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現在半跪在地上,憑着堅韌的毅力,才勉強讓他沒有昏迷過去。
現在,他的情況非常照顧,體質已經虛弱到了極點,體力和神力都幾乎耗光,只殘餘了一點。
而且在散去天命魔訣後,蘇哲的傷勢開始加重,渾身都是傷,可以說他現在還沒死,都算是最大的幸運了。
現在蘇哲的傷勢,最嚴重的是內臟,多次被撞擊,已經震傷了他的五臟六腑,他的內傷是十分嚴重。
稍微動一下,就會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
但擔心宿信的蘇哲,不得不憑着頑強的意志,站了起來,然後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向宿信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他,臉部蒼白到極點,這是因爲失血過多,又耗盡了體力的關係。
直到來到宿信的身邊後,蘇哲就再撐不住,一頭栽在沙地上。
旁邊的宿信,着急地叫道:“蘇哲,蘇哲,你怎麼樣了?快應應我,你說話啊!”
良久,蘇哲才緩過氣來,他虛弱地說道:“沒事,我還死不了。”
之後,他又問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宿信聽到他沒事後,才放心了一點,之後也是用着灑脫的口吻,道:“和你一樣,我也死不了。”
說完後,他不小心扯到傷口,讓他痛得直嘶氣,讓蘇哲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他們幾人就只能苦中作樂了。
現在葬魂的援兵還沒有來到,如果這時候再出現異化獸的話,那他們就只有被吃的份了。
就算沒有來異化獸,只是一隻普通的野獸,都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過了一會後,宿信突然問道:“蘇哲,你到底有沒有把錄音發出去的?”
聽到這話,蘇哲不禁笑了起來,哪怕扯到傷口。讓他痛得直皺眉頭,還是忍不住笑意。
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這種環境下。宿信既然還記掛着這件事,還在擔心他把錄音發給江小楠。
笑過之後,蘇哲纔回道:“沒有,還在我的手機裡。”
聽言,宿信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千萬別發,一定一定不能發出去。”
蘇哲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我就不發了,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會不小心發出去了。”
宿信當即急道:“千萬別發,大哥,小弟一定會聽你的話,你讓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你讓我看美女,我絕不會看猛男。”
如果不是他的傷勢太重,沒有辦法動的話,那他現在一定會站起來,拍着自己的胸口向蘇哲保證的。
這樣說說笑笑,蘇哲他們終於等到葬魂的後勤人員來了,同時焰曦她們也都過來了。
之後,他們三人被送上了救護車,然後送回了總部治療。
至於現場的事情,就不用他們擔心了。後勤人員會處理好獨眼巨鼠和現場的。
在蘇哲的救護車裡,冰碟和焰曦都在,而冰碟更是以緊張無比的眼神看着他,生怕他的病情會加重。
在她的表情裡。可以看到明顯的擔心和焦慮,這是非常罕見的,可見她有多擔心蘇哲了。
以蘇哲現在的傷勢,以及情況,跟隨的醫生建議讓人多和他說說話,引起他的注意力。最好是不要睡過去,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醒不過來了。
所以,焰曦一直在旁邊跟他說話:“你們太冒險了,怎麼不等到我們來。“ щщщ ●ttKan ●¢ Ο
蘇哲苦笑道:“沒有辦法,當時兩隻異化獸就是衝着我們來的,如果我們跑的話,那可能會有很多人遇害的,就只能拼命擋住了。”
“這次算你們命大,以後別這麼冒險了。”焰曦說道。
“知道了,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這樣做,我可不想那麼早死。”蘇哲笑道,他的心態倒是保持了很好。
沒有多久,蘇哲他們就加急被送到葬魂總部,開始接受各種治療。
不過事實上,這種治療方式,只對付延傑和宿信兩人有用,對他的作用並不大。
因爲蘇哲本身的自愈能力就很強,而且他有至尊鼎有療傷的作用,到了葬魂總部後,他的傷口已經自動止血了,並且已經開始緩慢癒合了,傷口徹底癒合在一起,也用不了多久的時間。
所以,就算他沒有被送到這裡,他也會慢慢好起來的,根本就不需要醫生爲他治療。
在這種情況下,葬魂總部的醫生最後只是爲蘇哲包紮好傷口,然後送到病房裡,讓他慢慢療傷。
而宿信和付延傑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每天在第一時間進行了急救。
不過幸好,宿信和付延傑在受傷後,都有服用過治療藥水,這讓他們現在沒有了生命危險。
雖然他們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但是最起碼不會死的,最多要花多點時間恢復而已。
最後,蘇哲他們三人被安排進了病房療養,還安排專人看護着,在沒有好轉之前,他們都不能回去的,必須在這裡接受治療。
而急救後,宿信在病房裡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便是:“看來我公司又要安排我出差了。”
這一句話,起初的時候,蘇哲和付延傑都沒有聽明白,後來一想,他們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宿信現在受傷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訴江小楠的,而且他現在又不能回家,必須在這裡接受治療,所以他只能編造藉口,騙江小楠公司安排他緊急出差,所以纔不能回去。
其實宿信每次被安排執行任務,沒有辦法回家的時候,他都是跟江小楠這樣解釋的。
雖然江小楠很兇,但她還是選擇相信他的話,並沒有懷疑過他,所以他的藉口纔可以一直用到現在。
第二天,在葬魂總部的病房裡。
宿信醒來後,就突然在病房裡大叫道:“慘了,慘了,今天我還沒有喝藥水,我還沒有去鍛鍊,我現在要起來跑步鍛鍊。”
說完,他就要從牀上爬起來,只是他的傷勢現在還沒有好,也沒有什麼力氣,所以他只是爬到一半,就讓他痛得又倒回了牀上,根本就沒有辦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