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輕輕的握住了**的手,不知爲何,眼圈有些發紅。
“你這姑娘,從剛剛到公司第一天,就是我帶着你,你跟了一個這麼好的男人,我應該替你高興,但是你走了,我心裡突然之間還有些捨不得。”
楊姐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而眼睛裡面卻閃過一絲晶瑩淚花。
“楊姐,我以後會經常來看你的...”**聽到楊姐這麼一說,心裡面也有些難過。
“喲呵,好一副生死離別啊。”
就在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嘲諷的聲音,這嘲諷的聲音有些刺耳,林源皺着眉頭,回頭一看,原來是高經理,這位高經理揹着手腆着大肚子一副人模狗樣的走了過來。
“**,你想離開公司也可以,當初你籤的合同在這裡面,寫得很清楚,如果工作沒有滿三年的話,你可要交300%的違約金。”
**一聽這話,不由得一愣,皺起了自己精緻的眉頭,有些難以相信,這怎麼可能?、
“你說什麼?明明是30%,怎麼成了300%?”小姑娘漲紅着臉,一臉憤怒的說道,當初籤合同的時候,這方面他可是看得非常清楚,絕對不會記錯的。。
“當初籤合同時候你沒有看清或是你記錯了,但並不代表我沒有看清,咱們公司合同都是這樣,你可以看看合同,就在這裡,300%,白紙黑字,你不能耍賴。”
說着這位高經理一臉得意的就把一份合同放在桌子上,**急忙一把就奪過了合同,緊接着連忙翻看了起來。
最後一條寫着,如果員工不遵守公司規定,擅自離開公司,則將交300%的違約金。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我當初簽署的那個合同,你作假了對不對?”小姑娘看了半天,發現有些不對勁,氣的不行,大聲的質問道。
“說這些都已經沒用了,到時候就算在法院的面前,這個合同也是生效的,你簽了字按了手印,你就要賠我們的錢,看在你在我們公司幹了一段時間的份上,我也不要你多了,違約金加起來一共10萬塊錢怎麼樣?”
高經理剛剛被林源打了一頓,臉上特別無光,而現在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可以反擊一下,他油光滿面的臉上寫滿了得意的笑容,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如果他長着尾巴的話,恐怕早就把尾巴搖上天了。
“你!”**一時氣急用,用手指指高經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高經理,看來你真的還是不記打呀。”林源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然後說道。
高經理看到林源下意識的猛一個哆嗦,這是屬於人體的本能反應,他想控制也是控制不住的,但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畢竟這一樓員工可是不少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這裡,他這位經理手下掌控着好幾十號人,可不能丟面兒。
“我告訴你,這可是法制社會,打人可是犯法的,少來這套說其他都沒有用,趕緊拿出10萬塊錢!”
林源特別不耐煩,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卡,然後說道,“趕緊的,10萬快錢趕緊划走!”
很快一個員工小步的跑了過來,拿pos機滑動了一下。
林源看到這一幕,給**遞了一個眼色,受這位經理威壓這麼久,**就算是泥菩薩,也會有三分土性,他一把抓過了合同,緊接着把合同撕成碎片,狠狠的砸在這位高經理的臉上。
林源聽到這一幕,不由得暢快的哈哈大笑,他還沒有出手,就是因爲這口氣,如果**自己不親自出去的話,恐怕會憋在心裡,如果把身體憋壞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畢竟他還指望着**給他生100個寶寶呢。
想到這裡,林源的嘴角又不由得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如果**知道他在想什麼的話,恐怕他腰間的肉又要遭罪了吧。
被一堆碎片砸在臉上,這位高經理頓時愣在那裡,但下一秒鐘就是憤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丟了臉,讓他覺得極爲難堪。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方法,因爲**已經離開這家公司,錢也交了,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再去責罵人家。
他咬着牙不由得環顧四周,發現不少員工都看下這裡,他更加的勃然大怒,大聲的罵道,“你們在看什麼?還不趕緊幹活,你們再不幹活的話扣你們獎金!”
“媽的!”
看着林源和**離開的背影,這傢伙不由得暗自咬牙,牙齒都快咬碎了,臉色變得鐵青,就好像吃了苦膽一樣,頭髮都快立起來了,楊姐站在一旁看的出來,這個傢伙早就氣炸了。
“表面裝淡定,這10萬塊錢一定是他們所有的錢,就算不是他們所有的錢,他們現在應該剩不了幾個錢了!”
這位高經理不由得暗自想着,一想着林源和**是強行的裝着有錢,他的心裡面就變了稍微暢快了一下。
“高經理...”
“什麼事?!”正沉浸在自己想象當中的美好,這位高經理正在傻乎乎的笑的時候,突然被旁邊的一個聲音打斷了。
“高經理10萬塊錢確實不是他們所有的錢...”楊姐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你和那個**最熟悉了,他們兩個是不是沒有什麼錢?”這位高經理就好像抓到一個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的質問着楊姐,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兩個眼球都快凸出來了。
他的臉上寫滿了極度渴望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已經不知道乾渴了多久的男人,突然之間掉到了女浴池,裡面全部都是維密的模特一樣。
他希望從這位楊姐的口裡得到一個好消息,得到一個林源跟**完全是窮光蛋的好消息!
“高經理10萬塊錢確實不是他們所有的錢,您知道林源剛剛撕毀的購房合同是多少錢的麼,他昨天晚上購買了一個咱們公司裡面最貴的一個房子,就那座1000多萬的別墅,但是就在今天早上他在你的面前把合同撕掉了...”
楊姐小聲的說道,但語速適中,話語清晰,一個字不差的落在了這位高經理的耳朵裡,也都落在了周圍所有員工的耳朵裡。
“什麼?!”高經理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