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小支藍色的瓶子瞬間把張遙的注意給吸引了過去,正是由於那種詭異的毒藥,使自己無法完全的將力量使出來,若是能夠解掉這種毒,他在之前的那些痛苦便會一掃而光。
但與此同時,張遙也是一個極其警覺的人,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不勞而獲的!老傢伙想走,你覺得你能走得了嗎?
“哼哼……這的確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選擇,但是我似乎感覺這種選擇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決定!就算你把毒藥的劑量加到了巔峰,我照樣會有無數種辦法將其破解掉,而我只是做出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與你的代價也是會慢慢的減弱。”
張遙手臂一鬆,吳風雲已經昏死過去的身體啪嗒一聲摔在地上,這小子在外界看成是叱吒風雲的存在,現在已經被揍成這幅鬼模樣,或許那些大佬已經派出那些頂尖的殺手去追殺張遙……但是後者似乎已經想清楚了,這種追殺對於他來說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可是在火熱的戰場上呆過,真正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次數可是遠遠超過那些不入流的殺手無數次無知的行動,你覺得老子還怕你們這一套嗎?
與此同時張大猛也是接受到了無數的信息,其中都是道上發出的通緝令,更有甚者通緝數額已經達到數十餘萬,要通緝的對象就是自己的老兄弟張遙。
“哎喲我去,真是絕了!這小子竟然又上了通緝令,而且還是殺手令……這貨絕對不會一天安生下來的。”正在對其進行定位的張大猛心中也是感覺有些無奈,張遙真的是不會繼續安靜下去,他就像是一條走在道上的人永遠不會回頭一樣,只要往下走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都要翻新的。
劉老爺子的表情也是顯得極其的平淡,雖然張遙一直以來給他惹下來的麻煩簡直不計其數,但是劉老爺子彷彿是能夠預測張遙會把這些麻煩帶大一般,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個底。
隨即他說道:“這無數的殺手能夠伴隨着我們的成長,尤其是能夠伴隨着張遙一起飛快的走過這一條路,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實力上的提升,如果這小子能夠挺過這一道關的話,絕對會成爲整個領域極其有號召力的存在,說不定能夠替換掉吳風雲的位置呢!”
張大猛嚇了一跳,這話說的未免也太誇張了一些,吳風雲那可是幾年來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高手!就算被年輕一輩徹底的碾壓下來,也不能夠被張遙這種拆來了沒到幾個月的傢伙給撼動吧。
而且張遙哥有的時候做事容易極端化,雖說總會在絕境時逢生,但是用以一敵十的說法來看,張遙哥可不是能夠將這些人完全消滅掉的能力掌控者,他還是處於在逃跑的路線之中。
當然這一切劉老爺子自然也是明白的,隨即劉老爺子嘆了口氣:“那一本心法,可是他自己修煉過來的,竟然能夠逆天而生,將自己的修爲一點點的擴大化,幾乎可是個奇蹟呀!”
這其實就是劉老爺子最爲感嘆的地方。《古神論》按理說來只有上半部分的心法能夠利用,但是張遙直接反過頭來修煉,順帶手的還把氣海晶石逼了出來,這就非常的了不得了……到底是運氣多好才能夠做到的呢?
劉管家一步一步的向後倒退着,張遙雙目血紅,宛若被逼急了的野獸,他現在已經全然不顧,內心當中只有復仇。
“你……我勸你可別過來,我的手中解藥極其難以合成!而你體內的傷勢以及毒性可絕對不是那些尋常的解藥能夠祛除掉的,若是沒有連根去除掉的話,成爲終身伴隨着的後遺症,都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劉管家手中高高舉着那一隻藍色的玻璃瓶,一邊叫囂道。
但張遙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繼續朝前邁進,同時嘴角還閃爍出一絲不屑的弧度。
“就算你現在毀了,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因爲這一切對你來說本身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瞬間瓦解掉的藥性說不定還包含.着其他的毒藥作用,你這傢伙還想和我玩這個套路不成?未免也太愚蠢了些……”
完了,這一切都完了!劉管家現在還能說什麼呢?他就算得上是把自己的心窩子掏出來,張遙也是不相信自己……這或許也是他自己爲自己挖下來的陷阱,自從加入到龍王地產和張遙對抗的第一時間,其實就已經發生了無數次的鬥決!
但是劉管家自以爲躲在後面了無聲息沒有任何的牽扯,實際上他早就已經被無數的惡魔給盯上,自己再怎麼低調也是難逃厄運。
倏——劉管家眼前一花,一道身影衝了過去,他什麼都沒有看清,便是感覺到自己的尾部一團痙.攣,隨即那種劇烈的痛苦在身體不斷的蔓延着。張遙的拳頭不知何時死死地打中了他的腹部,這股帶着灼熱感的力量,直接讓劉管家渾身上下陷入崩潰的局面,一口膽汁直接吐了出來。
“嘔——”
火燒火燎的感覺讓劉管家的嗓子要被灼燒,看着被自己一拳瞬間撂倒的劉管家,張遙的表情變得極其的平靜,而他也是從劉管家的手中將玻璃瓶拿走,還想用這東西來嚇唬老子不成?老子想要拿的東西可絕對不會失誤。
劉管家想要掙扎着站起來,但是張遙一腳跺了下去,這貨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眼神也是變得渙散至極。
“咋的了老哥?還想從我的手中搶東西嗎?要玩的話也別玩這麼花……明知自己不是我的對手還想這麼去做,我看你是煉藥煉傻了吧?”張遙無奈的搖了搖頭,拿着東西以後他迅速便是準備離去,這下自己真的是捅了一個巨大的馬蜂窩,尤其是即將吳風雲料到以後,那些勢力背後的大佬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說不定已經有人竟悄悄地盯上了他!而且不乏存在一些比吳風雲更牛逼的人,管他作甚先跑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