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週到來,小川跑腿在整個私立高的業務終於全面打開,盧北川六人,加上高巖和吳同光五人,連軸轉,一刻不停,依舊是顯得人力不足。
後來吳同光又從高一新生當中,挑選了幾人入夥,纔算勉強夠用。
而且,這一週小川跑腿的業務已經不僅限於訂餐了,開始承接其他跑腿業務,例如簡單的送情書、送花、表白。
這是一項比較昂貴的業務,簡單的送情書十塊,外加送花也不收費,但表白就不同了,至少一百塊。
盧北川沒想過會有人選擇這一項業務,但結果卻讓他驚訝,竟然有三個人選擇了小川跑腿表白,而選擇表白的還都是女人,甚至她們還指定非得讓吳同光去表白。
吳同光打死也不去,不過看到盧北川握拳頭,纔不得硬着頭皮去了。
後來盧北川才知道,原來花錢跑腿表白的的三個女人,都是吳同光的小粉絲,暗戀吳同光已經一年了,她們追不到吳同光,看到小川跑腿有這種業務,便立刻採取了。
沒想到還真的有用,新的一週,在私立高女生宿舍樓下,會看到吳同光穿着西裝,打着領結,手中拿着情書,懷裡抱着玫瑰,每天對着大樓表白……
週四,今天要舉行最後一次模擬考試了,這一次模擬考試,完全按照高考的方式進行,考場拉開,試卷內容完全貼合高考。
在開考之前,學校門衛傳達室傳來一則消息,外面有人找盧北川。
還有半個小時就考試了,是誰呢?
盧北川專門找殷道斌打了報告,免得這傢伙到時候抓他小辮子,來到學校門口,但見是小島千順一席白色長裙,站在那裡。
微風輕拂,她衣裙紛飛,如瀑布般的長髮也被風吹亂稍許,眉宇之間帶着一抹淡淡的悲傷和憂愁。
“喲,我以爲哪位高人,小島小姐,您怎麼過來了?”盧北川走出學校,笑眯眯的說。
小島千順微微躬身,這一次禮節十分到位,鞠躬都快九十度了,“北川君,恕罪。本人有眼不識真君,不該得罪北川君,特地前來賠罪。”
“賠罪就算了。”盧北川擺手,“你也沒得罪我,我今兒有個考試,你還有啥事?”盧北川心裡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他拿走了小島千順三塊玉牌外加一塊玉石配件,就那塊玉石配件,絕對是老物件,就算給小島千順二十萬,她也未必會轉手。
另外,那三塊玉牌也均是上等物件,盧北川打包一個不留,全部帶走。他猜測,小島千順這趟過來,十有八九是想要回這些玉石。
小島千順再次鞠躬,“耽誤北川君學業了,我想拿回那塊玲瓏玉,當然,我不會……白白索要,我願意拿出三十萬作爲酬謝禮金。”
三十萬?
盧北川嚇了一跳,“什麼玲瓏玉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那塊玉已經給了林薇薇,怎麼可能在要回來。
小島千順臉上明顯多了一抹焦慮和急躁,“北川君,那塊玲瓏玉乃我祖父傳下,自出生我便佩戴在身上,從未遺失,而今……此次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北川君,倘若三十萬不行,還請北川君開價,或者……說出任何條件,只要我能做到。”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盧北川連連擺手,“什麼三十萬,什麼玲瓏玉,小島小姐,你還是回去吧,我得考試了。”
“北川君,北川君……”小島千順眼睜睜看着盧北川走進了學校,卻是無可奈何,盯着盧北川的背影,直到消失,她才轉過身,遺憾的坐上本田轎車。
開車的是高倉一郎,剛纔的情況他都看到了,“千順小姐,那傢伙可是軟硬不吃?”
小島千順苦澀一笑,“他確實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他是在裝傻,虛僞的華夏人。”高倉一郎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我替你幹掉他!”
“你?如果你能幹掉他,就不用給眩善做司機了,走吧。”小島千順凝望了一眼私立高學校,臉上閃過一抹不甘。
……
回到考場,考試馬上就要開始,盧北川立刻投入的認真的考試當中,上一世困擾盧北川的考題,在這一刻變的輕鬆簡單,不過盧北川並沒有全力以赴,而是小心翼翼的書寫。
要知道他上個月考試,還只有三百多分,如果這一次忽然考個六百多分,不定多嚇人呢,中規中矩,稍有提升纔不會引人注目。
對於這種考試,私立高第一扛把子馬奔躍馬少,向來是不屑於參加,實際上他也在面臨兩種選擇,第一是出國留學,這是他馬氏家族所希望的。讓馬奔躍出國深造,獲取更多的國際資源,另外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夠悄悄的將馬氏集團的資產進行部分轉移。
畢竟,雞蛋多了放在一個籃子裡容易被人惦記。
第二個選擇則是留在國內,對於馬奔躍而言,他更希望是留在這裡,首先他的小夥伴都在這裡,在國內,他優越的身份,說一不二的話語權才能展現出來。
除此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馬奔躍預感,他距離煉精化氣的境界已經不遠了。
三歲那年,有西玄山洞高人天玄真人行世濟生,來到馬奔躍的家前面,說有靈子下凡,要給馬奔躍開蒙。
馬氏集團作爲開放後,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馬奔躍的父親馬振山那時候就已經擁有了原始積累,根本不尿這老道。
老道見況,拿出符籙,施展一招撒豆成兵的神通,在馬振山面前,忽然出現千軍萬馬,殺氣沖天,奔騰而來。
馬振山被震撼了,天玄真人大手一揮,千軍萬馬消失,他再次施展神通,憑空一躍而起,足有三米多高。
這時候,馬振山才知道眼前這人不是江湖騙子,而是遇見了真正的高人。
當即設宴款待,並且將馬奔躍叫了出來,拜了天玄真人爲師。至此,馬奔躍開啓了一段無盡的修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