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您好,我是王霖。”我有些不安的做着自我介紹,韓虎的雙眼始終盯在我的身上,帶着一點侵略性彷彿要把我完全看穿一樣。
“體格不錯,不愧是他的兒子,只是洗髓的有些晚,浪費了不少底子。”韓虎開口的第一句話讓我心裡有些吃驚,這些東西還沒有人跟我提到過,就目前而言,我只知道鍾老爺子有這樣的眼光。
“不用驚訝,我以前也打過仗,見識過一些這東西,最近也是像鍾大師求了醫,老了嘛,誰都想自己多活一段時間。大師專門跟我提到了你,我倒是沒想到你和鍾大師還沒有那麼深的淵源。如果你是鍾大師的親孫子,我韓家交給你打理又有什麼關係。”韓虎的一句話透露出了很多信息,他知道我的實際情況,知道韓瑩的情況,甚至還有很多我並不知道的東西,他似乎都知道。
更重要的是,韓虎這番話明確的表達,韓家要交給我打理是不可能的。
“哪韓老爺子今天來這裡是爲了什麼?”我看着韓虎謙卑的說道,在這個老頭面前,自己沒有任何資本展露一絲的狂躁,鋒芒若不會收斂,結果終究會是秀林之木。
“養氣功夫到底有些能耐,只不過還是太年輕啊。”韓老爺子做到一邊的椅子上,那張椅子是韓瑩經常做的,韓虎做到上面傳來淡淡的壓迫感,“你覺得你的計劃有幾分可行性?”
“晚輩不敢妄言。”說多錯多,這個時候的我並不想說什麼,沒有了解,沒有底牌,更加沒有吃透對面心裡的想法,我完全不敢於這頭老狐狸正面交鋒。
“別那麼拘束,好歹有可能成爲我孫女婿的人,不用處處對我如此提防吧?”韓虎一臉和善的微笑看着我,但我只感覺一股濃重的笑面虎感覺,這個老頭太危險。
“韓瑩姐不過是一時上頭罷了,她很快就會覺得我也沒有她想的那麼好,然後喜歡別人去了,就能力而言,黃天都要比我合適不少。”我話鋒一轉避開了那些鋒銳的問題,而是扯到了兒女情長之上。
韓虎笑了一笑顯然看破了我的轉移話題,卻沒有扯回來,順勢而下道,“黃家那小子不行,那個傢伙的性子像我,沉穩,但是卻沒拼勁,給他個十年二十年他也許能有所成就,但現在還是太稚嫩了。瑩瑩不會喜歡這樣的人了的,依我對她的瞭解,她喜歡那種動則張狂無比,靜則陰險毒辣的人。現在有一個詞是怎麼說的來着,哦對,腹黑,就像你這樣的,腹黑的傢伙。”
……
被一個年近七十的人開這種玩笑,我心裡一肚子的無奈,不過這也讓我消除了幾分防範,起碼這個老頭子對我並沒有太大的惡意。
“韓老爺子,那您覺得我弄垮孫家的計劃有着幾分希望,或者幾分作用?”我突然反客爲主,將之前韓虎問我的問題丟給了韓虎。
韓虎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旱菸給自己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