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的肯定讓奴修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自得之色,他傲然開口:“那是自然,到時候,軒轅牧宇那幾個小子算得了什麼?在陳六合面前將黯然失色。”
頓了頓,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陳家遺蹟,你帶他去過了嗎?”
龍神搖了搖頭,道:“沒有。”
奴修眉頭一凝,說道:“你應該帶他去看看,或許,他能在那裡有所收穫,當年陳家的逆天絕技‘血海劍意’聽聞已經失傳,或許陳六合能在陳家遺址中有所發現。”
“我會把他帶去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龍神凝聲說道。
奴修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
時間過的飛快,陳六合轉醒之後,一眨眼,就過去了兩天。
這兩天,陳六合什麼也沒做,就安安心心的躺在病房內養傷。
在他那逆天的特殊血脈蘊養下,他的傷勢恢復的自然是非常快的。
僅僅兩天時間,陳六合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好多了,他已經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了,偶爾也會下地行走幾步。
這兩天相對來說,還是非常平靜的,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被戰部關押了的軒轅牧宇、秦昊月、帝天崖、古通博四個人,他們的遭遇很悽慘,被劉智軍變着法子折磨,這兩天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這一點,讓陳六合的心情是非常愉悅的。
這天上午,陳六合在病房內走了兩圈,回到病牀上躺下。
這兩天一直陪着陳六合的九王爺忽然開口道:“陳六合,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軒轅牧宇幾人也吃到了苦頭,是不是該收一收了?這樣的事情,終究是過猶不及。”
“我看,是時候把他們送到醫院來接受治療了,否則的話,他們的處境依舊危險,萬一出現個好歹,可就玩脫手了,得不償失。”九王爺提醒着陳六合說道。
聽到這話,陳六合愣了一下,說道:“送到醫院來?爲什麼要把他們送到醫院來?他們也配?”
九王爺眉頭一凝,道:“離妖都被你主動要求送到醫院來治療了,他們幾人爲何不可?”
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神神秘秘的說道:“他們和離妖可不一樣,離妖有這個待遇,他們可沒有!老頭,您可別忘了,他們都是一幫想要殺我而後快的人,是我的仇人,對待仇人,我不可能心慈手軟的。”
“這是爲什麼?”九王爺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陳六合笑得更加濃郁了幾分,道:“嘿嘿,這裡面的事情,說來可就話長了,到時候,您老自然就會知曉。”
九王爺眉頭一皺,當真是有些摸不透陳六合的心思了。
他遲疑了一下,又道:“軒轅牧宇幾人這兩天吃盡了苦頭,也未他們的行爲付出了代價,你心中的氣也應該消了一些吧?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你還繼續玩下去的話,怕是會出人命啊。”
“難不成,你還真想把路走絕不成?”九王爺說道。
“這一次到底會不會出人命,那就要看我的心情和他們的造化了。”陳六合冷笑了一聲說道。
九王爺的心頭一震,驚異道:“小子,你不會真的發狠了吧?要知道,出了人命,對你來說可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甚至會帶來巨大的後果。”
陳六合撇了撇嘴角,道:“老頭,沒有你說的那麼眼中,總之呢,這一次,我肯定是要跟他們玩到底的。現在我也絕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了他們!還早着呢,等我傷好的差不多了,我還要親自去陪他們耍耍呢。”
九王爺的面色很是凝重,道:“據我所得到的消息,五大家族的人,應該很快就要趕至都城了。”
“那又怎麼樣?這裡是我的地盤,可不是他們的地盤,來了這裡還能掀起什麼風浪來嗎?是龍得給小爺盤着,是虎得給小爺撅着。”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九王爺深深看了陳六合一眼,嘆聲道:“你這個傢伙啊,這一把非要玩的這麼大才肯罷休?若是你現在收手,你也賺了個盆滿鉢滿,你也算是把他們五家的顏面踩踏了。”
“這才哪到哪?不夠,遠遠不夠呢!”陳六合說道。
頓了頓,他笑看九王爺說道:“我知道您老是爲我好,擔心我玩出事來,不過,您老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我心中有我自己的主意,您就安安心心的看戲就成了。”
九王爺失笑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小子肚子裡在打着什麼小算盤.......”
陳六合咧嘴一笑,也沒解釋什麼,他問了句:“對了,離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比兩天前已經好了很多,現在的意識很清醒,身體恢復的也很快。”帝小天說道。
“她在哪?”陳六合問。
“就在我們隔壁病房,有重兵把守。”帝小天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他從牀榻上坐了起來,道:“走吧,咱們過去看看那個小娘們,看看她現在見到我,是不是還能有先前那種不可一世的傲然嘴臉。”
“你想幹什麼?”帝小天疑惑的問道,陳六合在這個時候要見離妖,這無疑是件奇怪的事情。
“你覺得我想幹什麼?”陳六合笑問道。
“辣手摧花?一雪前恥報仇雪恨?”帝小天不確定的問道,但一雙眼睛中,已經有幾分興奮了,離妖那個女人的確是太狂妄,當初就屬她的攻擊性最強。
在密林中偷襲陳六合的是她,在雲霧宗內,第一個對陳六合動手的也是她。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如果我要那樣做的話,我爲什麼讓劉智軍把她接到醫院來治療?”
“那你是想幹什麼?”帝小天不解的問道。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當然是演戲了,我和他們之間的遊戲,正式開始了。”
說罷,陳六合雙腳落地,讓刑天拿了一副拄拐過來,他攙扶着拄拐,向病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