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考慮到了三家可能會形成激烈競爭的畫面,爲避免不必要的衝突,主辦方在位置上有了考量,中間是馬氏集團,左邊是林氏,右邊是杜氏。
中間有兩條過道,將三方勢力隔開,另外安排了專門的安保人員和警察,一旦出現問題,能夠及時制止。
當靈元子剛剛走進會場的一瞬間,他就林煌兒給吸引了,一雙仿若被酒色掏空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林煌兒。
林煌兒也是一名修真者,加上受過高等教育,氣質卓越,超凡脫俗,身旁的靈音和她一比,簡直土的不要不要的。
而且林煌兒身上那股淡淡的真元氣息,讓靈元子着迷,好像一頭飢餓許久的黑熊,望見可口的蜂蜜一樣,身體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
他火辣帶有侵略性的目光也被林煌兒感受到了,那張絕美的面容上閃過一抹不屑和高傲。
這一抹高傲的姿態出現,看的靈元子心如貓抓一般,更想一睹芳澤了。
他如此肆無忌憚的眼神,也被身邊的靈音注意到,忍不住的小聲叫道:“果真是個小狐狸。”
馬奔躍在旁邊淡淡一笑,道:“師姐吃醋了。”
靈元子並沒有因爲靈音而有多少收斂,依舊目光哆哆。
幾人坐在位置上,靈音起身去了洗手間,馬奔躍藉此機會道:“大師兄,這女的如何?”
靈元子微微點頭,“超凡脫俗,宛如天山上的一朵蓮花,看的我恨不能立刻過去狠狠的鞭笞她。”
“大師兄好直爽,回頭等我們將林氏集團擊潰,讓她過來給你**趾都不是問題。”馬奔躍小聲道,“此事,師姐不會介意嗎?”
靈元子淡淡一笑,“我與她雙修,而今採了這女人的陰,在還補給她,她感謝我還來不及哩。”
馬奔躍道:“大師兄,此法能否教於小弟?”
“不難,不難……”
兩人悄悄耳語,時而發出一股蕩笑,隨後馬奔躍道:“大師兄,今日競拍的人都在這裡了,你在看另外一個女人。”他指了一下杜子琪。
靈元子扭頭看去,臉色帶着玩世不恭的蕩笑,杜子琪冷漠一笑,朝他豎起了中指。
靈元子嬉笑道:“這是個小辣椒,我也喜歡。”
“大師兄,這兩家已經聯合,準備對我馬家阻擊……”
靈元子擺擺手,“此乃小事一樁,昨日晚上你父親已經跟我說了,待會競拍開始,我使一個禁言之術,讓他們都動彈不得,只許你一個人叫價,不就解決了。”
馬奔躍狂喜,“高,實在是高。大兄弟這禁言之術,能否傳於我?”
“師弟,貪多嚼不爛,待你進入煉精化氣之境界,我在陸陸續續教給你就是了。”靈元子說道。
……
盧北川從洗手間出來,迎面碰上氣沖沖的靈音,靈音是修真者,自身帶有靈氣,而且她境界並不高,還不懂得如何收斂自身的靈氣。
她的出現引起了盧北川的警覺,當即快步走到會場後面,看見馬奔躍已經到來,而在他身邊坐着的那人,靈氣充足,氣場強大,還帶着一股邪淫的氣息,竟然不比天玄真人差。
頓時,盧北川警惕起來,難怪這兩天馬氏集團如此安靜,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竟然找來了如此一位高手。
聯想到剛纔的那女人,恐怕和這人是一夥的。
盧北川轉身跑回洗手間,大踏步走向女廁所,廁所門開,靈音正從裡面正要出來,盧北川迎面一道定身符甩了過去。
符籙金光閃爍,準確貼在了靈音頭上。
靈音頓時無法動彈了,一雙眼睛帶着恐懼望着盧北川,“你是誰?要做什麼?”
盧北川將她抱住拖進女廁所,轉身將維修的牌子放到外面,廁所的門反鎖,隨後走到靈音旁邊,伸手從褡褳裡面掏出那根降魔杵。
看到盧北川圍在腰間的褡褳,靈音頓時花容失色,“你……便是盧北川!”
盧北川冷笑,“沒錯,看來對我還有些研究。”說話間,盧北川將真元氣息注入降魔杵之中,一瞬間,降魔杵兀自顫抖起來,煞氣擴散而出,將靈音包裹。
“啊!這是……何物,竟然如此霸道,不要傷我修爲。”靈音聲音顫抖,她修爲不及盧北川,被他的定身符貼在身上,運用真元氣息根本難以破除符籙法力,除非給她足夠長的時間……
“我的問題只問一遍,要想活命,老老實實交代,否則我一杵懟死你!”盧北川冷厲的低聲道。
靈音嚇的直哆嗦,“好好好,你問。”
“外面那人想必和你是一起來的,什麼來路?”
靈音道:“那人是我大師兄,我們……都是天玄真人的弟子。”
“哦,原來是西玄山來的,你師父呢?”盧北川反問。
“啊?”靈音一愣,“不是……被,被你給殺了嗎。”
盧北川道:“他還沒死哩,你師兄什麼修爲?”
“煉精化氣之巔峰。”
盧北川明白了,這所謂的煉精化氣和他的煉氣境界基本上是一致的,如此說來,這人的修爲境界和他相當,“你師兄和你師父,那個更厲害?”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師父困在煉精化氣之境界幾十年不曾突破,師兄是前幾日剛剛突破到巔峰。”
“他手中可有法寶?”
“沒有,沒有。”靈音目光閃爍。
盧北川搖頭,“你說謊,我現在就滅掉你的性命。”說着降魔杵刺了下去。
就在這一刻,靈音連忙道:“真人別殺我,我說,師兄有一陰陽子母絛!”
“嗯?那是什麼東西?有什麼威力?”
“陰陽子母絛是一條三丈三的金繩,師兄煉製的法器,專門用來對付修真者,縱然是練氣還神之境界的高手,若是被這陰陽子母絛捆住,也難以逃脫,只能束手就擒。”
“捆仙繩嘛,還陰陽子母絛,說的那麼複雜。”盧北川有些不屑。
靈音道:“好吧,是捆仙繩,真人放我一馬,我甘願棄暗投明,或者不問世事。”
“你跟你大師兄下山的目的是對付我吧?現在你落我手裡,讓我放了你,可能嗎?”盧北川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