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讓西陵郝嗇覺得恐怖的竟然是長歌月。
在這樣讓他這個大男人看到都覺得森然的場面下,長歌月這個女人竟然連面色都不敢,呼吸的頻率都不曾發生絲毫的改變。
這——還是女人嗎?!
人的心裡就是這樣的奇妙,長歌月不過是一張平靜的面容卻徹底擊垮了西陵郝嗇所有的囂張和戾氣,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心中暗暗發誓,以後都要距離長歌月遠點。
也真是因爲他這麼一個英明的恐懼,當後來的事情發生了,他想找個女人負距離的時候才正確的沒有去選擇長歌月,進而保住了他傳宗接代獨一無二不可再生的二弟。
而那邊可憐的綠蘿頭髮都跟着燒着了,臉上也因爲高溫起了大炮,再這樣噼裡啪啦的燃燒中,她連吼叫的聲音都發布出來了。
唯有一直亂蹬亂踹的胳膊腿昭示着她還在痛苦的活着。
宗政陌隱見長歌月一直沒有過多的表情,心中摸不透她的想法,但是又爲討好了長歌月而隱隱的欣喜着。
良久,宗政陌隱才揮了揮手,“傾顏,這個賤婢本王和你要了。”
溫傾顏如夢初醒一般,她只覺得自己背後都被無形的汗水洇溼了,“……好,可以。”
她一直都知道辰是心狠的,她一直以爲那是成大事者應該具備的,可是如今……她竟然從心裡開始恐懼了起來。
只是這種恐懼燃燒完畢後,溫傾顏心中泛起的竟然是一種無形的舒爽。
這就是權力。
這就是權力!
即便她是丞相的嫡長女又如何,在絕對的王權面前不還是大氣都不敢喘嗎。
她要做這個世界最尊貴的女人,唯有依附着宗政陌隱這樣的男人才可以。
想到這裡,原本應該恐懼的溫傾顏竟然堅定嫁給宗政陌隱的決心。
而,長歌月那個賤人,絕對不能成爲她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
“月表妹,表姐親自帶你去換衣服。”說着溫傾顏盈盈一拜,帶着長歌月就下去了。
宗政陌隱坐在桌前,看着長歌月剛剛推過來的酒壺,眼中閃過一絲**。
他徑自給自己倒了杯酒水,隨後一飲而盡,隨後一指綠蘿,“五峰,把她賤女人帶回去找幾個人享用了吧。”
如果他沒有看錯,這個綠蘿還是個花骨朵呢。
不用想也知道是溫傾顏爲了固寵給他安排的小點心。
可是如今,除了那個能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竟然是誰都不想要的。
已經完全昏死過去的綠蘿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而留守在原地的李玉妹和碧竹卻是相視一眼,呼吸都跟着弱了幾分。
不怕你殘暴,就怕你野獸一般的殘暴,比起鳳殤眼前這個宗政陌隱殘暴的就和個**似的。
李玉妹心中無奈,這**就看不出長歌月對他根本就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麼。
——
長歌月和溫傾顏來到溫傾顏的臥室,溫傾顏隨手給長歌月安排了兩個丫鬟。
然後自己關了門就出去了。
兩個丫鬟顯然也是溫傾顏的心腹,雖然不知道綠蘿怎麼突然沒有過來,但是他們對自己的任務還是很瞭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