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顏眼睛一亮,她腦袋不錯,雖然不知道長歌月說的這幾種是個什麼,但是還是迅速的記了下來,“還有嗎?”
溫傾顏小心翼翼的道。
長歌月卻是從懷中拿了個藥方出來,“我也是這次去迷霧森林從一個山洞中找到了這個藥方,上面的東西我還沒完全看懂,只記住了剛剛說的那幾種。”
傳說迷霧森林內曾經隕落過一位藥聖人,難道……溫傾顏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亂餓了幾分。
她的眼睛幽幽的看着長歌月手中的藥房,“不知道月兒表妹的藥方可否給表姐我看一看。”
蒼天在說,溫傾顏說這幾句的時候還真是像是一個表姐。
長歌月卻是柔柔弱弱的將那藥方放進了衣袖當中,“表姐,這裡面也沒寫什麼。”
溫傾顏哪裡肯信,難怪她的人飛鴿傳書回來說萬家村的瘟疫已經讓長歌月治好了,原來這個自私的女人竟然有這麼一個神奇的藥方。
溫傾顏嬌笑了一下,隨後給了西陵郝嗇一個目光,西陵郝嗇頓時炸了雞血,“長歌月,這關乎到江山社稷,你怎麼能這麼自私,你不懂醫術,這個藥方只有在傾顏手中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功效,你……你要做東陌的千古罪人嗎!”
長歌月靜靜的看着西陵郝嗇,挺好的等他把話說完,然後笑着道,“西商王爺,東陌的江山社稷你管的是不是有點多。”
西陵郝嗇一臉義正言辭,“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東陌雖然不是我的故鄉,但是本王早已經把東陌的百姓當做親人了,你這般自私自利,實在是和天下萬民過不去,今天在這裡的就算不是本王,是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兒,都不能看着你如此的自私,你要是喲傾顏的半點菩薩心腸恐怕也不會長的這麼醜了。”
長歌月輕笑也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方子是我的,我就不給,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西陵郝嗇騰地站了起來,“哼!你若是今天不交出方子就別想走出溫家大門一步!”
長歌月笑着眨眼,“這是要留我在這裡過夜了,溫家和長歌府是姻親,住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我同意了。”
西陵郝嗇被氣得頭頂冒煙,“好一個牙尖嘴利不知廉恥的女人!”
長歌月笑笑的道,“不怕告訴你,姨母請我過來就是因爲喜歡的我的牙尖嘴利呢,而在表姐家過夜和不知廉恥恐怕沒什麼關係,哦,對了,爲了表姐的廉恥,現在天色不早了,西商王爺還是請回吧,畢竟辰王在這裡表姐也不方便留你過夜呢。”
西陵郝嗇嘴角顫抖,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唯,唯,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長歌月輕笑然後道,“長歌月貌似夜叉,表姐溫柔似水,顏色驚人,纔是真女子。”
……
西陵郝嗇氣得兩眼一翻,整個人好懸沒暈過去。
宗政陌隱有些溫怒,連個女人都說不過,當真是廢物,想着宗政陌隱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嘴角連帶勾起輕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