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的稱號乃是香港特區區首董建夏親自提筆寫成,以此稱讚他的三仙歸洞絕學之玄奇。
齊姓弟子後人就沒有這麼大的名頭了。
齊姓後人的弟子,依舊是以江湖賣藝爲生,到了現在,便傳到了齊長賀這一脈。
他任職寧鄉歌舞劇團,做一些表演拿一份工資,偶爾也帶一些雜技班的小孩子,教授他們雜技。
這樣的生活在齊長賀看來,也非常的不錯。
而且雜技是齊家世代傳承的絕學,他日後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繼承,然而可惜的是,他的兒子雖然從小學習雜技,但是他的夢想,卻是成爲一名醫生。
齊長賀這個人沒什麼脾氣,是個老實忠厚的性子,而他的兒子性子執拗,他自然掰不過,只好放任他去了。
他對兒子唯一的要求,也就是希望他能夠將齊家世代傳承的幻心術好好傳承下去,前往不要失傳了。
在這一點上,他兒子倒也有點想法。
希望將幻心術和現代西方的催眠術相結合,以此更上一層樓,甚至是用在治療心理和精神疾病上。
將幻心術這樣的江湖雜耍用再治病救人上,齊長賀還是對自己兒子的理想頗爲引以爲豪的。
因而,他就更加放任他去了。
他已經想好,既然兒子不想再耍雜技,那就算了。
等他年紀大了,耍不動了,就把除了幻心術之外的畢生絕學全部傳授給雜技班的弟子和學生。
這樣也算是對歷代祖師和祖宗有個交代。
開着老長安回到家裡。
齊長賀在縣城雜技團上班,他平常住在雜技團的宿舍裡面,只有每個週六和週日,他纔開車回家。
他家在寧鄉縣的富陽村,自家蓋了一棟三層的小洋樓,日子過的還算是富足。
不過當齊長賀開車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卻是驚訝的發現,自家的燈全部熄滅着。
“奇怪了,秀芹這麼早就睡了?”
齊長賀有些驚訝。
往常的時候,他的妻子秀芹都是會等到他回來,而且他回來之後,就會將晚飯重新熱好,看着他吃完以後再收拾
碗筷的。
“難道秀芹不在家?”
齊長賀這麼想到。
但他隨即只是將車開進了院子裡面,將車停好之後,他從車上走下來,朝着屋子走去。
他拿出鑰匙,正準備將房門打開,但這個時候,出人意料的,他竟然發現,家裡面的門沒鎖。
“怎麼回事?”
齊長賀心裡面有些警覺。
他下意識的將門推開,剛想走進去,但是突兀的,從屋子裡面的黑暗之中,伸出來兩隻大手,一把就將齊長賀給按住了!同時一隻手死死的捂着他的嘴巴,直接將他拖進了屋子裡面!
突然間遭到如此的變故,齊長賀也是當場驚呆了。
但是當他回過神來,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拼命的想要掙扎,但是沒有用,摁着他的人力氣大的驚人,將他死死的按到在地上,根本沒有讓他反抗的餘地。
齊長賀就只能這樣被拖進屋子裡面,然後一直在黑暗之中被拖到儲藏室!
黑暗之中,他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抓着他的,是兩個穿着黑色衣服的壯漢!從他們的樣子和力道上來看,顯然來歷非同一般。
被拖到儲藏室之後,儲藏室的燈打開,屋子裡面還站着四個壯漢,他們的手上全部都拿着槍!不僅如此,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穿着西裝戴着墨鏡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
“放開他。”
中年人開口說道。
抓着齊長賀壯漢隨即鬆手將他放開,但是這個時候,齊長賀大口喘息了兩下,卻是朝着這個墨鏡男厲聲喝道!
“你們是誰?!來我家做什麼?!!”
“做什麼?”
中年墨鏡男的嘴角浮現出了一個充滿了冷意的弧度。
“你是齊長賀,沒錯吧?”
中年墨鏡男這麼反問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
齊長賀看着他說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聽說齊先生有一門絕學,叫做幻心術,而我們的老闆聽說這一門絕學非常的神奇,心癢之下,希望先生可以不吝傳授。”
中年墨鏡男這樣說道。
“你
做夢!”
然而齊長賀厲聲回道,
“幻心術絕對是不會傳授給你們這種居心叵測之徒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聽到齊長賀的話語,出人意料的,中年墨鏡男似乎也並不吃驚和意外,他只是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這樣呢,齊先生果然脾氣倔強的很呢,不過無所謂,看了這個,相信齊先生應該就會願意和我們合作了吧。”
中年墨鏡男這麼說着,看向一旁的一個壯漢。
這個壯漢點點頭,隨即從一旁儲藏室的冰櫃裡面拿出來一條人腿,哐當一下扔在了齊長賀的面前。
“齊先生仔細看看吧,相信你應該不陌生吧,這一條腿是從哪裡來的……”
中年墨鏡男冷笑着,神情之中充滿了足以讓人驚恐和戰力的冷意。
看着這一條人腿,齊長賀的腦子裡面卻是陡然間一片空白了。
一個無比駭人的念頭陡然從自己的腦子裡面升了起來,
“秀芹,秀芹!!你們把秀芹怎麼樣了?!!”
齊長賀厲聲咆哮着,他恨不得衝上去將這個中年墨鏡男撕碎,而然這個時候,旁邊的兩個壯漢一把將他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他的頭被按着貼在地面上,根本掙扎不得。
而這一條冰凍的人腿,就在他的眼前。
齊長賀咆哮着,咒罵着,心裡面充滿悲憤和殺意!但是他無可奈何!
“放心吧,貴夫人還沒有死,只是剁掉了一跳腿,當然,如果齊先生你還不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話,那麼接下來,就不是剁掉一條腿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中年墨鏡男彷彿很隨意的說道。
那神情之中彷彿看着一塊放在砧板上任由他宰割的肉。
但這一次,他的話語落下,齊長賀竟然不再掙扎了,他只是忽然間苦笑了起來,笑聲非常的淒厲,
“秀芹,秀芹已經被你們害死了吧?!”
他淒厲的笑着,神情之中卻是充滿了恨意和殺意,他的眼睛裡面流出來兩行血淚!
齊長賀的話語落下,中年墨鏡男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有想到,齊長賀竟然會猜到這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