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溫傾顏背後那個懂藥的人想到的方子幾乎和她是一致的。
可是那人似乎也沒有預料到,這方子爲什麼用在了晉城百姓的身上沒有那麼強烈的奇效了呢。
溫傾顏身後寫方子的人也意識到了這次瘟疫出了些變異,但是溫傾顏身後的人暫且還沒有相處怎麼應對那變異的瘟疫。
晉城爆發的瘟疫可不會聽丞相的聽辰王的,所以控制不住瘟疫病情的溫傾顏急了。
纔想到了長歌月。
長歌月輕輕一笑,“我做了傳染源還行,說道醫術那就是完全不懂了。”
溫傾顏心中不悅,騙狗呢,你不懂醫術。
溫傾顏哪裡知道,長歌月可不就是在騙她呢嗎。
而西陵郝嗇第一個跳了出來,“傾顏問你是給你面子,你還敢藏拙,長歌月你和傾顏是表親,怎麼品行氣度竟然會相差這麼多!”
長歌月輕輕揉了揉眉心,看着西陵郝嗇激動的和草泥馬似的模樣,她覺得宗政陌隱陰晴不定的臉都好看多了。
溫傾顏笑了笑,“不過是閒聊,晉城的瘟疫已經被我控制住了,和月兒說說醫術的問題,也不過是以爲月兒懂可以協助我一二,畢竟晉城的病人實在太多了。”
一番話過後,李玉妹不禁嗤笑,若是瘟疫被他們家長歌月治好了,豈不還是她溫傾顏的功勞。
話說這賤人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真是精通呢。
溫傾顏其實也沒怎麼把希望放到長歌月的身上,她向來自負,根本瞧不起長歌月這個醜東西,如今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這種賤人能明白什麼醫術,真是可笑。
只是那些病人的體溫看似控制住了,可卻仍舊在反覆。
溫傾顏實在是頭疼,而且她已經暗地裡殺掉很多感染嚴重的病人了,爲了防止晉城的瘟疫蔓延,她也是沒有辦法。
可是總不能要她把人都殺了吧。
而且就算是殺了所有患病的人,每天還是會有很多新感染瘟疫的人。
溫傾顏暗自咬牙,她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遵從,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在跌倒。
畢竟,前陣子那種被人蔑視不能出門的日子,她是一分鐘都不想在過了。
想着溫傾顏繼續道,“這次的瘟疫來勢洶洶,根本沒有人能查出緣由,若是過個幾年其他地方也有了這樣的瘟疫,還真是……月兒,你以後遠嫁漠北,若是有像樣的醫術傍身也好早在漠北站住腳跟呀。”
說着溫傾顏繼續循循善誘,雖然她不相信長歌月有本事,但是既然那人讓她來找長歌月套話,她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長歌月心裡明白溫傾顏是什麼意思,只是輕笑道,“漠北終年積雪,爆發瘟疫的可能性不大。”
溫傾顏一口氣就這麼堵在了嗓子裡,隨後訕笑。
不能讓人知道她根治不了瘟疫,明明很想問長歌月,但是卻又要死撐着自己很會的樣子,溫傾顏要被憋瘋了。
“呵,是呀。”溫傾顏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而長歌月卻是道,“不過我聽說絳珠草配上蝙蝠花,外加玲瓏藥方可以控制很多種瘟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