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接術!好你個小子,果然是偷學了我們的暗器手法!”
這一手的功夫直接上張遙暴露了自己最後的底線,但張遙卻根本不以爲意,反正遲早是要交手的,差個幾分鐘又有何妨?
張遙的臉上爆出一絲獰笑:“你這話說來真的是幼稚……你就這麼敢篤定你所修煉的功法沒有一點點是借鑑的嗎?就算這暗器數高明無比,想必會有更加強大的人碾壓,因爲傳入了心術不正人手中,遲早會釀成大禍的!”
“好大的膽子!”**峰此時此刻怒火中燒,學了自己家族的功法不說,還在這裡耀武揚威,最後還想指桑罵槐的羞辱自己,張遙這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膽長大的?很明顯自己的力量比他要強大,對付他還不簡單嗎?估計是在呈口舌之能,畢竟也是心知自己沒有多少活路了,只好在嘴皮子上面多佔一些便宜,可真是個油嘴滑舌之徒。
**峰冷冰冰的哼了一聲:“我現在懶得清楚你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辦法偷學,若是你真想獲得最後的認同,那我們就用暗器手法來決一勝負如何?”
說出這話的時候,**峰已經發動了攻擊——幾枚飛刀再一次從他的手中向前掠過,而這一次他已經摻雜了真氣,和原先張遙所推測的不太一樣!摻雜了真氣的飛刀憑藉着他獨特的暗器手法,竟然越過了幾個弧形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朝着自己的身體衝刺而來。
我靠,這東西還能這麼玩嗎?
張遙也是心頭一驚,只不過他早就已經將暗器手法修煉得純熟自然,能夠看清楚裡面的道行!當下身體橫空一躲,成功將幾道飛刀沿着自己的身體掠過,效果似乎還很不錯的樣子。
黑林也是在後面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自己的目標可是張遙,而現在他認爲幸虧沒有招惹這尊大神呀,張遙的實力可是遠遠的超越了自己之前的想象,哪怕將所有的分隊全部都召喚過來,估計也不是張遙的對手。
別看現在這武器愈發的先進,但是修真者的時代現在纔剛剛來臨,遲早還會進入一個輝煌的時期,和這些人對抗,你是沾不上任何的好處……
莫非劉鬼頭將這一切都預測好了嗎?雖然說劉老前輩和自己沒有什麼因緣,但是他還是十分的關照自己,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讓自己送死,因爲實力的差距已經讓羅老爺子身受重傷,現在的他估計已經快不行了。
“躲什麼躲?你以爲能躲得過去嗎?”
**峰桀驁的笑着,他的身上藏滿了暗器,有些人看起來身體平整無疑根本就沒有想到在各個角落藏了多少殺人利器!而且每一枚暗器幾乎都是擦着張遙的身體過去的,倘若張遙的速度就慢那麼一點點,後果將會是毀滅性的。
倏——
張遙眼疾手快,手指飛快的向前掠去,瞬息之間便是緊緊的握住了鐵器表面,但是張遙的手指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因爲他摻雜着真氣,若是真氣的力道稍微猛烈一些的話,或許這枚暗器都會被捏碎掉的。
“呵呵,你送過來的大禮……還是你自己吞下去吧!”
似乎張遙已經完全摸清楚了暗器手法的最後竅門,真氣的使用只是要在最後的那一關頭纔會起到關鍵的作用,也就是說手法纔是永恆的,不過現在的手法比起之前的水平來看的話還是極其的彪悍!因爲他一邊戰鬥一邊學習,而且還是從自己的敵人身上學習,這簡直就是在刀刃上跳舞,時不時的就會被生命的危險所包圍着,但是張遙並沒有覺得有太過的危險,他的內心激動與興奮無與倫比,這難道就是所謂戰鬥的真諦嗎?
氣海晶石也是被這種情緒感受到了,喃喃自語道:“真是一個奇怪的傢伙,明明自己想要過上和平安寧的生活,但是骨子裡卻是渴望着熱血與戰鬥,莫非這傢伙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嗎?或許他的性格就是如此的極端吧,一般人還真的很難衡量出此人的本性……”
沉睡了數百年的氣海晶石對現如今的修真者略微感到了一些失望,但是他也慶幸自己寄生在張遙的身體當中,因爲他是一個有血性的人,是一個真正有實力將修真世界重新走向輝煌的代表。
這樣想着氣海晶石反而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神色,或許等到自己實力恢復的那一天,一切都會轉向正確的選擇。
張遙隨手便是向前猛然拋去,強大的暗器力量隨着一條特殊的線路猛然之間向前拋去,但是**峰根本就不在意,同樣之間往前扔出一枚飛刀,這兩把飛刀竟然在空中撞在了一起,摩擦出一大串金色的火花,耀眼無比。
羅老爺子咳嗽了幾聲,捂着胸前的傷口笑着:“現在你看好了吧……和這些人做對的確是一個極其不明智的選擇!我們爲什麼要做出這個錯誤的決定呢?”
黑林立刻說道:“老傢伙你別激動……我們能夠挺過去的!這一切都是小事情,等到一切結束以後我們會回家!”
羅老爺子無奈的笑了笑,彷彿已經對這一切感到萬念俱灰,畢竟自己的信仰崩塌掉,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峰也是有些發愣,自己的暗器竟然和對方打在了一起,而且直接從最爲中間的那一條線彈開,這就代表了張遙的力量與自己根本沒有什麼二異!
既然如此的話,就必須來硬的了……
唰!
張遙的眼前一花,彷彿是看到了一條細線掠過,**峰便是消失在了原地,而下一刻他拿着短刀向自己衝來,速度和力量都已經遠遠的超越了自己的預期。
“你終於開始玩近戰了嗎?果真是個貪婪的傢伙,看樣子你把最後的一把飛刀扔掉了。”
**峰一邊攻擊一邊說道:“哪有這麼的簡單,通常來講最後一把飛刀是留給自己自刎的,當然我是不會被你打敗!尤其是你這種偷學來的傢伙,根本不值得我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