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明知道王爺厭惡她,爲什麼還去夏荷院?”樂妍走到凌月白麪前,一雙鳳眸直視着凌月白,月光如水,灑在她嬌美的臉上更顯柔美。
凌月白受不了樂妍那含淚的委屈的表情,嘆氣道:“我之所以救她,完全是因爲你的毒需要靠她來解,她是你的藥引,在你的毒沒解之前怎麼說都不能讓她死。”
樂妍手輕輕扯着凌月白的衣袖,低聲道:“師兄,你白日裡從王爺手裡救了她,晚上又去了夏荷院,我還以爲你喜歡她……。”她從小與師兄一同長大,多年的相處她自然知道師兄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閒事之人,可是憑着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師兄對那人很是不同。
凌月白一聽,脫口而出道:“師妹,你明知道我對你……。”話剛出嘴邊,凌月白欲言又止,生生的將後面的話給嚥了下去。
嘆了一口氣,凌月白伸手像小時候一樣輕輕拍了拍樂妍的頭,眼裡的寵溺絕對不亞於君臨墨:“師兄救她一切都是因爲你,你在師兄心裡是除了師父之外最重要的人。”
樂妍臉上是一片動容之色,頭輕輕靠向凌月白的胸前,柔柔道:“師兄,幸好有你在我身邊。”
凌月白的身子一僵,隨即不着痕跡的將樂妍推開,向後退了一步,神色複雜道:“師妹,夜深了,我還要回去看醫書,你也早些回去。”說罷,凌月白便匆匆離開。
“師兄……。”
樂妍盯着凌月白漸行漸遠的身影,嘴角溢出一絲冷意。
當時秦衛和親的聖旨下來的時候,樂妍的大腦一片空白,如果洛雪嫣嫁入王府,那麼自己的身份就會被發現,她得到的一切就會失去,所以她絕對不能讓洛雪嫣嫁過來。因爲顧及着樂妍,君臨墨最開始是拒絕的,可是最終他還是迫於秦國皇帝的壓力娶了洛雪嫣。違背了自己的心意娶一個和親過來的女人,他堂堂驕傲的
戰神王爺心裡怎麼會舒服?因此,在君臨墨的心裡,他對洛雪嫣的嫌棄也早就先入爲主了。
既然兩國和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那麼她也不能讓洛雪嫣在這王府裡好過。於是自己央求師兄提前告訴君臨墨衛國公主的處子之血可以做自己解毒的藥引,也正因爲如此君臨墨纔會在新婚之夜那般殘暴的對待洛雪嫣。這一年的相處,君臨墨待自己如何整個寧王府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那真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一定會去想法子摘下來。
至於師兄,他看自己的眼神永遠都是那麼溫柔,他多年的情意自己又怎麼會感覺不到?雖然師兄總是默默的守護着她,只要師兄在她就會永遠心安,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無論多麼過分師兄都會做到,哪怕是這次讓師兄做出違揹他心意的事情。可是,師兄只是一個精通醫術的窮小子,他再好也不是君臨墨。
君臨墨是整個秦國的驕傲,是整個秦國除了皇上之外握權最大的人,而且又是一個那麼有魅力有魄力的男人。他霸氣又迷人,深情又溫柔,他真的是寵她到了極點,這樣的男人她無法不愛,無法不沉迷。何況,君臨墨是洛雪嫣愛了七年的人,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手!
她與師兄多年的感情,所以只要她開口,師兄一定有求必應!正因爲對師兄如此篤定,所以樂妍得意一笑,洛雪嫣,你嫁過來又如何?我有君臨墨的寵愛,有師兄的關愛,而你,只有受死的份!
樂妍回到主院之後,只見君臨墨放下手中的摺子,迎了上去,“妍兒,這麼晚,你去了哪裡?”
“墨哥哥,我聽說王妃她生病了,所以我剛纔跟流蘇去庫房挑選了一些補品準備明個早上給王妃送去。”樂妍拉着君臨墨的手坐到了軟塌上,頭倚在君臨墨的胸前,手輕輕的一下下的畫着圓圈。
“病了?這個女人真是麻煩!”君臨墨聽罷,剛纔還見
到樂妍那如春風一般的笑容頓時僵硬在臉上,不悅道:“你不要總是這麼善良,不就是發個燒嗎?又不是什麼大病?!”
樂妍眼神一閃,君臨墨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洛雪嫣發燒的事情,看來秦峰已經稟告過了,那麼他也一定知道師兄去夏荷院看望過洛雪嫣了。
一雙玉臂勾在君臨墨的脖子上,樂妍小臉貼着君臨墨的臉,呵氣如蘭道:“墨哥哥,是我讓師兄去看望王妃的,你不要怪師兄好不好?”
君臨墨吻了吻樂妍的紅脣,笑道:“他是你的師兄,本王怎可能怪他?何況,那個女人現在還不能死,你師兄這樣做也是幫了本王。”
樂妍垂下眼睛,小聲道:“墨哥哥,您爲了妍兒與王妃之間又生了間隙,都怪妍兒不好。”
“傻瓜,你又瞎想什麼?”君臨墨望着樂妍的眼神充滿疼惜,“她燙傷了你,本王那般對她,都是她活該!還有,你不必去與她請安,你身子弱,只需安心的養着就好。”
“新婚之夜墨哥哥便陪着我,所以妍兒想着王妃心裡一定不舒服,所以纔想着早上給她請安得到王妃的原諒,可是卻沒想到又給墨哥哥添了麻煩,妍兒心裡好難過。”樂妍說着說着淚水打溼了君臨墨胸前的衣服,語氣更加自責:“妍兒身份卑微,何其有幸得到墨哥哥的寵愛?”
君臨墨佯怒的點了一下樂妍的額頭,戲謔道:“本王都爲你捨棄了天下第一美人,那麼你要如何報答本王對你的一片情深意重?”
樂妍擡起頭,小臉閃過一絲紅暈,美眸眨了眨,隨即送上自己的嬌脣在君臨墨臉上印下一吻,然後羞澀道:“這樣可好?”
君臨墨搖了搖頭,“不夠。”說罷,君臨墨便捧起樂妍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墨哥哥……。”
君臨墨目光灼灼的望着樂妍,然後手一揮放下了牀上的紗幔。
(本章完)