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的溫傾顏好不容易以尿急的速度奔回了自己的房間,看着牀上特意爲她準備的各方面素質都不錯的“解藥”溫傾顏眼睛都冒光了。
那幾個“解藥”還沒反應過來,擡頭一看溫傾顏已經完全君子坦蕩蕩了。
衆人不禁無語。
幾個解藥中有一個是溫傾顏的得力屬下,“我……要……你……去……辦……的事情……你……去……辦……了……了……沒……有……”
那解藥趕忙道,“去了去了,不用午後,就會有很多百姓鬧上大理寺還有順天府,要求燒死長歌月這個瘟疫的始作俑者,到時候咱們的人在在一旁扇扇風,長歌月準備活不過今晚。”
溫傾顏眼中閃過一絲痛快!
長歌月你欠我的,我要用你的那條賤命來還!!!!
不知道是眼看着要報仇了,還是解藥們太賣力,溫傾顏痛快的不能言語!
“還……有……給……我……把……府……長……好……看……的……丫……鬟……全部,給我弄死!”
這樣。辰就不會在娶那些丫鬟了吧。
不得不說,溫大小姐作爲這一牀解藥中唯一的那麼一點綠,還能想着宗政陌隱,也是一種別樣的強大的存在呀!!
——
三個時辰過後,溫傾顏滿意的從屋子裡出來,潔白的衣衫,神秘的斗笠,女神的風範拿捏的還是十足的。
她扭了扭小腰,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然後走到了後院的一間秘密的屋子內,撕拉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這間屋子太過隱秘,還是因爲什麼,屋子內竟然有了一種破舊的潮溼的味道,屋內一個沙啞的女聲發了出來,“你來了!”
這樣破舊的屋子,配上這樣的聲音還javascript:真是說不出的詭異呢!
溫傾顏點頭,“今天想必就是長歌月的末日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看看。”
牀上的那人已經完全破敗的身子卻突然眼睛一亮,“你確定嗎?”
溫傾顏點頭,“手下的人已經着手去辦了,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如今咱們就利用這幫愚昧的水幫咱們弄死長歌月那個賤人!”
溫傾顏提到長歌月滿滿的都是憤恨,絲毫這掩不住。
而想到一會要發生的場景,溫傾顏眼中又是慢慢的快意!
長歌月,你終於還是要死在我的手裡!
而牀上的那個人卻是比溫傾顏的目光更加的森然,“哈哈哈哈!賤人,賤人,賤人!我終於還是等到了那個賤人的死期了,她要死,一定要死!”
而且一定要死的比她悲慘一萬倍,十萬倍,百萬倍!
說着牀上的那人掙扎的想要坐起來,溫傾顏看着那人掙扎的雙手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疤,醜陋猙獰,時不時的還有那膿包鼓出,說不出的噁心。
“你不要動了,我會要下人擡着你去的,保證讓你看到那個賤人被活活燒死的模樣!”溫傾顏說的歇斯底里,原笨以爲牀上的的人會和她一起痛快的大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