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月說完還認真的看了眼長歌語嫣被氣得紅裡透白的小臉蛋,不禁咂舌。
美人果然就是美人。
都氣得花枝爛顫了還是一朵豔麗的狗尾巴花。
“長歌月,你什麼意思!”長歌語嫣氣得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將一句話說的完整。
長歌月輕輕聳了聳肩,“就是,我根本沒種過什麼寒月的意思。”
說完長歌月還忍不住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怎麼腦袋不好使,耳朵也有問題,真的是我們長歌家的女兒嗎?”
長歌語嫣頓時臉色極其難看了起來,隨即她竟然不怒反笑,整個人看起異常的清冷,“沒種過寒月嗎?有沒有去你的院子看一看就知道了。”
說着長歌語嫣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長歌月點頭恍若對長歌語嫣說的話深以爲然,可是隨即她下面的話就差點沒把長歌語嫣氣得吐血,“看也找幾個懂醫術眼神好的呀!”
長歌語嫣狠狠的一咬牙,手指狠狠的攥在了一起,良久才微微勾了勾脣角,顯然是在心裡滅火了好久。
“三妹,大姐我也希望不是你,只是父親大人的安危是咱們長歌一門最重要的事情了,所以你的院子外面不的不看。”長歌語嫣說完還看了一眼長歌子安。
果然長歌子安心裡大大的美呀。
因爲他的兩個兄弟和父親都在沙場保家衛國,而他一個人在晉城中富貴榮華,很多人面子上尊敬他,但是心裡對他都有幾分不以爲然。
認爲長歌一門最重要的還是他的父親和他的那兩個兄弟。
他們是在邊境駐守,可是那又怎樣。
沒有他長歌子安在京城運作奔走,他們在邊境的日子能過的那麼舒坦。
要軍餉有軍餉要糧草有糧草。
這口怨氣其實一直壓在長歌子安心中,只是不說他的二哥四弟,就說他的老父親哪裡就容不得他抱怨。
如今長歌語嫣一句最重要的人頓時讓長歌子安萌萌噠了,可不要太美呦!
“來人,去落……”長歌子安一時間竟然忘記長歌月的院子叫什麼名字了,也難怪他,畢竟長歌子安內存太小,八百年沒去過的地方還能記得住就怪了!
長歌月輕笑出聲,“落月軒。”
長歌子安輕咳了一聲,有點尷尬的道,“對,落月軒。”
說着翠姨娘和長歌語晴趕忙相視一眼,他們在彼此眼中同時看到了一樣的決定。
那就是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要死死抱住四小姐大腿,然後使勁把狗食盆扣在長歌月的腦袋上。
長歌月看着這對母女如初指着的目光,在看着悠悠然的長歌語嫣。
內心不禁感嘆呀,果然呀,有孃的孩子是塊寶,沒孃的孩子是跟草。
而她就是那個沒孃的。
想着長歌月看着這一屋子就要動身的人,竟然慢慢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帶着前所未有的慵懶道,“慢着!”
一屋子的人對長歌月的話都恍若未聞,到是長歌語嫣第一個停下了腳步,“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