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九王,有那麼大的權利,我也是要多娶兩個的。”
“我也這麼覺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八成是長歌月善妒惹怒了王爺才下堂的。”
“善妒?這樣的女人可要不得啊。”
“不然呢?若不是她自己犯了大錯,就算王爺如今不喜,鳳王府還會缺她一口飯吃,再說了女人名氣太大了也不是什麼好事,牝雞司晨,沒準長歌月在九王府犯了多大的錯處的。”
“這麼說,王爺沒有要了她的性命就已經是顧念舊情了。”
“所以說,這樣拋頭露面的女人不能要。”
“唉,也是,這樣的女人若是安份於室,咱們也不可能知道長歌月這麼人……咦,你說是不是長歌月這個女人不安分守己,做出了什麼有損王府顏面的事情所以才……呵呵。”
後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全,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那個呵呵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這樣的女人果然是不能要的呀。
所以在這一頓飯吃下來,所有參與討論的人都覺得長歌月是活該。
要不就是犯了大錯。
沒死就不錯了。
長歌月慢慢的吃飯,最後很認真的擦了一下脣角,然後將銀子放在了桌上,慢慢的走下了酒樓。
而在長歌月離開後,剛剛參與討論中的一個人目光突然變了,然後麻利的付了銀子快步離開。
長歌月的步伐很慢,像是在思考什麼。
宗政陌隱又重新掌握了權勢,如今整個東陌已經完全落在了他的手中。
而南湯已經亂成一團了。
西商不過是一個經濟繁榮的肥肉而已,不足爲據。
如今唯一能引起事端的只有北荒了。
只可惜,北荒被鳳王府抵擋多年,仇恨有餘,但實力在鳳王府面前卻是堪憂。
不然,也不可能只是恨鳳王府入骨卻毫無辦法了。
所以長歌月嘴角微微勾起,卻是突然感覺到腹部一動。
長歌月定了定眉心,如今她腹中的胎兒已經有六個月左右了,她竟然是第一次感覺到孩子的胎動。
饒是如今,長歌月仍舊以你爲腹中寶寶的一點動作而感到從心底的高興。
這樣的幸福很淡,但是卻悠遠綿長,讓她整個人心底都歡喜了起來。
長歌月笑笑,良久下來,心中卻少了幾分悵然。
長歌月眉目清清,面上沒有過多的神情,青陰的小路上,淅淅小雨淋淋灑灑。
長歌月目光一動,街邊的盡頭一人一襲白衣,整個人恍若鄰家公子一般傾儒。
就連身後的小廝都跟着溫諾了起來。
那邊的小廝見長歌月看了過去,趕忙道:“王爺,長歌姑娘看過來了,我們過去?”
那人還沒有作答,身子就下意識的向前邁了一步,只是這一步還沒有邁出,就見長歌月已經向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小廝一急,“王爺,長歌姑娘走的是北門,出了北門可就是……”
出了北門可就是通往漠北的官道了。
白衣王爺咬了咬牙,快步追了上去,“阿宛……”
長歌月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