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剛剛吃過,趙龍就跑去公園,找中午剛剛拜的便宜師父。順便修煉無名功法。然而讓趙龍感到鬱悶的是,神秘老人竟然沒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趙龍不甘心,問了好幾個在這裡鍛鍊的老人,結果都說沒有見到過趙龍所描述的這個人。
要不是這篇無名功法真的有用處,趙龍都以爲自己被騙了呢。
尋找無果的趙龍,只好鬱悶的在這裡打起了拳,修煉無名功法。
說實話這無名功法實在是太強大了,只是簡簡單單的打了幾遍拳,趙龍就感覺到有一股白色的氣在環繞在他的身邊。要不是他早就見識到了這本功法的神奇之處,趙龍還真的會被嚇到啊,因爲這篇功法實在是太神奇了。
打完幾套拳之後,發現便宜師父還沒來。趙龍那神秘老人今天肯定不會再出現了。只好灰溜溜的回到醫院裡。
然而剛剛回到醫院裡,小護士就找到了趙龍,說是有快遞寄到了這裡,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東西?”趙龍好奇的問着小護士。
“不知道。”小護士搖搖頭說道。同時好奇的望着趙龍手裡的快遞,“你現在打開不就好了,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哪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啊。”趙龍多少有點兒心虛的說道,不要忘了他現在可是失憶了,誰知道他以前幹過什麼事情啊。莫名其妙的拿到一件快遞,上面還沒有出處,怎麼不會讓趙龍心虛啊。
只是看着小護士好奇的樣子,趙龍只好硬着頭皮打開快遞了啊。
快遞包裹很小,只是普通的紙盒,然而等着趙龍打開包裹之後,心情頓時沉了下來。
包裹着中的東西很簡單,一張身份證,一張卡,還有就是一把匕首。其他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連一張紙片都沒有,也就是說發快遞的人根本就沒想對趙龍解釋什麼東西。
身份證自然是趙龍的身份證。那張銀行卡上面寫着密碼。這些趙龍都不在乎,讓他在乎的就是那把匕首。
說是匕首不如說是一把軍刀。軍刀古樸,上面雕刻着一道閃電,也不知道這有着少什麼樣的寓意,但是這把刀中蘊含的煞氣卻讓趙龍暗自心驚。還有就是這把軍刀他卻無比的熟悉。似乎和自己血脈相連一樣。像是失散已久的親人,這讓趙龍大驚,難道這把刀是自己的?第一個念頭在趙龍的腦海裡閃現。
“是誰送來的快遞?”趙龍皺着眉頭對着小護士說道。這件事可不簡單,這可是關乎自己的身世之謎啊。自己失憶到現在也只是想起了自己叫什麼。其他的都是一概不知。現在忽然多出一條線索,怎麼能不讓趙龍心急。
“就是送快遞的工作人員啊。這個人我還認識,經常來這裡送快遞啊。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呢。”小護士哪裡不知道趙龍在想着什麼啊。直接告訴他想要的結果。
“那好吧。”趙龍心裡多少還有點兒失望,但是想想也就釋然了,送東西的人肯定是不想讓趙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也不會這麼神秘的做着一切。
“我想我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給我辦出院手續吧。”緊接着趙龍說出讓小護士震驚的話來。
“你這就要出院了?可是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利索啊。”小護士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現在連走路都要我攙扶呢,現在竟然要出院,小護士怎麼肯,況且他們兩個的關係剛剛有所進展…..於情於理小護士都不想讓趙龍這麼快出院。
“放心吧,我的身體情況我知道,沒事的,難道你就想讓你的男人在病牀上躺一輩子?做一個廢人?”趙龍笑眯眯的解釋道,似乎知道小護士不會答應,說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討厭,你是誰的男人啊,我只是答應你有追求我的權利。以後的事情還要看你的努力。”果真聽到趙龍說道他是自己的男人的時候,小護士的臉又紅了。
出院手續很順利,只是最不開心的就是小護士了。她剛剛和趙龍有點兒進展,自然是不願意趙龍這麼快離開了,但是他也知道一直讓趙龍在醫院裡也不現實,只好依着趙龍給他辦出院手續了。
“你出院之後要去哪裡啊?”小護士依依不捨的看着趙龍說道。
“這自然是難不倒我了,出院之後我就去找工作啦,順便租個房子。然後攢錢娶媳婦。”趙龍一把將小護士抱在懷裡說道。聲音輕柔卻無比的真誠。
“嗯,我在這裡等着你。”這次小護士終於不再掙脫,任由趙龍抱着。他知道這次離開之後,就不會像以前一樣天天的見面了。
“還有,要是那個海龜王醫生在糾纏你,你就和我說。我會幫你教訓他。”趙龍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對着小護士說道,他也明白王建榮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只好先交代給小護士,讓她自己注意。
等着辦理玩出院手續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這時候趙龍終於想起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根本沒有居住的地方。
無奈的趙龍只好尋找一處賓館住下,等着第二天去找住處。
幸好今天收到了這個包裹,裡面還有一張銀行卡,上面的金額足足有十萬,見到顯示器上出現的數字。趙龍在一次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好奇。但是這些事情還是要自己慢慢恢復記憶探索吧。
解決居住的地方,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去吃飯了,趙龍居住的地方很繁華,各種各樣的小店應有盡有。趙龍找到一個乾淨整潔的小店,點了一些食物安靜的等着服務員上菜。心裡回顧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然而就着這時候,一種引擎聲進入到趙龍的耳朵裡。趙龍擡眼看去,竟然是一輛紅色的奧迪tt在穿梭,可是聽着這奧迪tt發出的聲音,他本能的感覺出來了不對勁,似乎有什麼危險將要發生一樣。
趙龍不敢大意,車子越來越近。而那種危險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