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想要暗算我們的情報我也是在你們行動之前就猜到了,本身就是無冤無仇的情況,爲什麼非要和我們白蟻公司結上樑子呢?”
金毒牙冷冰冰的笑着:“你們私下裡在做什麼勾當,還真以爲我們一無所知嗎?別把我們想得太天真了,極大勢力和集團已經重新將目光對準了白蟻公司,若是你們繼續在搞資源運輸的話,想必還會得罪更多更恐怖的存在……”
白鬍子老頭微微頷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金毒牙:“你的意思是說,各大集團已經開始威脅老夫我咯?呃,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願意和他們交手呀,分分鐘讓這些集團瞬間瓦解掉,想必是精彩至極的。”
這老傢伙在說啥玩意兒?張遙聽了這話的話只是想笑。雖說白蟻公司強大的很,但是和那些主流的勢力相比較的話,簡直就是個弱雞!難道說白蟻公司這一次真的是想要掀起一次巨大的波瀾不成?
白鬍子老頭陰沉的笑了,他似乎早就已經猜測過兩人的表現是如何,但是他並沒有迫使兩人相信這一切。當自己的實力強大到一個巔峰的時候,就算沒有過多的宣揚,整個世界都會爲之徵服!因爲強者便是制定規則的存在,絕對不會爲了這些小小的規則而被束縛其身。
“你們現在在地牢裡面關着吧?等到你們想通了,我自然會把你們給放走,還是那句老話,把你們知道的一切告訴給我,偉大的白蟻公司絕對不會虧待任何有過貢獻的人……”
說完老頭子便是悄然離去,張遙摸了摸上下的口袋,發現自己的暗器早已不翼而飛,或許在送到地牢的時候就已經接受了搜身。
失去了工具的張遙簡直一籌莫展,這鐵牢房想要突破,實際上他一掌的力量就能夠將整個房間擊散!但那樣做勢必會搞出巨大的動靜。
“讓我來就行了,越獄還有那麼難嗎?”
金毒牙忽然笑了起來,而張遙也是親眼看見他從自己的牙縫裡掏出一根鋼線絲,我靠這也太牛逼了吧?金毒牙莫非渾身上下都藏了好東西不成?
“這……這可不是那種牙線,還是鋼絲啊!你就這麼放在你的口腔裡頭?”張遙只覺得自己看得有些眼暈,玩出這種花招的人除了金毒牙以外,似乎也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得到了,但是自己親眼所見還是會感覺內心有些小小的震撼。
金毒牙笑了笑:“無妨啦,擱這道上混,如果你沒有什麼準備的話,那你簡直無從下手!起開小兄弟,看我把這鐵欄杆給他直接掰碎!”
別看這鋼絲線比牙籤還細,但是整個鐵欄杆上纏繞一遍以後,力道向兩邊一拉,滿是鐵鏽的欄杆瞬間缺了一個口!
而且金毒牙這麼做想必也是極有經驗,三下五除二就已經批下了十來根鐵條,正好能夠讓一個人通過的大小。
白蟻公司對於基礎的防範,看樣子還是十分的不到位,或許他們也是太過於自信了吧,讓兩個有着極大危險裡的人直接逃走,甚至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安排。
“呼……這麼晚了也不打上燈,難道我們並不是在白蟻公司的總部,還是說已經被送往在一個分部的地牢內?”金毒牙也是感到有些疑惑,藉着微弱的月光兩人慢慢的向前走着,但是忽然之間張遙強大的洞察力感覺到前方有些不太對頭!
“等一下——”
張遙一把拉住了金毒牙,也是讓後者嚇了一大跳,但還沒有來得及抱怨就嗅到了一股香菸的氣息。
“你們說頭兒非讓我們看守這兩個傢伙幹什麼呀?明明都已經被麻醉的像條死狗一樣難道還需要過多擔心嗎?就算是身體素質強硬的修真者,在這種毒氣的範圍之內,也是絕對逃不出來呀!”
這聲音似乎是從前方的一個拐角口傳出來的,好像是兩個看守在談話的樣子,從中也能夠聞到他們在這裡吸菸。
另外一個聲音顯得有些蒼老:“你別管頭兒叫我們幹什麼了……有些命令的原因,如果你知道的話,對你來說根本是沒有什麼好處的!呵呵,這兩個小夥子估計也是非常的不安呀,要知道白蟻公司現在正處於在一個非常關鍵的時期,在外界相互懷疑的時候必須要立下一個下馬威!就必然性的要拿一些人做開刀,這兩個人肯定會成爲一個典型的例子。”
“嘿嘿嘿,也只能怪他們不幸嘍。”
接着便是幾個人的閒言碎語,張遙從這些人的話語當中能夠分辨出一共有三個人,他和金毒牙對視一眼,兩人十分有默契的點了點頭。
一個看守正靠在牆角抽着煙呢,忽然之間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噪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嗯?剛纔那是什麼聲音?”
看守立刻走了過去,與此同時還拿上了自己的電擊棍,但是還沒有走出十來米遠,便是忽然之間被根鐵棍狠狠的敲在了腦門上!
金毒牙早就已經盯上了此人,他下手的力道極其的猛烈,鋼棍正好是紮在後腦勺上,造成的眩暈感幾乎能夠讓一個人當場休克!但是金毒牙還是保留了一些力道,隨隨便便的殺生已經不是現如今的自己要做的事情了,現在要解決的問題就是用最便捷的方式讓對手瞬間失去戰鬥力,一切都是要講究效率的……
鋼棍敲在腦門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着實令剩下的兩個看守大驚失色,兩人拿着手電迅速向前掠去,然而他們並沒有發現張遙躲在漆黑的角落裡,眼神正死死地盯着跑在後面的那個傢伙!
“出什麼事兒了?快點回答我,你那邊的情況到底如何!”
另一個人的聲音顯得很緊張:“沒有任何的回答,估計是出了什麼事……”
年齡最大的那個看守也是有些慌了神,之前的那份自信早就已經灰飛煙滅。怪不得那些將這兩個傢伙送過來的護衛們一臉的凝重之意,連那些高手都沒有失去任何的警惕心,就憑藉他們這幾個看大門的有什麼資格掉以輕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