的身上去!譚寶才與這次事件,沒有直接性的關係!”
這一下,王金彪直接就被搞糊塗了,死死皺着一雙眉頭,完全搞不清楚陳六合這相互矛盾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感覺智商有些不夠用!
“六哥......那金彪是真的不明白了。”王金彪說道。
陳六合失笑的搖了搖頭:“不明白實屬正常,等我解釋一下,你就明白了!”
頓了頓,陳六合接着說道:“金彪,我問你,是誰在幕後操控這一切,是誰在幕後讓人把你綁起來,你知道嗎?”
“尚且不知!”王金彪說道。
陳六合笑道:“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除了那個真正的黑手外,誰都不知道!這不就妥了?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還不是有我們這個受害者說了算?我說是譚寶才,就是譚寶才!”
“譚寶纔對你下如此黑手,根本不把我陳六合放在眼裡!我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算非常過分吧?”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聞言,王金彪恍然大悟,驚詫道:“六哥的意思是指鹿爲馬?我們乘機搞事!”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陳六合吐出一口濃煙,慢悠悠的說道:“這一次,中海難得的一致對外,就是不想讓咱們打入這裡,那咱們就強行撕開一個口子!我倒要看看誰敢阻擋我們的步伐!這一步一旦站穩,誰都要敬畏三分!”
王金彪變得興奮了起來,但旋即又想到了什麼,他道:“六哥,萬一其他人看不慣我們的行事作風怎麼辦?還是需要提防黃家、杜月妃、赤足幫的態度啊!”
陳六合嗤笑一聲:“我保證,他們三方屁都不會放一個。”
“原因很簡單!真正的幕後黑手,一定就在這三方之中,試問,蛟龍會幫他們背了黑鍋,真正的幕後黑手還敢出來蹦躂嗎?恐怕喜聞樂見吧?”
陳六合分析道:“而杜月妃,再怎麼深謀遠慮,也不至於在明面上跟我翻臉,所以杜月妃縱然不滿,也會佯裝不見!至於還剩下最後一個,獨木難支,能掀起什麼風浪?”
“所以,我們對蛟龍會下手,是最安全不過的了!只要動作夠快!”陳六合胸有成足的說道!
王金彪簡直驚爲天人,陳六合不聲不響,竟然把整件事情想得這麼透徹,這實在是太過恐怖!如果不是陳六合點透,王金彪根本就想不到整件事情的玄機。
藉助着他被綁架的事件,便能找到一個突破口,大張旗鼓且理直氣壯的絕地反擊,如果成功,不但能化解他們眼下的尷尬局面,還能一舉站穩腳跟!
這在王金彪看來,就跟做夢一樣,有着化腐朽爲神奇的意思!
“六哥,跟你站在對立面的人,實在是太過.......”王金彪由衷的感嘆了一聲,最後竟然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陳六合敵人的悲慘。
陳六合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道:“動了我們,自然是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這個機會,可是他們拱手呈上的,不抓住,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們的良苦用心了?”
王金彪深深吸了口氣,足足幾秒鐘,才平緩下波瀾起伏的心緒,他又問:“那六哥,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咱們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嗎?”
聞言,陳六合獰笑了一聲,說道:“目前我也還不知道,但我相信很快就會浮出水面的!蛟龍會要充當替死鬼沒錯,但要放過真正的幕後黑手?”
說到這裡,陳六合頓了頓,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