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燕雲市之前,蘇哲他們還開車,來到了觀州醫院裡。
因爲蘇哲打算臨走之前,過來看一下晏一雯,畢竟她現在住院了。
蘇哲他們來到病房的時候,安暄和嵇丁蘭,還有沈欣彤都在病房裡,陪着晏一雯聊天。
“一雯,醫生怎麼說?”安欣關心的問道。
“我現在什麼問題都沒有,感覺好的很,不過醫生硬是要我留在病房裡,觀察一晚上才能出院,好無聊啊!”顯然晏一雯對不能出院的事情,充滿了怨氣了。
“這不是爲了你好嘛,而且我們不是都在這裡陪着你了,還無聊。”嵇丁蘭插嘴說道。
“觀察一晚也是好的,起碼可以安心一點。”沈欣彤也是這個意思的。
“嗯嗯,幸好有你們陪着我,不然的話,我還不無聊死了。”晏一雯說道。
“吃橙子吧!”安暄把剝好的橙子,遞到晏一雯的面前。
晏一雯接過剝好的橙子後,笑道:“我突然感覺住院也是有好處的,起碼有人剝橙子。”
“你就偷笑吧!。”安暄白了她一眼,說道。
雖然蘇哲知道晏一雯現在什麼事情都沒有,根本就不需要留院觀察,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來,反正(住院一天對晏一雯,也沒有什麼影響。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們。”蘇哲說道。
“希望你們下次來的時候,我不是在住院。”晏一雯開了一個玩笑。
“你胡說什麼,不吉利。快吐口水重說。”嵇丁蘭馬上說道。
“你好不講衛生。還吐口水。”
病房裡。幾個女生互相在打趣,而蘇哲他們就這樣離開了。
在回去的時候,安欣說道:“我來開車吧,我看你有點累了。”
安欣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開車過,這還是她第一次提議由她開車,可能是因爲蘇哲看起來,很累一樣,她想讓蘇哲可以休息一會。所以纔會提出由她開車。
蘇哲這個狀態的確不是適合長時間開車,所以他也沒有拒絕,直接把鑰匙拿給安欣,由她開車回燕雲市。
等到上路後,蘇哲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同時也集中精力,全力吸收至尊鼎的藥力,恢復傷勢。
觀州市到燕雲市的路程不算遙遠,不過因爲安欣是第一次上高速公路,所以她的車速並不快。穩打穩紮的前進,大概用了四個多小時的時間纔回到燕雲市的。
四個多小時的時間。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好蘇哲的傷勢,不過也讓他好了不少,體內的氣血也平穩了不少。
回到家裡後,就聽到小白虎它們嗷嗷直叫了。這幾個都是吃貨,現在看見蘇哲了,還不催促的話,纔是奇了怪。
蘇哲給小白虎它們準備了食物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
今天的事情,給蘇哲敲響了一個警鐘,這世界或許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認知,絕對不是那麼平靜的。
或者說這個世界,現在已經開始轉變了,和蘇哲以前所熟悉的已經是不一樣了,而雷霸便是其中一個例子。
雖然蘇哲不知道死氣是怎麼出現的,而雷霸又怎麼和死氣之間有關聯的。
但是蘇哲至少知道與死氣有關係的,絕對不單單隻有雷霸一個人,顏雨煙的情況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不過顏雨煙和雷霸的情況,很不一樣,顏雨煙並沒有從死氣裡,得到任何的力量,不像雷霸從死氣裡得到了鋼鐵之軀。
而且顏雨煙體內的死氣,還在源源不斷吸收她的體內元氣,如果不是蘇哲的神力壓制着,顏雨煙會越來越虛弱,直到死亡爲止。
但是顏雨煙並沒有被死氣影響到神智,她除了身體越來越虛弱以外,神智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蘇哲不知道是因爲顏雨煙體內的死氣,和雷霸不一樣,所以纔會出現不一樣的情況。
還是因爲某種關係,顏雨煙體內的死氣,還沒有達到轉變的機會,所以顏雨煙纔沒有得到力量。
不過像雷霸從死氣裡得到力量,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爲死氣會逐漸控制雷霸的神智,操控他的行爲,到時候雷霸被死氣徹底感染後,那到時他就和行屍走肉沒有什麼不一樣了,到那個時候甚至比死還要痛苦。
既然蘇哲在顏雨煙和雷霸的身上,都發現了死氣,這就是可以說明這世界上,或許有不少人和雷霸一樣,已經被死氣感染了。
只是一個雷霸,已經讓蘇哲焦頭爛額、狼狽不堪了。
要是這死氣感染到的人,數量很多的話,那蘇哲將很難應付,所以他現在必須想個辦法來應對,將來可能出現的情況。
既然蘇哲體內的神力,是死氣的剋星,或許他可以利用神力,成爲對付死氣的殺手鐗。
這也是蘇哲現在把自己關在房間的原因,他要做這個試驗,看可不可行。
蘇哲的想法,是讓體內的神力覆蓋到全身,然後再用來對付雷霸之類的人,或許可以藉此壓制對方。
而他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爲通過和雷霸的戰鬥裡得出來的。
今天在小巷裡,雷霸的鋼鐵之軀,對蘇哲構成了很大的威脅,蘇哲的力量很能打穿他的防禦力。
雖然蘇哲最後以爆裂拳,極爲僥倖打贏了雷霸,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雖然爆裂拳可以提升蘇哲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攻擊力,但是他卻非常清楚,他打敗雷霸的關鍵點,並不是因爲他的攻擊力,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雖然蘇哲的攻擊力提升百分之三十的話,是可以對雷霸造成不小的傷害,但是卻不足以藉此擊敗雷霸,這一點,蘇哲是很清楚的。
擊敗雷霸的關鍵,是蘇哲發出爆裂拳後,而隨着拳勁涌出的神力。
神力是爆裂拳附帶,並不是蘇哲有意發出來的。
不過正是因爲蘇哲的神力,削弱了雷霸的鋼鐵之軀,所以爆裂拳纔可以一舉,轟破雷霸的鋼鐵之軀,造成了勝負的關鍵。
這樣的效果,也是蘇哲起初沒有想到的,所以才說他贏得很僥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