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遺的聲音悽慘到了極點!
這種痛苦比之千刀萬剮還要恐怖,它甚至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朽的肉體不是一種強大,而是一種折磨,它的每一次慘叫當中,都是帶着最痛苦的絕望!
甚至。
單單是這慘叫聲都是讓在場所有人覺得頭皮發麻!
如同是跌落進入無邊的地獄一般!
“饒命啊!”
“我求求你饒了我啊!”
肥遺何曾還有半點之前的高傲,它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軀體一次又一次的破碎,感受着這種被撕裂無數碎片的痛苦,整個人已經幾乎崩潰了!
即便是它曾經歷洪荒時代!
即便是它曾經和無數的兇獸廝殺!
那也未曾感受過這般痛苦!
“你!”
“你究竟是誰啊!”
肥遺痛苦的看向任逍遙,身軀在地面上顫抖,將地面都是抽打的破碎不堪,但是看向任逍遙的目光卻是卑賤到了極點,再也沒有之前的輕蔑!
恐怖!
眼前這傢伙恐怖到了極點!
“這傢伙!”
“這傢伙怎麼可能這樣強大?”
水神婆婆也是驚駭欲死的看向此時的任逍遙,只覺得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即便是已經癱軟在地上,也只覺得是一陣天旋地轉!
她本以爲任逍遙不過是一個小小螻蟻!
甚至自己隨手就能鎮壓!
但是。
誰能想到眼前這一幕?
“這!”
“這怪物究竟是誰啊!”
“這!這纔是他真實的實力嗎?”
玄屠和黃戮組織的兩大首領,這個時候也是徹底嚇傻了,他們要是早知道任逍遙強大到這個程度,哪裡還有半點膽子和他抗衡,早就是匍匐在地面上求饒了!
“你剛剛不是還很狂妄嗎?”
任逍遙揹負着雙手,睥睨的看向眼前的肥遺,淡淡道:“一隻小小的蛇怪,竟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的主子出來,否則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不要!”
“不要殺我!”
聽到任逍遙的話,肥遺的聲音都是在顫抖,拼命的朝着他磕頭,將地面都是砸成一塊又一塊的碎片,這纔是哀嚎道:“我求求你饒了我啊!我真的石知道錯了!我……我……不對!你如何知道我主子的存在!”
突然間。
肥遺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向任逍遙,驚呼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難不成你也是存在那幾大生命禁區裡面的怪物,你如何知道我主子的!”
“既然知道我有主子!”
“你還不趕緊將我放了!打狗也要看主人!要是惹怒了我的主人,等待你的下場將是罪該萬死!”
肥遺臉上突然有了自信,這纔是睥睨的看向任逍遙,冷冷道:“立刻放了我!不然等我的主子降臨,等待你的將是最恐怖的下場!!!”
“愚蠢至斯!”
“世間少有!”
任逍遙何曾有半點想和這肥遺廢話的意思,指尖又是流露出一股殺芒,當中帶着足以將諸天破滅的殺意,朝着肥遺斬殺而去!
這一劍下去!
即便這肥遺是上古的兇獸!
等待它的也只有一條死路!
“這!”
“這力量!”
“你瘋了?!”
“你真敢殺我!!!”
肥遺見到這一劍,也是直接嚇懵逼了,它能感受到這一劍當中蘊含的力量,足以將自己全部毀滅,這傢伙沒有一點想要留手的意思!
他只想要自己死!
“水域國度!”
淒厲的慘叫聲從肥遺的口中傳來,從它的身上迸發出一道又一道的藍色神曦,彷彿要構建一個海洋的國度一般,此時化作無比牢固的防禦,將它整個身軀都是包裹起來!
這是它的最終防禦!
但是。
即便是如此。
在他驚駭欲死的目光當中!
自己所構建的防禦壁壘,僅僅是在一瞬間便是徹底的瓦解!
甚至。
在任逍遙的手上沒有能撐得住一招!
直接破碎!
下一刻。
任逍遙的殺芒可曾有絲毫的停頓,繼繼續朝着肥遺的身軀斬殺而去!
“混賬東西!”
“我的狗你個敢動?”
忽然,一個充滿譏諷與戲謔的聲音傳來,只見任逍遙落下的那一道殺芒,赫然是被海域當中的一道噴濺的水柱攔住,下一刻更是直接崩壞!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當中!
海域之上浮現出一道人形的虛影,腳下踏着海平面,一步一步的朝着衆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是一個身着藍色袍子的中年男子,他的長相無比的威壓,彷彿天子座下的大臣一般,此時一臉傲意的看向任逍遙,毫不留情的開口呵斥道:“你這小子!簡直就是狗膽包天!我的狗你也敢動?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的聲音囂張!
何曾有絲毫將任逍遙放在眼中的意思?
而此時。
肥遺見到這和中年男子,臉上卻是露出興奮,連忙疾呼道:“相柳大人!救命啊!相柳大人!您一定要救我啊!這小子他敢打你的狗,簡直罪該萬死啊!!”
肥遺興奮到了極點!
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相柳?!”
聽到這中年男子的名字,便是水澤天君都是愣住,下一刻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死死地盯着這相柳,這纔是倒抽一口涼氣,不可置信道:“這是傳說當中的兇獸相柳?!”
她曾經在星河之上聽說過這個名字!
據《大荒北經》記載!
“相柳,九首蛇身,自環,食於九土。其所歍所尼,即爲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柳,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爲池,羣帝因是以爲臺,在崑崙之北。”
在傳說當中!
禹皇曾經斬殺了相柳!
但是。
此時它竟然再度出現在這裡?
這是什麼情況!
“相柳?”
任逍遙也是掃了眼這相柳,眼眸中露出一股冷意,而在他懷中,那屬於姐姐的玉簪亦是散發出微微的顫抖,他這纔是淡漠道:“看來應該是你了!”
“你敢直視我?”
相柳也是掃了眼任逍遙,這纔是冷冷開口道:“你這個賤種!你以爲自己算是什麼東西,還不趕緊給我跪下城府,或許這樣我還能讓你成爲你的一條狗!”
“否則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