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和宿信他們三個人,在路口閒聊了一會後。
他給自己戴上頭盔,然後對付延傑他們說道:“走吧!”
宿信學着狼嚎一樣,對着天空鬼叫了一會後,也給自己戴上頭盔,並且說道:“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鈴木隼,出發吧!”
而付延傑也是把頭盔給自己戴上了,然後對着蘇哲他們兩人比了一個手勢後,就率先開去,而蘇哲和宿信也跟了上去。
剛起步沒有多久,蘇哲他們三人就把時速,飈到100公里以上了。
就算戴着頭盔,蘇哲都可以聽到耳邊呼呼作響的風聲,他壓低了自己的身體,以降低風阻,這一種感覺,讓他感到超爽快的。
這次蘇哲他們開車的地方,是由宿信選擇的,是經過他認真對比後才決定來這裡兜風的。
因爲這一條道路的路況比較好,最重要的是很少會有車和人,經過這裡,所以他們可以比較放心一點,會比較盡興一點。
到了最後,蘇哲的時速甚至飈到250公里以上了,而且這個時速還在不斷攀升中。
而且因爲他對自己的自信,使他駕駛寶馬HP4可以更加大膽,很多地方他都敢去嘗試,而且就算遇到危險了,他也可以憑着超強的反應能力,以及強大的體質,轉危爲安,使自己安然無恙。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哲的駕駛技巧,是得到大幅度的提升。他的進步現在可是非常明顯。甚至都可以比肩職業賽車手。
畢竟就算是職業賽車手。也不敢和他這樣的瘋狂,更沒有他這樣的優勢。
現在在彎道的時候,蘇哲的壓彎技術,更是突飛猛進,每天遇到彎道的時候,他已經可以得心應手,可以把動作做到十分標準了。
當然他一開始嘗試的時候,也試過壓過頭了。
不過每次都是他憑着自己的力量。硬是糾正過來,沒讓自己甩出去。
所以飈車對普通人來說,的確是非常危險,也是蘇哲擁有強悍的體質,自信自己不會有危險,他纔敢這樣冒險,要是普通人像他這樣玩的話,稍有不慎,就有很大的可能會出事了。
蘇哲他們一直往山路的地方開,因爲這路況非常適合。平時飆車黨也是最喜歡來這裡的。
不過今天蘇哲和宿信他們三人,就做了一會飆車黨了。因爲他們現在的行爲,和飆車黨無異,甚至更加的瘋狂。
當然蘇哲他們也會注意安全的,起碼會爲別人考慮,而飆車黨就算在市區里人多車多的地方,都敢開快車,不顧自己的生命就算了,也不會爲別人考慮一下。
而蘇哲他們就不會這樣做了,他們也是看着現在已經很晚了,路上基本不會出現其他車和人了,他們纔敢這樣做。
隨着蘇哲把寶馬HP4越開越快,到了後面,宿信和付延傑都已經跟不上他了,被他直接甩在後面,甚至都見不到他的背影,而後,他率先到達了山頂。
當他把車停好,並且把自己的頭盔拿下來,而且過了好一會兒後,宿信和付延傑才陸續趕到。
“你太瘋狂了,還說自己以前沒有飈過車,這技術比起職業賽車手都要好。”付延傑脫下頭盔後,對蘇哲說道。
“就是啊!沒有飈過車的人,可以把我們甩得那麼遠,你那麼喜歡扮豬吃老虎啊!”宿信也是幫腔道。
聞言,蘇哲不禁苦笑起來,這年頭,說真話都沒有人相信。
他的確飈過車,但是那都是開的是布加迪威龍和法拉利laferrari,其他車,他還真是沒有這樣做過,而摩托車就更加沒有可能了。
雖然以前蘇哲開過摩托車,但是他哪裡有機會開到這麼好的摩托車,而且以前他也沒有現在的體質,還有妹妹要照顧,他以前當然不敢冒險了,自然不會去飈車了。
而現在他敢開摩托車飈車,也是因爲對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不會出事,纔會這樣做的。
所以蘇哲以前根本就沒有飈車的可能,而今天也是他第一次開摩托車來飈車,所以他並沒有說謊,至於扮豬吃老虎就更加不可能了。
不過宿信和付延傑兩人不相信,他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畢竟他剛纔很多飈車的動作,難度的確是非常高的,甚至職業賽車手都不敢保證自己可以做到,而他卻是輕易做到,也難免宿信和付延傑會懷疑他的話了。
既然宿信他們兩人不相信的話,蘇哲也沒有想去解釋,就當自己以前飈過車好了。
蘇哲他們三個人把摩托車停在一起,然後坐在一起,在這裡吹着夜風。
剛剛飈完車,心情還興奮着,然後坐在這裡吹夜風,的確讓他們感覺到非常愜意,很享受這種感覺。
蘇哲感覺開摩托車飈車,要比開超跑還要刺激得多。
當然論起飈車的難度,開摩托車也要大得多,而且危險性也更加跟了,一不小心就會出事。
越是危險,越有挑戰性的事情,就讓人感覺越刺激,越是容易着迷。
就比如蘇哲現在,他就很喜歡這樣做,已經喜歡上飈車的感覺了,當然他的剋制力也比常人要大得多,還能控制自己,不做出一些危險的事情。
不僅僅是蘇哲,宿信和付延傑同樣覺得飈車完,感覺到自己神清氣爽的,感覺暢快淋漓的。
“真舒服,以後要常來啊!”宿信躺在地上,看着天空,痛快的說道。
“我和蘇哲常來還可以,但是你可以嗎?你老婆會同意你出來這麼多次嗎?”付延傑對宿信揶揄道。
“你不懂,這是我老婆對我的關心,你們兩個單身漢知道什麼,你就妒忌吧!想找個人關心也沒有。”宿信可不會吃虧,他馬上反駁道。
“好,好,我們做單身漢的人,沒有人關心,你有,你了不起,但是起碼我們做單身漢的人要自由一點,不用什麼事情都跟老婆打報告。”付延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哼!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宿信說了一句,也不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